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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集网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正文 老婆,医我第32部分阅读
- 臂之力啊。还有,不许乱怀疑我的初衷,你是不是在想,你外公救过我父亲的事情我因为这个,才要缠你”
“。”他一直很清楚她心里的每一个想法,她有些无语了。
“你外公对于他的恩情,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粒沙尘般微小,他心里,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之所以能够坐上家主之位,只因为一个狠字,所有的柔软和感恩,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连亦琛的嘴唇,凑近了周怡宝的耳朵,咬着她的耳朵,细细的说着,“老婆,我不会告诉你,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除非,你自己想起来。”
第一卷 121、驯狼疑云
连亦琛和周怡宝两个人,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黄昏十分了,连亦琛和周怡宝走到了村口。连亦琛拎着行李袋的左手,有些微酸。好歹是两个人的行李份量,分量不多,却足以让他一直使用的左手有些酸麻。
他就一下子想到了身边的怡宝,她一定很辛苦吧,如果不是天生的左撇子,左手一切都要从头学起。她自从右手不能用以后,她所付出的不单单是学会简单的对付生活所用,她还学如何治病针灸。
他说:“休息一会儿吧。”他居然,会说要休息。想当初创业,他可以不眠不休,根本不知道疲累是什么,而现在,他移交了公司,似乎,身体有些懒惰了。
周怡宝说好。
他便停了下来,将行李放在了地上,看向周怡宝。
周怡宝整个人,在黄昏之中,格外的好看。黄昏余晖,打在周怡宝的身侧,就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恍若童话之中的天使一般。整个人,浑身上下,缀着神秘而动人的光芒。
连亦琛说:“医院就建在村口不远的地方,虽然医院是我出钱建立的,但是我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询问过刘白的情况。加上你说上次在仁孝村见到了他,这件事情有那么一点古怪,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周怡宝点点头。
“好。”
两个人来到了医院,医院建好以后,刘白由村民,将他以普通身份,从县里的医院,转入了这家医院。
就当两个人来到了这家医院,医生却告诉二人,刘白早已出院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连亦琛立刻联系了村长。
村长接到连亦琛的电话,立刻来到了医院。
村长立刻一见到周怡宝,喜上心头,说着:“周大夫,你回来啦。”
周怡宝点点头,说:“村长,二狗身体好了吗”
“哎,好了,多亏你的药,周大夫,我们都很想念你。”老村长手中的烟杆挥了挥,激动的说着,“周大夫,这次回来,是不是因为刘大夫的事情”老村长一接到连亦琛的电话,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刘白而来了。
“是呀,我师傅,怎么出院了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哎,是我们没有看好刘大夫,你跟着连先生走了以后,刘大夫转到了这个医院住院。没过几天,就忽然醒了过来,醒来了,不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常常一动不动的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不说话。我们不放心他的身体,一直照顾着他,希望他能多住几天院,结果,有一天晚上,他偷偷走掉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偷偷走了”周怡宝的声调渐渐的提了起来,说着,“走了多久了”
“一个月了。”
周怡宝心里已经能够明白,一个月前,她在仁孝村,见到的,一定是刘白无疑了,可是,刘白怎么会在仁孝村出现,又怎么会这么凑巧的,知道她掉进了机关,这么巧合的,把她救了出来呢
刘白,在她心里,本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刘白身负武功,又会医术,却隐居在山野之中。更神秘的是,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完全的隐藏起了他的面容。而他应该是个半老的老头儿,却有着年轻人一样的皮肤。
他注定是一个谜。
现在,他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自从上一次在仁孝村的忽然相见,他却又忽然神秘的消失了。
周怡宝说:“亦琛,这下我能够确定了,那天见到的,一定是他,不会错了。”
连亦琛点点头,说:“既然他醒来了,凭他的功夫,肯定能够保护自己,你不必担心。”他转过头对村长说,“村长,麻烦你了,刘白虽然走了,怡宝还是可以去看看原来住过的地方吧。”心里想着,刘白虽然走了,住的地方,总是会留下一些线索的,说不定,刘白走之前,回过家呢。
村长吧嗒吧嗒着烟袋,说:“当然可以,周大夫,您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最好能留下来吃顿饭,乡亲们都很想你。”
“那好吧,我们暂且在这里住几天。”
周怡宝对村长说。
村长拍着手,说:“太好了,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吧,二狗想你得很呢。”
“好,我们待会儿过去。”
“好好好。”村长扬着手,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儿过来。”
周怡宝点点头,对着村长挥挥手。
连亦琛说:“二狗是谁,为什么想你”
“你个醋坛子,二狗是村长收养的小孙子,才六岁呢。”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你知道不”连亦琛握着周怡宝的手说,笑嘻嘻的说着,“我要把一切的可能性的幼苗,掐死在摇篮里,不允许敌人有一丝一毫可成的机会。”
周怡宝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做声。
医生说:“连先生和太太感情真好。”
“那当然了。”连亦琛笑着,说,“我先走了,和你们院长说一声,我今儿就不去看他了,谢谢他对这家医院的付出。”
“好,连先生慢走。”医生微微的弓着身子,恭敬的说着。眼前可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所有人的工资,都仰仗着老板呢。要不是冲着连家的名声和这家医院的高薪,他才不会远离京城,来这种穷乡僻壤呢。
连亦琛微微颔首,拉着周怡宝走出了医院。
他问道:“今晚住在刘白家里吗”
“要不然住哪儿”周怡宝笑了笑,说,“我和你的想法不谋而合,回去看看,可以看看师傅留下的痕迹。不过,我们还要去打扫一番。”
“哼,谁和你不谋而合了”连亦琛笑道,“快走吧,不然打扫不完,你这个大胃王,一定会饿肚子的。”
周怡宝真想锤连亦琛两下,他又在笑话她了。
于是,两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向刘白的茅屋那边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回家做饭的村民,他们热络的和周怡宝打着招呼,周怡宝,一下子局促起来,哎,她在很多村民面前,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现在,却被他们看见她这样疯丫头的模样。于是装模作样的,不和连亦琛打闹了。
连亦琛说:“老婆,你别装啦。”
“谁装了谁演了啊。”周怡宝撅着嘴说,哎,要不是连亦琛,她一直都是斯斯文文的,百草村村民心中,最最威严的周大夫,好不好。
“哎,因为你的演技比我烂太多,我都不忍心给差评。”
“去你的。”周怡宝张牙舞爪的说着,“我对你的演技,表示无比的鄙视撒娇卖萌,就是演技了么你不行你知道吗”
“谁不行”
“你不行。”周怡宝说着,大步走着。
连亦琛一把拖住周怡宝,笑嘻嘻的说:“老婆,为夫一定会让你知道,为夫到底行还是不行。”
周怡宝做了一个鬼脸,说:“祝君顺利。”
连亦琛又好气又好笑,她难道不知道这句话,对男人的刺激,最大了吗
男人行不行,是很严肃的一个问题。
连亦琛暗自想着,总有一日,等怡宝愿意了,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他到底行,还是不行。一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周怡宝疑惑的问着:“你笑什么”
“我笑你。”
“笑我什么。”
“不告诉你。”
“哼,我懒得知道。”周怡宝说着,指了前方,说,“快到了,你最好对我好点儿,不然,今晚,就把你关在门外守夜。”
“老婆,你好残忍。”连亦琛假装害怕,说着,“那你起码给我一条被子一个枕头,躺在外面才能舒舒服服的。”
周怡宝忽然想到一个词语,她觉得,这世界上,只有这个词语,才能形容连亦琛,那就是“贱格”。
她无语的跑向了茅屋,打开了门。
百草村的民风十分淳朴,就算房门是敞开的,都不会有人进去偷东西。所以,刘白这间茅屋即使空在这里,也不需要上锁。
忽然,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几乎把周怡宝整个人熏的头昏脑胀。
“老婆,怎么了”
连亦琛见周怡宝的脸色很难看,走了过去,立刻捏住了鼻子,用着浓浓的鼻音,说着:“哎呀,什么东西烂掉了。”
周怡宝立刻进了门,便能看见,堂屋之中,赫然摆着两条狼的尸体。
的确是狼,从狼头看来,就很容易辨认出来。
只是这两头狼的身体,烂的有些恐怖了。
一地的血。
还有衣服的布条。
很明显,这里有狼和人打斗的痕迹。
周怡宝说:“师傅的确回过这里来。”
“地上的衣服,是刘白的吗”
“是。”周怡宝将地上的布条,捡了起来。
“怡宝,这事你怎么看”
“师傅遭到两条驯养悍狼攻击,受伤而逃。”
“而且恐怕是在回家的时候遭到攻击,因为此地不宜久留,而就此离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周怡宝说,“那么只有一条了,师傅离开了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在百草村,现在又在哪里呢”
“看来这一切只能等找到他才能知道了。”
第一卷 122、琅玡ng、ya
周怡宝始终都还记得她最最神秘的师傅,如何手把手的教会她医术,认识草药,接骨,解毒。
他有一天带她上山采药,黑松树干上有小松鼠溜下来,瞪着漆黑的小眼睛。偶尔也会有一两只灰色的野兔自草丛中鲁莽的探出来脑袋,晃动着两只长长的大耳朵。
“这是丹参,那是柴胡,山崖边的那片金黄色的就是甘草。”
他说着。
他的话不多,用很少的言语教会了她如何认识草药,讲述了医理。
她记得如何做出可口的饭菜,将她的嘴巴养的刁起来。
周怡宝也还记得,刘白那些借酒消愁的日子,他本来,并不是个酒疯子,可是自从一日开始,却日日嗜酒如命,日不可缺,时常醉的不省人事。
师傅的心里,一定有着一个隐秘的秘密,无法排解和消除,无法宣泄和长期的压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这个秘密究竟会是什么
连亦琛只告诉她,刘白和他有旧,却还是没有提及刘白的过去,为什么身怀绝迹,却隐居山野,而为什么借了三百万,不提用途,又为什么会在家中遭遇这些狼的袭击。
周怡宝在百草村生活三年间,几乎不曾在山中见过狼。因此,她第一眼见到地上的狼的尸体,就笃定,一定是人为驯养的狼。
周怡宝和连亦琛收拾了屋子以后,便去了村长家中。
村长在屋里做饭,二狗在家门口坐着。
周怡宝被连亦琛拉着,很快到了村长家门口,周怡宝一眼就看见健康活泼的二狗坐在门槛上,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兴奋的说:“周姐姐,我好想你。”
“二狗。”周怡宝摸了摸二狗的头说,“姐姐也很想你。”
二狗开心的站起来,问着:“周姐姐,这个人是谁啊”
“这个是连哥哥。”周怡宝说着。
连亦琛倒是不乐意的,抓着周怡宝的手,握的更紧了,说着:“二狗,你叫怡宝姐姐,应该叫我姐夫。”
“姐夫”二狗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叫什么好。
“对,姐夫。”连亦琛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说:“叫姐夫有糖吃。”
二狗不敢轻易接糖,看向周怡宝喊了一声:“周姐姐。”
周怡宝微微脸红的说着:“叫姐夫吧。”
二狗便咂巴咂巴嘴巴说着:“姐夫。”眼睛一直看着连亦琛手里的糖,他从来没吃过这种糖,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连亦琛满意的点点头,说,“很好。”
然后将巧克力放在了二狗的手心。
这时候村长走了出来,热情的说着:“快进来吧,饭菜正热和着呢。”
走进屋里。
四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连亦琛拉着周怡宝说要散步。
周怡宝说好。
于是周怡宝领着连亦琛在村子里转悠起来。
忽然,连亦琛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怡宝示意他先接电话。
连亦琛的左手便伸进了口袋摸手机,是温颜,接听:“什么事”
“姑奶奶生病了。”
“怎么回事”连亦琛的手颤抖了一下。
“下午的时候,蓝姨被姑奶奶骂了一顿,蓝姨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吃晚饭的时候,姑奶奶的眼神开始有点不对劲,现在,姑奶奶开始神智不清了,舅舅请来了医生,但是医生不敢下药。”温颜急切的说着。
周怡宝能够感觉到连亦琛的紧张,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生病了,”连亦琛回答了周怡宝,又对着手机说,“帮我订两张回程机票,我们尽快赶回来。”
“好。”
连亦琛挂了电话说:“温颜说,下午的时候,蓝姨被奶奶骂了一顿,蓝姨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吃晚饭的时候,奶奶的眼神开始有点不对劲,现在,奶奶开始神智不清了,虽然请来了医生,但是医生不敢下药。这些,你怎么看”
“我知道了。”周怡宝冷静的说着,和蓝姨吵架以后,开始神智不清她倒是能猜到连老太太为什么动气,只是神志的问题,就有点事态严重了,她得赶回去看看。
“嗯”连亦琛看着周怡宝,她得反应,出乎于他的意料。冷静的,有些反常了。
“我们现在回去就是。”周怡宝略微得侧头,她要说的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你是不是,知道我不知道的事儿”
“嗯,事情还不清楚,我现在,不能说。”
“蓝姨是不是做了错事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对吧”
她的表情虽然掩藏的不错,她却忘了,她面前的人是他。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但我不能确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毕竟这件事,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你说吧。”连亦琛已经让周怡宝愿意开口了,便拉着周怡宝回茅屋,得先拿了行李才能走。
“好,是这样的,一个多月以前,参加二叔的葬礼的时候,我陪着奶奶去了卫生间,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你们和温婶婶一起回来的。”
“是了,那次在卫生间里面,无意间,我们听到了蓝姨对保姆说的话。”周怡宝如实回答着。
“说的什么”
“她要保姆去买验孕棒。”
“偷偷的”
“是的。然后奶奶很生气的从隔间走了出来,质问蓝姨,还差点气坏了身子,我也把过脉,已经好几个月了。”
“好几个月了”连亦琛眯起了眼睛,冰冷的说着:“这个孩子,绝不是连决的。”
“为什么不可能”周怡宝觉得奇怪,连决正是中年,虽然是老夫少妻,怀孕的事情,也很平常。
“他在有了一豆以后,他的下部受过伤,再也没有生育功能了,这事,只有我知道。”
“受过伤”
“是的,那年我回国,家族里出了叛徒,他受伤的时候不敢信任别人,只找了我。”
“这么说,你父亲在最无助的时候,最信任的只有你了。”周怡宝觉得,连决这个人,她接触的不多,但是京城里传言他冷血,连亦琛也说他冷血。她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每个人在不同的人面前都会有不同的性格。而一个人真正的性格,并不会完全被挖掘出来。
“不是这样的,他始终没有真正信任的人,只是我是他儿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笃定我能将这件事保密的很好。”
“但你现在告诉了我。”周怡宝揣测的问着。
“你一样会保密,我们是一体的,我是你的夫君,这一生,我们都不会离开彼此。”
“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离开你吗”
“你要是跑到天涯海角,我就会追你到海角天涯。”
“好吧,才不要和你说这个了,看起来,蓝姨的孩子有问题。”
周怡宝对于连亦琛得蜜语甜言,一直都有点抗拒和无以招架。
“好啦。”已经走到茅屋面前,“去拿行李吧。”
“等等。”周怡宝挡在连亦琛面前,小声说,“里面有人。”
连亦琛点点头,心想,看来刘白这几年把周怡宝教得很好,就连耳功,都这么厉害。
周怡宝顿时认真仔细的,走到了门口,高声说:“是哪位朋友光临寒舍”
“啊哈哈哈哈”
一个狂妄而粗犷得声音从屋内传出,声音渐近,却伴着沉闷,似乎呼吸道有点问题。
一个男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说:“原来是刘白得小徒弟。”
周怡宝微微皱眉,问道:“你是哪位”
“哼,刘白居然没和你说过,我是谁吗”
男人消瘦,略微滑肩,撑不起衣服得肩部线条,一袭黑衣,黑色得毛线帽,几乎要将整张脸遮住。他得头发很长,几乎垂到了腰部。如果不是周怡宝听到了他得声音,或许会认错他得性别。周怡宝仔仔细细得打量着这个男人,他不仅认识师傅,也知道她,而她从没见过他。而他身上,带着一股尸气,寻常的人闻不到,她念医科这些年以来,接触的尸体不少,而一般实验室得尸体都是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并不是尸体真实得味道,没有被药水浸泡过的尸体,带着和恶臭,视尸体得情况不同,而程度不同。导师疯子博士,通常会弄来没有药水泡过得尸体,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
所以,周怡宝对于尸体的嗅觉敏感度很强。
这个男人,离她只有五步距离,身上隐匿的尸气,被他觉察出来。
男人继续说:“我是你师叔,不信,问问你身后的连少。”
周怡宝狐疑的看向连亦琛,他认识这个男人吗
连亦琛嘴角扶起一丝微笑:“他哪里算得上是你师叔,他早被你师公逐出师门了,怎么,琅玡,江湖通缉令满天飞,你还敢出来。”
“连亦琛,你不是江湖中人,我琅玡就不和你计较了,至于刘白的徒儿,我要把她带走。”琅玡的笑意隐藏在衣帽之间,这样一个妙人儿,一定是要带走的。
“怡宝。”连亦琛立刻要抓周怡宝,他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
周怡宝拍拍连亦琛的手,笑了笑,对着琅玡说:“我不晓得,琅玡你在江湖之中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只晓得,原来屋子里的驯狼是你的,而现在的你,恐怕是,受伤了吧。”
带她走,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驯狼的尸体有和琅玡身上一样的尸气,她猜琅玡和驯狼有关。而琅玡略微沉闷的声音,让她想到了受伤,恐怕是被人点了身前的天突、璇玑、神藏、华盖及膻中五大要岤。
一旦被人点了这五个岤位,会感到胸口烦闷,浑身无力。
经过休息,才能缓过神来。
但是声音会变的嘶哑,脚步略显沉重。
------题外话------
最近几天一直是用手机更新的。
索索这几天在甘肃夏河旅游,这边全面禁网,手机只能打电话。
昨天没有更新,但大家没有催促,对索索是很大的支持。
索索现在在去兰州的路上。
谢谢你们。
第一卷 123、江湖
“果然是刘白得好徒儿,我琅玡纵横一生,不如收你为徒,哈哈哈哈哈。”
琅琊笑意渐浓。
“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师傅,那就是刘白。所以,你还是先顾着你的伤吧。”周怡宝认真的说着,事实上,她对于这个琅琊,并没有好感。他来的太过于突兀姑且不论,琅琊为什么认识他。
他却是这般的唐突。
他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他是一个被江湖所抛弃的人。
周怡宝从来只以为,她的师傅刘白是个隐居于山野之中的绝世高人,却从来没有料到,师傅从属于某个门派,而眼前的这个琅琊,甚至是被逐出师门的。江湖,对于周怡宝而言,就像是一个来自于古代的瑰丽神话。譬如,只有武侠小说和电视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神话。
而现在江湖这个词语出现了,江湖通缉令这个词语,也从连亦琛的口中说出来。
多多少少带着些迷离和传奇。
而琅琊,不仅仅是被人点了岤道,还受了伤,是内伤。周怡宝曾在半不医书上见过这种症状,伤之于里,不发其表,一般人难以看得出来,而这种内伤,只有练武之人才会愈加严重,一旦运气,会日月累积,最后会积之于崩溃。至于如何治疗,她还未曾在医书之上看到。
琅琊却毫不介意周怡宝的话,说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师傅。”
“废话少说了,你好自为之。”周怡宝拉着连亦琛的说,“我们进去拿行李。”琅琊啊琅琊,我虽然看出你有病症,却无法替你治疗,是我身为医者的惭愧,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人,需要我。但愿你,自求多福。
“好。”连亦琛点点头,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琅琊。刘白是他的老友,琅琊也是。但琅琊的心思,太过于极端,就在几年前,琅琊被逐出师门,更因为杀了一个人,而被江湖通缉。
所谓江湖,是一个相当广泛的词汇,这世上的一切,都囊括在江湖之中。只是对于现代人而言,江湖,就像是一个武林的世界。
这是一种错误的理解。
两个人进了屋子,琅琊却跟在周怡宝身后,说着:“你们要去哪里”
“和你无关。”
周怡宝说着。
连亦琛提起了行李袋,拉着周怡宝往外走,他对于琅琊,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曾是挚友,却还是无奈分道扬镳。
这其中有着几分的辛酸和无奈。
“我好歹是你师叔,给我几分尊重吧。”琅琊说。
周怡宝唇齿一露,说道:“你算不上是我师叔,请你也不要再将自己当做师门中人。所谓尊重,是相互的。”
“我被逐出师门,是有隐情的。”琅琊说着,伸手要拉周怡宝。
“琅琊,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是我师叔,就不是了。还有,也请你对我尊重一些,我丈夫还在这里呢,若是不在,还不知道你会怎样。”
这话说的连亦琛心神荡漾,怡宝,在琅琊面前,承认了他是她的丈夫
“连亦琛是你丈夫连亦琛,这是怎么回事”琅琊有些意外,连亦琛居然娶了眼前这个妙人儿。只是几年不见,世事变化太多,他被追杀,在逃亡,几乎没有再见过连亦琛。几年前,无意中见到了刘白的这个女徒弟,他当时就被这个女孩子,震撼了。世事今日,再次见到,她比之几年以前,更加出落的美丽动人。
“我结婚不结婚,好像不需要通知你。”连亦琛说着,心想,琅琊的确太过轻薄了,于是更加紧紧的握住了周怡宝的手,说,“怡宝,我们走吧。”
两个人便加快了脚步。
“小徒儿,后会有期。”琅琊倒是知趣,既然眼前是一对璧人,他一个旁人,再跟上去,就显得多余了,但是收这个徒弟,他是不会放弃的。
琅琊看着前方的一对背影,他的眼神,越加的笃定。
夜色渐浓。
周怡宝和连亦琛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已经深夜。
百草村的交通,几年前,并不发达。
不过,自从连亦琛捐了车以后,百草村开始通车。
深夜虽然人少,却还是有车去县城。
周怡宝和连亦琛到了县城,又打车到了飞机场,几经辗转,终于回到了京城。
这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温颜在机场等候,接到了周怡宝和连亦琛,一路上,车速飞驰,被拍了好几张超速的照片。周怡宝有些担心的问着:“温颜,这样子开车,没问题吧。”
“我通常不会开快车,这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吗”
温颜回答着。
连亦琛则拍了拍周怡宝的手背,说:“别担心,温颜的车技很厉害,不会伤到人。”
周怡宝点点头,又问温颜:“奶奶的情况,现在究竟怎样”
“姑奶奶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一会儿笑嘻嘻,一会儿冷冰冰,奇怪得很。我本想送姑奶奶去医院,舅舅只是请来了医生,那劳什子医生,半点用都没有。”温颜平时温温柔柔的,说到这里,语气变了。
“你知道奶奶为什么和蓝姨吵架吗”周怡宝并不能确定自己猜想的对不对,但是直觉告诉她,就是上次的那件事情的影响,然而,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不知道,我并不在现场,据说,姑奶奶和蓝姨,原本在房里说话,忽然就吵了起来,声音很大,下人们都没有听清楚,就发现蓝姨从姑奶奶的房间里,脸色很不好的冲了出来,而姑奶奶则有些木然的坐在沙发上。”
“也就是说,奶奶的病,蓝姨脱不了干系了。”
“一定是脱不了的。”温颜愤愤的说着。
“可是,太奇怪了。”
连亦琛一直在听周怡宝和温颜对话,听到这里,忽然紧张的直起了身子,问道:“怡宝,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把精神病简称为发疯,精神病是指严重的精神障碍,患者的记忆、思维、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精神活动均可出现持久的明显的异常。致病因素有多方面:先天遗传、个性特征及体质因素、器质因素、社会环境因素等。从医学角度看,看似发疯,可能是因为心情低落至心脏无法承受的时候,或者在心情高峰和低峰一起承受的时候,导致心脏供血不足,且出现反常现象,使脑部细胞混乱,神经衰弱。奶奶的这种情况,看起来很像是发疯,不知道有没有先天遗传,如果没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病症,最有可能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外力的原因,比如,膻中岤是人体1o8要岤之一,是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及任脉之会。此岤被击中后,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也会不清。”
“听起来,是不是被人点岤了,也会发疯”连亦琛问道。
“恩,是这个意思,奶奶的症状,很像是被人点岤。”
“哦是不是就像是你以前点了李蓉蓉的岤位一样,导致她浑身奇痒”温颜问道。
“是的,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症状实在是太相似了。而我说奇怪的意识是,我有一个疑问,如果点岤成立,蓝姨会点岤吗”周怡宝问道。
连亦琛和温颜几乎异口同声回答:“不会。”
“也就是说,据你们所知,蓝姨是不会点岤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温颜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问道,“亦琛,你还记得蓝姨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是在戏院里唱戏的。”连亦琛说着。
“我以前好像见过她给舅舅做推拿。”温颜说。
“她很可能会点岤”连亦琛拍了一下脑门,眼神冰冷的想着,这个女人,恐怕是真的不想活了。蓝伶,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我最最重要的奶奶。
周怡宝看着连亦琛冰冷的眼神,说着:“只是猜测,等确诊了之后才能断言。”
“不管是不是蓝伶做的,她万万脱不了干系。”温颜说着,车身飞驰,已经到了连宅门前。
三个人下了车。
二管家开门。
连亦琛率先走了进去,整个人心急如焚的问着:“奶奶在哪里”
“大少爷,老夫人在楼上。”
二管家十分焦急的指着楼上,让出了一条路来。他看见大少爷身后,还跟着一个貌美的女子,是少夫人吧。第一次见到少夫人,是在上一次的连家宴会上,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独特的清新。他才知道,少爷终于定下心来,他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对于女孩子,一直保持着距离,现在,少爷,终于也动心了吧。然后知道了少夫人是周家怡宝,他在连家多年,知道周怡宝的外公楚田,对家主连决有恩。心说,原来这世上兜兜转转,都逃不过一个缘字。少夫人的气质很特别,连家宴会上的璀璨夺目,缀着空谷幽兰的气质,今日,温温和和,带着一丝焦灼,就像是刚刚食了人间烟火的仙子,多了几分温情。
于是,二管家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迎着:“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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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一直都在。
今天我在去西安的火车上。
但愿,你们看文开心。
第一卷 124、秘语
“少夫人。”二管家说着。
周怡宝点点头,这个二管家,她在上次的连家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连亦琛曾经和她说过这个二管家的事情,二管家四十多岁,年轻的时候跟着连决走南闯北,所以,跟连决亲近些,是看着连亦琛长大的。二管家的膝盖在下雨天都会疼,大概是年轻的时候,膝盖受过伤的缘故。
周怡宝曾经给王妈开过方子,治疗王妈的风湿,而这个二管家,膝盖有旧伤,一般是很难医治的好的。
连亦琛早就和她提过,希望她能够替二管家看看伤腿。可以看得出来,连亦琛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不管对王妈,还是对二管家,都十分的关心。
看在这份关心和念旧之上,周怡宝这次登门,不仅可以医治连老太太,也可以看看二管家的旧伤。
“二管家。”周怡宝微微点头,说着,“快快引路吧。”
“是。”二管家说着,连忙带路,这不是少夫人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少夫人并没有上过二楼,于是,恭恭敬敬的领着大少爷和少夫人,还有大管家,温颜,一行上楼。
二管家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少爷很少回来,能够见到少爷真好,少爷越发的精神了,一定是少夫人的缘故吧,有少夫人陪伴在少爷身边,还能为少爷调理身子,真好。
少爷奇疾缠身,少夫人精通医术,这不是天赐良缘吗真真的希望,两个人能够白头偕老才是。想到这里,他微微的皱眉。
周怡宝见二管家的腿似乎有些不太灵便了,问着:“二管家,腿疼么”
“老毛病了,昨天晚上受了寒吧。”
“等看过奶奶,我帮你看看。”
“少夫人”二管家感激的看向少夫人。
周怡宝微笑着说:“不愿意让我看”
“不是,少夫人,我,只是个下人。”二管家低着头说。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居然说什么下人不下人的。”周怡宝佯装生气,对连亦琛说,“你看吧,你们连家等级森严,连管家都不敢让人看病了。”
“二管家,是我要怡宝帮你看病的。”连亦琛扑哧笑了一声,说着,“你若不是不让她瞧病,她一定要说我们连家没有人权,再也不肯进连家的门了。”
“是,少爷。”二管家哪里敢做这样的罪人。
温颜跟在几个人身后,轻声笑着,“亦琛,你可别把二管家给吓坏了。”
连亦琛看了一眼温颜,也笑了,“我又不是大灰狼。”
很快到了二楼。
“少爷,少夫人,请进。”二管家轻轻的敲了门,推开门,侧身,让在一旁。
“奶奶。”连亦琛还未进门,就已经喊出了声,他已经看到了连老太太站在房间之中,直愣愣的站着,时而笑,时而皱眉。
连决站在老太太的身边,一脸担忧。
还有一个医生,跪在了地上,一脸的诚惶诚恐。
恐怕,是连决动怒了吧。
看把人家医生给吓的。
连亦琛心里想着,却忘记了,当初周怡宝夜晚淋雨,高烧不退,他也把京城里的许多医生,吓得不轻,甚至跪地求饶。
“亦琛,你回来啦。”连决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穿透了人世间的沧海桑田。
周怡宝看着连决,这个男人,似乎有了几分老态。这个男人,是京城里的神话,每一次的出现,都伴随着</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