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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集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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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相信。喏,这是替你制作的保胎丸,你每天服下一颗,有事儿保事儿,没事儿强身健体。”

    “昨天,谢谢你了。”接过慕容递过来的药丸,“师兄,要不是你,我醒来,肯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的。”

    “呦呦,可别啊,你一跟我客气,我就怪瘆得慌的。”慕容后退两步,打趣道。

    看安然的脸色不好,心知肚明,“后悔了?你要是现在想走,也不是不可以。”

    安然在前边走着,指着茫茫的远处,“战事又要开始了吧。这次,便是最终定胜负的时候了吧。”

    慕容抬头看天,此时qgtianbairi,自是看不见天上的星星,不过,他倒是咧嘴一笑,“你若是放下他,不用担心。我已经看过了,原来的那颗帝星已经陨落,新的,升上来了。”

    “你说什么?”安然转头看向慕容,不可思议,她若是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是?

    “呵呵,你傻啊!”慕容没好气地敲了安然脑袋两下,“那会儿着急的跟个什么一样,现在就傻了可怎么好?你没听错,我也没讲错,我已经连夜写信给师傅了,得到的回应,同样如此。安然,所以,司马谨这次注定会胜利,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那,帝后星呢?”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帝后星,光芒暗淡了许多,安然,你的大限将至。”

    慕容转过脸面对她,这种话,他本不想开口,可是,既然她问了,他也不想瞒着她,“若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想要做的,最好就在这几个月内完成,安然,若我算得没错,司马谨登基不久,你就会因为体内毒素而亡,而灵魂,也会灰飞烟灭。”

    “安然,若是现在可以,我建议你离开。司马谨留在这里,他还是皇上,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到他了。你明白吗?你现在才是最危险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师兄。”

    “我要的并不是你的感谢,安然,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不是我死脑筋,师兄,若我离开了这具身体,孩子呢?孩子怎么办?我不能,我舍不得。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安然,你真的觉得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吗?”慕容隐隐有些发怒。

    “听天命,尽人事。师兄,你不觉得,其实有时候,人还是可以胜天的吗?都说司马谨注定死在战场上,可是现在天数不也变了?所以,说不定,我到那个时候,还能有什么转机呢?师兄,你就盼望着我点儿好行不行?”

    安然不知道该如何说服慕容,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是,她真的舍不得离开,放不下司马谨,更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失忆后的司马谨变得更加果断,冷厉。做起事情来,不带一丝含糊。再加上握有现代型最新杀伤武器,所以在和司马焱战争的过程中,出现了一面倒的局势,直捣皇城,最终两两对峙。

    只是对于司马谨这种极端的态度,安然并不是很赞同。

    大帐中,“司马谨,我希望你能够在不威胁自己生命的情况下,不要再使用这种杀伤力大的武器了,在你的眼中,他们是什么?他们只是一群无辜的人,并不应该成为你和司马焱战争中的牺牲品。”

    当初青州的硝石,倒是成就了司马谨的武器。安然有那么一丝后悔,她就不应该插手管这些事情的。

    擦着自己的手中的火铳,司马谨头也没抬,“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些吗?还是收起你那副心慈的面孔,百里安然,你也不是手上没个血腥的人,何必再装出这种怜悯众生的态度来。”

    “而且,你若是,将司马玉送给你的虎符早点拿出来,你觉得本王会需要用得着这些东西去和司马焱对抗吗?他背后的势力太过强大,百里安然,本王才是你的丈夫,你最好弄清楚这一点,而不是处处向着那个皇位上的男人说话!”

    挑起安然的下巴,司马谨有些愤怒。浑身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人情味的司马谨,不是她所熟悉的。

    撇开自己的脑袋,“司马谨,在以前,你最起码还知道出师也要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你现在算什么?你即使得到了皇位又怎样,你的臭名同样会遗留万年。”

    “呵呵,哈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历史,遗臭万年,那还不是本王想叫他如何书写便如何书写?出师无名?百里安然,本王才是父皇最想传位的皇子,根本不是他司马焱!”

    司马谨一顿,揪住安然的领口,深黑色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叫人看不透彻,“百里安然,本王得了皇位,不会忘记你百里家的功劳的。所以,你又何必在此扰本王不开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是讽刺的意味极重。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安然痛苦的闭上双眸,心中慌乱,“一个人,即使是失忆了,也不应该连自己最基本的信仰都失去了吧,司马谨,还是说,从始至终,你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司马谨眉头一皱,心里闷闷的,但是安然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倾身凑近安然,“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评论。不过,本王倒是觉得你的建议可以采取。能不浪费一兵一卒,就不战而胜的话,倒是挺不错的。”

    手指轻轻抚上安然的脸颊,“听说,司马焱对你有一股很特别的感情,很执着。若是,本王将你捆绑吊在城楼上的话,你觉得他会不会投降?”

    “司马谨,你卑鄙!”安然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司马谨,以前即使你逢场作戏,但是也仅仅是互惠互利而已。你也从未有过利用女人的心思,司马谨,你是怎么了?伤了脑子,连人性都泯灭了吗?”

    “闭嘴!”大拇指擦过安然的双唇,落上一吻,“本王的王妃,若是牺牲你一人,可以保那么多的士兵免于牺牲性命,你应该会同意的。你不是最不愿意看到大家自相残杀的局面吗?还是说,你怕自己就这样死了?怕别人都知道,其实,你也就是个胆小鬼而已,所谓的善心,也就是胡乱发发。”

    安然的心尖儿开始颤抖,若是可以,她真应该听信慕容的话,而不是留在这里看到司马谨如今这副模样。

    失忆后的一开始,他明明还好好儿的,除了偶尔发发疯,其他的最起码还是以前的那个他。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变得越来越残忍,越来越暴躁,变得安然越来越不认识他了。

    “你是真心的吗?说出这样的话,我只问你一遍,你是认真的吗?”眼眶中含着眼泪,安然盯着司马谨,“你是认真的吗?”

    一瞬间,司马谨的头脑一昏,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对他蛊惑,对,赶紧下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登上皇位。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你前进路上最大的拦路石,杀死她,你就能坐拥天下了。

    “嗯~”摁着额头,司马谨清醒过来,“你说呢?来人,把百里安然给本王绑到城楼上去!本王倒要好好看看,司马焱的心里,你与江山,孰轻孰重?”

    一声令下,不一会儿便有两名士兵押着安然走出营帐。

    “司马谨,你放了我!司马谨,明玉!溪凤!慕容!司马谨!你放开我!”安然大喊着,希望可以叫来一个人放了自己,在她的眼里,司马谨已经彻底疯了。

    “别叫了,本王今晚上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好好犒劳他们,吃饱喝足,就会睡上个三天三夜,你现在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司马谨的话,给安然带来最致命的一击。

    双手被人捆绑吊了起来,安然全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放弃了挣扎抵抗。夜风凉凉的吹在脸上,身上。空中还开始飘起了雪花,似乎是春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安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在黑色的夜空中呼出来的气息都变成了白色,很快消失不见。腹部又开始绞痛,与外面的冷空气不同,安然身上出了一层汗。

    内心十分凄凉,“宝宝,你爹疯了,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他变得不再是你的父亲了。你要坚强一点,我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你不能再有事情。”

    憋着嘴巴,脸上全是绝望。

    “姐姐,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你觉得如何?”茹娘站在阴影中,如愿见到了安然脸上的脆弱,终于得到了满足,“姐姐,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呵,我说过,我和谨哥哥青梅竹马,他的那段最刻骨铭心的时候,是我在陪伴他,所以,你觉得是你一个随便谁便能轻易破坏得了的吗?”

    听到茹娘的对话,安然根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不过,这似乎触怒了茹娘,“百里安然,你还当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妃吗?你现在在谨哥哥的心里,不过是一个可以用来威胁司马焱的棋子罢了。你以为你还能神气到哪里去?!”

    “哼,只有心里弱小的人,才会在这里找感觉。茹娘,我真是同情你,可怜你!你就是一个卑微的小虫,永远不知道为自己而活,整天围转在司马谨的身边,低到尘埃,还不如一只蚂蚁!蝼蚁尚且偷生,你呢?你在司马谨的面前,又算什么?趋炎附势!”

    “你!来人,给我放下去,清醒清醒!哼,我说不过你,不过,倒是有的是手段,可以好好折磨折磨你!”

    “啊!”城楼上两名士兵瞬间就降下了安然的绳子,而她的正下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冰水桶。从城楼上下来的冲力,安然一下子沉到水底,喝了不少凉水。双手还被捆着,只能靠双脚垫着脚尖,尽量让自己的脑袋浮出水面。

    水太凉,安然冻得发抖。嘴唇已经开始逐渐变得青紫,“茹娘,你要是有种,你就一下子给我一个痛快,现在算什么!”

    “呵,还嘴硬!给我灌她!”白了安然一眼,不自量力,她不是蝼蚁,她比蝼蚁还不如。蝼蚁偷生,她又何尝不是偷生到今天!为了能有今天这么扬眉吐气的日子,她一个人咽下了多少苦楚,在漆黑的夜里,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度过了多少日日夜夜。

    一名士兵下到城楼下,摁着安然的脑袋往水里去,安然摇着头想要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咕嘟咕嘟”又是喝了不少水。士兵松开手时,安然颓废地歪着脑袋大吐特吐,恨不得要把肚子里的苦胆汁都要吐出来。

    “茹娘,你,你就算想要报仇,你也应该要顾忌一下,我肚子里还有司马谨的孩子,你想想,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司马谨不会放过你的!”

    “孩子?他出了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茹娘特别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被谨哥哥下令吊在这里的,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跟我没有关系啊。”

    拍了拍自己的手,茹娘乐开了花,只是脸上的笑容和她那倾城的容貌极为不匹配。

    “就你,那张破了相的皮肉,你觉得谨哥哥能对你有多大兴趣。即使一开始产生了好感,不过,你一再地逆他的意思,你觉得对于他这种习惯了命令别人的人,还会是一件美事儿吗?百里安然,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而是你太不识趣,不知情了!”

    “所以,你可别怪我!你能有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导致的!”茹娘恶狠狠地抓住安然的湿发,往一边的地上磕去,“百里安然,我要你死,永永远远的不能再出现在谨哥哥的视线中!”

    安然的脑袋磕在硬邦邦的冻起来的地面,鲜血立马顺着额角滚落下来。只是不一会儿,便又凝结起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两名士兵在一边看着,均有些动了恻隐之心,动了动嘴皮子,“茹娘姑娘,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吊上去吧,要是被王爷发现了,小的,怕是也要被揭层皮。”

    茹娘冷笑了一声,“怎么,想学人家怜香惜玉?”

    “茹娘姑娘说笑了,这,跟您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名士兵也是见风使舵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哼,那最好。”抬头又看了看天,雪越下越大了,就算她不给她难堪,谅她也撑不了多久。

    掸了掸双手,以及衣服上的落雪,“吊上去吧。今儿个,知道都把嘴巴堵严实点儿吧。”茹娘警告地看了两名士兵。

    “是,是,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二人唯唯诺诺的样子,让茹娘心里十分得意,随意地掏出两锭银子扔到二人的怀中,“下次,要是也这么有眼见,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是。”忙接过银子,塞进怀中。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么个道理。

    经过冷水的浸泡,现在又吊在半空中,安然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开始结霜,变得僵硬起来。头发丝上,眉毛上,也凝结了细细的白色珠子。

    嘴唇干裂,喉咙口像是着了火一般,发不出声来。挺挺的大肚子,隐隐往下坠,安然本想稍稍提起双腿支撑一下,奈何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刺骨的寒风与体内燃起的旺火,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安然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出了血也不自知。是谁说的,身上只要有另外一个地方的疼痛大过你关注的地方,这里就不会再痛的?可是,全身都难受,该怎么办?又有谁来告诉她?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睡吧,睡吧,睡过去了,一切苦难就全都结束了。安然昏昏沉沉,但是主观意识仍然强大,舔了一下唇边的雪片,丝丝凉凉的,入口即化。

    元宵节早就过去了,月亮却还是那么圆那么亮。下意识地,就要去寻找那两颗星,想想,安然还是在头转过去之前改了主意,再怎样,那也跟她无关了,不是吗?

    翌日。

    “报,启禀皇上,对面的城楼上吊着一个女人,看不清面目。可能是对面设下的又一个圈套也不可知。”早有巡城士兵发现了吊在半空的安然,赶紧回去报告给司马焱。

    “女人?什么女人?”司马焱捏着眉心的手一愣,对于司马谨的来势汹汹,他能抵挡得了一时,却不能长期下去,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才好。

    “你们二人随朕前去。”面对司马谨的挑衅,司马焱并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太怂,连出去看一眼都不敢。

    只是,待他登上城楼,看清对面那被吊在半空中大腹便便的女人时,心都被提了起来。

    “安然!安然!”脚下的步子匆匆,司马焱就想要过去,却被旁边的寒齐拦住,“皇上,说不定也仅仅是看起来像四王妃的人呢?皇上稍安勿躁,切莫中了圈套。”

    “圈套?”口中喃喃道,因为寒齐说出来的话一愣,是啊,就凭司马谨对安然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他眼花了。

    听到司马焱的呼声,对面城楼上也上来两人,司马谨,以及身侧的茹娘。

    “呵呵,二哥,真是好久不见。”食指和中指顺着耳边的长发往下捋了一下,自命风流。只是眼神待转到安然的身上时,眸色暗了一下,顿时怒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私自用刑?!”

    昨晚帮助茹娘的两名士兵,双腿顿时抖得跟个筛糠一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茹娘暗自骂道,有胆子要钱,没胆子面对司马谨的怒火,真是蠢猪一样的队友。

    忙上前道,“谨哥哥,茹娘怎么没有看出来用过私刑了?昨日个,下了一夜的大雪,她今天这样,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还是说,谨哥哥,你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你不是最厌恶她这种为了攀权势才爬上你的床上的女人吗?”

    说完话,茹娘小心翼翼地往司马谨身边靠了过去,拉住他的衣角,似是十分委屈,“谨哥哥,你素日不是最讨厌这种利用心机的女人吗?而且,你瞧,司马焱果真出来了,若说他们二人之间没有私情,谁会相信。”

    司马谨皱着眉头,一颗躁动的心,在茹娘靠近自己身边时意外地得到了平静。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种女人,本王不会看在眼里。你呀,收起那块淹死了一缸子人的醋坛子吧。”

    “嘿嘿。”茹娘十分娇羞的低下头笑着,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霾,司马谨没有看见。

    这边的互动,司马焱瞧得一清二楚,和寒齐二人均有些郁闷,不是十分明白。

    “四弟,你若是想要和朕一较高下,就不应该波及其他无辜百姓。你可知,你发明的zhadan,能够让方圆四里的人全部遭殃,他们可都是手无寸铁。四弟,如今朕御驾亲征,不仅仅是因为朕的母后是前皇后,顺应天命,更是有母族的势力和冥间府的帮忙,你收手吧。”

    “呵,司马焱,说得好听,若是本王不听呢?你能耐本王如何?”司马谨十分不屑,“你有你的势力,难不成,你真就觉得本王这些年的韬光养晦是白养的吗?我山庄里的势力,以及京中的暗桩,司马焱,现在你应该担心的人是你自己。”

    冷笑着,“不过,你和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想法倒是挺一致的。”司马谨眼神从安然的身上掠过,不作停留,又看向司马焱,“不想本王殃及无辜,司马焱,你直接投降,岂不来得更快!”

    “黄口小儿!岂敢放肆!”来人暴喝一声,正是司马焱的外祖,暴脾气恨不得直接朝着司马谨打过去。

    “哼,这天下眼看着就都是本王的了,放肆,又有何不敢!”双手张开,似要拥抱这脚下的江山,王者之气尽显。

    “司马焱,本王现在还给你这个谈判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可就别怪本王挥军进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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