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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有担当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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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在这里住着不好吗?还是说,梁攸梁座那两个孩子打扰到你了?”饭后的正堂里,梁武跟孙云独处。

    听了这一连串的疑问,孙云不禁有些想笑。

    将茶盏放归桌面,他揉了揉嗓子,轻咳一声,道:“我想,前辈您应该是误会了。”

    “误会?”

    “嗯。晚辈并不是要离开府上。只是想白日里出去走走、看看。师傅曾说,人若想成长,便需要经过历练。”

    听到这,梁武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我当什么事呢!你住在这里,又不是囚禁在了这里。白日里若是想出去,没必要专门跟我打招呼。”

    松出口气,梁武笑着想了想,“你专门留我说这些事,不会是因为身上没钱了吧?”

    孙云扫了一眼梁武,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看着他一副轻掩脸面的样子,梁武乐呵呵的一拍大腿,“若是真没钱了,你自己去找账房领就行。其实我早就跟账房的人说好了。”

    “多谢前辈关心!不过,我真的不是为了钱而来。晚辈就是怕不打招呼的出去,万一回来的晚了您会担心。”

    “当真不是囊中羞涩?”

    “真不是。”孙云被问的都有些怕了。

    梁武看他这般样子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伸手在腰间摸索一阵,随后将一块铁质的令牌推到孙云身边的桌面:“这个东西你拿着,它是我梁公府的象征。”

    “你既然不想攸儿陪着你出去。带上这令牌,在这烽泱城里便无人敢惹。想买什么东西差了钱,就把这牌子拿出来晃一晃,让店家把账记在梁府就行了。”

    孙云定睛一看,那精工打造的令牌上,‘梁’字在正中,周围一圈奇怪的图案花纹围绕。

    秦州方圆七百里,虽说大势力有三家,可在这烽泱城中,绝对是梁公一家独大。在这里,梁武就是天。

    如今他把这象征着‘天’的牌子给了并不如何了解的孙云,可见对晚辈的关照之心。

    只是孙云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此来本就是想暂时脱离梁公的庇护,他想多了解外界,想借此机会更加了解自己的实力。

    今早孙云跟屈鸿商议时便说了,这些天吃喝都是来自梁府。然而金麟岂是池中物?孙云有自己的傲骨,不想一直这般下去。

    活在这这乱世里,屈鸿一个公主都成了天涯沦落人,其他的百姓呢?他们的日子是否更加的飘摇?

    虽然眼下无权无势,但孙云还是想做些什么。只要有这颗心。不够强大,那就努力的去成长。

    可以暂时住在梁府,但需要更换的衣物,想要吃的水果食物,这等生活上的事可不能再依赖梁公了。

    更何况,他也想给屈鸿买一些秦州融合了各族特色的首饰。

    梁公虽然不在乎金钱,可自己谈情说爱的事,哪里能从梁府拿钱。

    而且,昨日梁座的小举动,让孙云觉得自己住在梁府已经被某些人误会,或者说看扁了。

    抓起那令牌摸摸看看,孙云最终还是起身,拿着令牌走到梁武的面前拱手呈上:“前辈的心意晚辈领了。只是此物代表您的威望和声誉,晚辈初来乍到恐生是非,若是让他人误会到您的身上,晚辈这一生,该是都无法原谅自己。”

    “如此说来,你想自己学着担当?”

    说话间,梁武起身将孙云扶正,拍了拍那坚实的臂膀,笑道:“你有着一颗成为大丈夫的心。想做事情,我不拦着。不过这牌子你还是带在身上吧,若是真遇到不长眼的,总得有个东西保命不是。”

    “万万不可。”孙云心中一急,又是躬身拱手,上呈令牌:“此物贵重,晚辈实难……”

    这话刚说一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躬身低头的孙云只见一个茶盏被梁武重重的摔碎在地,那飞溅的残渣甚至差点进了他的眼睛里。

    “不可不可不可,你一再推来推去的是什么意思?!”

    耳闻那愤怒的话语,孙云惊恐的抬头。目光跟梁武那双怒目平视时,他明显感受到对方体内的元气在剧烈涌动。

    “这东西算是补给你这小辈的见面礼。再推三阻四的,你小子马上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

    突然的愤怒,让孙云都不敢再看他了。他甚至都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梁武的气息慢慢平稳。孙云才缓缓开口:“前辈息怒。晚辈,收下便是!”

    “您事物繁忙,晚辈告辞。”提着一颗心拱手行了礼,孙云缓缓的退出。

    一直到出门转弯,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恢复了自然的神态。

    正堂之中,梁武看着孙云背影消失的地方猛地笑了:“臭小子,非得让我来点狠你才能不磨磨唧唧是吧。”

    “来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可惜了,我这上好的青花瓷啊!”最后看了眼碎了满地的茶盏,梁武这才转身离开。

    ……

    ‘这几日都在忙着关注一月后的秦州擂了。他突然想出去见见世面,会不会是受了委屈?’

    出了正堂的梁公,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孙云拒绝梁攸梁座陪同出去时的果断和坚决。

    犹豫了半晌,梁武最终转了方向,朝孙云所在的院落走去。

    ……

    庭院中,屈鸿跟召昭一起晾晒最近换洗的衣物。

    孙云静悄悄的走到二人的身后,故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这么安静的站着、看着。不多时,屈鸿跟召昭抓着一张床单同时起身。

    刚刚转动些许身子,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了静立不动的孙云。

    召昭这丫头吓得一声尖叫,差点把洗好的白净床单给扔地上。

    对面的屈鸿虽然没她这般夸张,却也在不断的抚摸胸口:“你干嘛这么坏,故意不出声的吓我们。”

    “我这不是看你们做事认真,不忍打扰吗。”

    “油嘴滑舌的。什么时候都能让你找到理由。”

    屈鸿撇着嘴埋怨了一句,顺带将这事翻篇。接着问道:“都跟梁公说好了?”

    “嗯。从今往后啊,”孙云展开双臂动了动筋骨:“我就是自己挣钱养家的男子汉了。”

    “看把你美得。要是出去挣不到钱,小心我不让你进门。”玩笑的说着,屈鸿又开始整理手中的活计。

    召昭见状,急忙扭头看着孙云:“公子,我的事……你跟梁公提了吗?”

    “放心吧,都说好了。梁前辈没有任何意见。”

    “那,召昭多谢公子了。”

    “谢我干嘛!都是我这未来的夫人开心。”孙云咧嘴一笑,随后便闪身到一旁,不再打扰二女。

    ……

    不知不觉,树叶长的更大更密。

    院门的一棵枣树将新生的枝桠伸出,像是在迎接和欢送进出的人。

    透过那斑驳缝隙,隐约可以看到一人,正不紧不慢的走来。

    小小的人影由远及近,逐渐显露的清晰。

    只是这梁武走着走着,突然目光一斜。顿住了脚步。

    垂在背后的右手,不动声色的掐着指节。没一会,一个无形的元气小球被他弹射到一旁树梢。

    树枝上正在偷偷观望院落的梁座只觉腰间一疼,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跌落在地了。

    蜷缩在地面好一会。等那疼痛劲散了,梁座刚要起身,却看见梁武那庄严的脸:“父亲大人……!”

    “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梁武狠狠的瞪了一眼。

    “孩儿,孩儿……”

    正当梁座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又是一个人影落在一旁。

    看着那曲线妖娆的人儿,梁座急道:“姐,你得救我啊。”

    “我拿什么救你?跟你说了不让你来,你偏要来。”

    “可你昨日答应我不告诉父亲的,今日他怎么来了?”

    “不是她告诉我的。”梁武没好气的怒斥道:“我来是想跟孙公子说些事,这才撞见了你。”

    “这样啊。”看着自家父亲,梁座勉强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您忙,孩儿不打扰了啊!这便告退。”

    “还想用这招忽悠我?”梁武身影一晃,又出现在了梁座的眼前:“老老实实,把你昨日的事还有今日的企图说清楚。”

    “我说,我说……!”梁座无奈的歪着头,冲梁攸挤眉弄眼的好一阵。

    最后却只能无奈的缩着脖子,老实交代道:“昨日只是好奇,来此看看。谁知道被一阵笛音乱了神识,差点弄的修为倒退。今日来只是想查明昨日吹奏笛子的究竟是谁。”

    “真的?”梁武淡淡一眼看去。

    梁座却吓的一阵慌乱:“我对落叶发誓,绝对真的。”

    “发誓发誓!你发的誓要是有用,早都入土为安了懂吗?”

    冲着梁座一通发泄,梁武最后还是看向了梁攸:“昨日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一些。那笛音的确很怪,攸儿以为是一种音波术法。”

    说道这,梁攸话音一顿,“敢问父亲,这孙公子可是修武之人?昨日用音波术法之人,修为恐怕还在攸儿之上。这屈鸿姑娘不过刚刚入武者的大门。若孙公子不是武者,府中可能还有其他人隐藏。”

    “你说屈鸿姑娘是武者了?”梁武答非所问,且语气惊讶。

    梁攸当即蹙眉,不解的点头:“嗯。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她刚来的时候,身上明明没有丝毫元气波动。”

    正思索之时,又是一人落下。

    邓姜手握一份羊皮卷,微笑着来到梁武身前:“找了一圈,原来您在这里。”

    “有急事?”

    “虽说不急,但很重要。”将羊皮卷打开,邓姜接着道:“这秦州擂的参赛者为何没有孙云?”

    “他连武者都算不上,写他做什么?”

    闻言,邓姜猛地一拍额头,“是我的错!忘了告诉您,孙云身上虽然没有元气波动,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手。即便在我面前,他都有一战之力。”

    “你说这可是真的?”梁武不断眨眼,明显不怎么信他。

    “当然。我跟这孙公子,那可是不打不相识。”

    听他这么一说。梁武摸着下巴想了想,也明白过来:“难怪我给他梁府令牌保身的时候,他婆婆妈妈的推脱。既然如此,我们这便去修改人选。把那小子给加上去。”

    秦州擂三年举办一次,打擂者只能是二十岁以内的年轻人。为的是秦州三大势力展现实力,拉拢来秦州各地的武者。

    十几岁能跟邓姜过招的人,梁武真就没有见过。这等高手他自然要给弄去打擂,若是赢了,他梁公的声威必定大增。

    心情大好的梁武顿时将梁座那一档子事给扔在了一边,和邓姜一起,美滋滋的谈论着秦州擂的事离开。

    原地,梁座眨巴着双眼看了会,呆呆的道:“梁府令牌出,如梁公亲临。我都要不到的令牌,父亲竟然给了姓孙的?”

    “我到觉得,父亲不给你令牌是对的。”梁攸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末了嘱咐了一句:“赶紧离开这吧。昨日的笛音明显是孙公子给你的教训。以后你再偷偷摸摸的,出了事父亲也不会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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