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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集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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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去做你一切想做的事情,大姐知道,你一定想清楚了。从来,你都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只是很单纯。你放心,有我在。”拍拍明玉的肩头,安慰他。

    “我知道了。”简而又短的答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明玉,二姐,二姐也一定会很好的。”安柔鼓足勇气,她也不想成为明玉的负担。

    沉默了一下,明玉来到老夫人面前,行了标准的大礼,“祖母保重。”

    老夫人本来就对大房的几人无感,可是看见明玉这样,也是抬了下眼皮,摆摆手,示意他安心离开。

    跟在司马谨身后,只是在离开之前,司马谨又回头望了眼安然,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异样,内力传音,“本王的人情,只能还与本王。至于如何还,那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吧。你与小七的人情,你以后自与她讨!”

    安然忙看向司马谨,可是人已走远。按下心头的疑惑,司马谨,我要是再不稍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输给你的野心了吧。

    “嗨,回神啦!我四弟就那么好看?其实,我也长得不错的!不如,你看看我如何?”司马焱朝着安然开起了玩笑。

    “二哥!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的了,能不能不要再说出这些话来?!”司马玉再好的脾气,脸上也出现了愠色。他从方才就静立一旁,可是,这些人为何都不当回事般,只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

    “虚伪!”司马昂很明显地针对司马玉。司马焱倒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大厅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微弱的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身姿。

    百里明玉跟在司马谨身后亦步亦趋,“可有觉得本王很冷血?”

    “没有。”犹豫了一下,百里明玉违背内心真实的想法,摇摇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挣扎,司马谨就觉得很是讽刺,“你大姐可是在心里指不定怎样把我千刀万剐呢!”

    “祖父曾经说过,明亮的月光会照亮我们在黑夜中的路,可是,却再也照亮不了他回家的路了。”失落的语气,痛失亲人,一夜之中他经历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他必须站起来,为两位姐姐遮风挡雨,这才是他身为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担的责任。

    “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似乎是不想再呆在这种不好的氛围中,又似乎不想百里明玉伤感,司马谨转移了话题。

    “王爷放心,一切已经办妥。”谈及正事,百里明玉也正了神色,这次是他跟随司马谨第一次办事,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事情。

    “那就好,只不过,万不可掉以轻心。内围是诱饵,突破之后方可内外夹击,掌握时机,果断行事,方可成功,明白吗?”

    “是,明玉受教了。”百里明玉内心虽然认同司马谨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

    回到府中,东皇彩衣早已等在那里,上午发了一通脾气,加上时不时受到茹娘讽刺挖苦,怜惜的眼神,她只觉得她快要控制不了自己。奈何,猎鹰对自己多加劝说,一定要她忍耐。这会儿看见司马谨,便一把扑了上来。

    本来还想求得缓和一下,谁知司马谨闪身躲开,语气冰冷,“本王今晚要处理事情,在书房休息,公主也早点休息,明早启程。”

    “司马谨!”东皇彩衣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气愤地直指司马谨大骂,“司马谨,你这是利用完我就想要把我一脚踹开吗?过河拆桥?司马谨,你是打算一拍两散吗?”

    东皇彩衣再气势强悍,也是女儿家,更何况,在这条先有利益,再有婚姻的道路中,她爱上了面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不禁红了眼眶,“司马谨,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毁了它!你要是再这种态度对我,先前答应你的事情,作废!”

    听到此,司马谨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复又转回轻佻的微笑,一手搂住东皇彩衣的腰身,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带向自己,“想什么呢!我们是利益绑在一起,关系牢不可破!本王只是今晚确实有事,再加上明早要启程去东凰,难不成,你想明天劳累得起不来?”

    说到最后的时候,指尖轻轻刮过东皇彩衣的鼻子,似乎带着甜腻腻的糖味儿,“小野猫,乖!等到了东凰,我们彻底休息下来,本王再好好疼你!”

    东皇彩衣看着司马谨的黑黝黝的眸子,双颊泛红,刚刚还气愤到直抖身子,现在也没有了脾气,若这是骗她的,她倒也愿意沉浸在这一时之中。勾住司马谨的胳膊,撒娇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本王会跟哪个女人跑了?嗯?还是说,你觉得,本王今晚会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不,没有。”

    “好了,早点去休息吧。”不着痕迹地拿掉东皇彩衣的手,“明早记得早点。”

    司马谨一走,东皇彩衣便收起了脸上刚刚露出的花痴样,表情阴狠,“猎鹰,明天,我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

    “公主放心,人手都已安排好,一切都会如公主所愿。”

    “哼!茹娘,本宫倒要看看,等到司马谨回来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成了破鞋,他还会不会要你!”疯狂而仇恨,东皇彩衣冷笑着。

    翌日,司马谨陪着东皇彩衣回东凰国,名义上是去见一见她的父母,实际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茹娘站在门口,泪眼婆娑,“谨哥哥,你一定要尽快回来啊,茹娘会想你的。”

    揉揉她的脑袋,“好。”

    “谨哥哥,你会不会到了东凰,觉得那里很好,就忘了茹娘,不回来了啊?谨哥哥,茹娘舍不得你!”越说越哭,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是拉着司马谨的手不肯松开。

    “茹娘,你一个姑娘家,难道用不着避嫌吗?你们大西不是有一句话叫作男女授受不亲吗?茹娘,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缠着一个男人,还真是不嫌害臊!”扯过茹娘手里的司马谨的手,和她显示自己的所有权。

    茹娘被东皇彩衣一呛,却未见怒色,只是依然愁眉苦脸,“对,对不起。可是,可是,我从小和谨哥哥一处长大,自是感情很好。我们从未分开如此时间之长,茹娘免不了想念。谨哥哥,茹娘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做,可是,茹娘控制不了想你。谨哥哥,一路上你一定要平安,到了给茹娘报个平安信可好?”

    话里话外,丝毫不提及自己的委屈,只问司马谨,而且还顺便表白了一番自己的感情。若要论起第一小白花,当茹娘莫属。

    “好了,衣衣,你也不要总是为难茹娘了,她性情比较直率,没有考虑那么多。在我的心里,茹娘就是亲人,所以,无所谓。”

    司马谨乐得做这个好人,左右逢源。

    浩浩荡荡的出发,司马谨和东皇彩衣各处坐着自己的马车,免得二人相对,再生矛盾和纠葛。经过市中心的一处,司马谨似是心有灵犀般撩起车帘,抬头向上望去。方记酒楼楼上,一个黄衣女子,面带遮纱,一双翦水的眸子,没有温度。二人视线相撞,更多的是冷漠。

    司马谨心头一震,想要再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的时候,楼上那处早已没了身影,心中无比懊恼。安然隐在窗臼后面,直到马车队离开,才再又站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手中不停地摩挲着什么东西。

    东西的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碧绿的一圈之中,似乎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红色绳子。这是她在司马谨离开之后,在院子里发现的。想起那日所受的屈辱,再联系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双手不禁收紧,沉默离开。

    东凰,和大西不同。街市上繁华热闹,但是出来做生意的大多是女儿家,这里的男子都是在家里带孩子,一个女子可以有多个男夫。这里还有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便是,在男女同房之前,他们会让男子饮下子母河里的水,据说这样的话,男子便会怀孕生子。

    想来也是,这东凰的凰上便是女子,若是一整年都在不停地怀孕生子的话,哪里还会有时间来上朝处理政事。

    司马谨对于沿途的景色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东皇彩衣在进入东凰境地之后,便从后面的马车进入了司马谨的车内。倚靠着司马谨,故作一副亲昵的状态,“等会儿,就可以见到我母凰和父妃了,司马谨,父妃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是我选择的,相信他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嗯。”

    “司马谨,你可不可以,别总是板着脸,你以前不是风流倜傥吗?我喜欢你那样的自信潇洒,流光溢彩。”

    揽了一下东皇彩衣,低声耳语,“衣衣,难道,你看不出本王在紧张吗?”

    “紧张?司马谨,你还会紧张?”东皇彩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地看着司马谨的脸,司马谨拿手挡住东皇彩衣的眼睛,嘴角勾着,“当然紧张了,毕竟。”

    “毕竟?毕竟什么?”

    司马谨心里冷笑一声,毕竟,你可是拿着你手下的士兵将我团团包围住,东皇彩衣,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心思,这出戏,本王可就白白陪你唱了。“没什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到了,我喊你。”

    松开手,又是一副关心宠溺的神情,难怪东皇彩衣那样精明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陷入进去。只是可惜,这是她的一道催命符。

    东凰皇宫,宫门口冷清异常,东皇彩衣坐于马车上,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撩开车帘,宫门口的侍卫朝她行着大礼。

    “我父妃呢?母凰知道我今天回来吗?”

    “回公主的话,凰上正在大殿等候。”不叫不答,只是避重就轻。

    显然,东皇彩衣没有那么好糊弄,“混账东西,敢跟本宫偷奸耍滑,本宫问你,我父妃呢?”眉宇间尽显焦急。

    “回公主,小人不知。”

    “不知,好你个不知!”说着,随身携带的鞭子便挥了出去,“既然这点事情都不知道,那还留你干嘛?!”

    “呦,啧啧,二妹倒是一回来就这么大的火气。本来听说妹妹带了个如意郎君回来,姐姐还特地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一回来,二妹就生气了。看来,还是大西的水土养人呐!”

    “东皇凌羽,别拿你那副假惺惺到恶心的嘴脸来迎接我,我不稀罕!”来人是东皇彩衣的大姐,也就是东凰国的凰长女,下一任的君主,东皇凌羽。

    “呵呵,妹妹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东皇凌羽一点也不生气,饱含深意,看向东皇彩衣身后的司马谨,“呦,妹夫长得真好看!难怪我说二妹怎舍得那一大片的丛林,原来是只此一人,便可抛尽天下啊!”

    微微闪身挡在司马谨的前面,也挡住那道来自东皇凌羽的探查。“那就不劳大姐你费心了!”

    “好说,好说。二妹,走吧,母凰还在大殿上等着见一见我们这么帅气的二妹夫呢!”东皇凌羽丝毫没有在意东皇彩衣的态度,自顾自地说着话,似乎一点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东皇彩衣跟在身后,仇恨地瞪着东皇凌羽。

    大殿上,东凰凰上坐于凰椅上,金色丝线修成的凰袍,满身的贵气。额间点缀着三点花瓣,庄严中又带着一丝女儿家的娇媚。一双凌厉的双眸直视从外面走进来的人,脸上并无半点笑容。

    “彩衣见过母凰,母凰万岁。”

    “司马谨见过东凰凰上,愿凰上康健安乐。”

    “司马谨?那个大西最不受宠,名声最差的四王爷?呵,彩衣,你可还真是好眼光?!本凰培养你到今天就是让你挑个这样的女婿?”东凰凰上一点也没有顾忌司马谨的面子,当堂呵斥。

    东皇彩衣面色一变,尤其是在看到东皇凌羽嘴角的那抹嘲讽时,心里更加不爽,着急上前解释,“母凰,你有所不知,虽然他先前名声不好,可是他很聪慧,有胆识,有谋略,不输那些皇子。”

    “然后呢?这有什么用?”东凰凰上扫了眼没有任何表情的司马谨,更是大怒,玉手一抬,拍向椅子的扶手,指向司马谨。

    “你觉得,大西的皇上会为了他跟我们签订条约吗?东皇彩衣,你还是个孩子吗?你以为这是在玩乐是不是?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只是派人回来告知一下,在你的眼里可还有本凰?!你是以为嫁给了大西的王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看见东凰凰上怒火中烧的样子,东皇彩衣赶紧跪下,“母凰,因为事出突然,所以才未来得及回来上禀母凰,彩衣绝无不尊重母凰的意思。”

    “呵呵,好了,母凰,您也别生二妹的气了。总之一句话,美人难过英雄关。大西四王爷一表人才,想必肯定是因为很有才能,所以,咱们这心高气傲的彩衣妹妹才会不惜赶紧成亲,好抓住人,对不对,二妹?”

    东皇凌羽走到司马谨身侧,来来回回打量了几番,奚落的眼神看向东皇彩衣,“是不错!果然相貌堂堂!”

    东凰凰上刚刚稍微缓和了的脸色,突然又因为东皇凌羽说出来的话由阴转大暴雨。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哼!混账东西!有那样一个贱人生父,想来再怎么变,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皇彩衣还跪在地上,突然其来的怒骂,让她短暂性发懵,“母,母凰,您说什么?”不太确定的语气,回忆起刚刚在宫门口,侍卫的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东皇彩衣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忙跪着向前挪去,东皇凌羽眼神盯着她,果然能屈能伸,所以,她才会有机会爬到如今和她相匹敌的地位。思及此,不禁有些暗恨自己,为何当初掉以轻心,只不过,现在,她再也不会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母凰,二妹也不是故意的。毕竟,感情的事情,不受我们控制的。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妹妹也定不会愿意有这样的选择。”东皇凌羽此话看似是在给东皇彩衣求情,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东皇彩衣被司马谨的美色迷恋,以至于忘了自己身为公主该有的责任和承担。

    “你!东皇凌羽!”东皇彩衣猛地转头,“我说过,我之所以会嫁给司马谨,并不是因为他的样貌,我还没有这么肤浅!”

    姐妹二人相争,当事人司马谨却老神在在地靠站在一边的红色柱子上,右小腿放在左边的小腿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好戏,悠然自在。

    “哼,你没有那么肤浅,可是你眼瞎!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他可有帮你说过什么?!”东凰凰上指向司马谨,“四王爷,想娶我东凰公主,你就这点诚意?”

    司马谨闲散随意着,吊儿郎当,“凰上,正如你刚刚所说,我本不受宠,所以,像您刚刚说的那些,司马谨还真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诚意来,不妨,您直说!”

    “你当我东凰是乞丐窟吗?司马谨,你也太瞧不起人!就算是你大西皇上此,也断不敢跟我大言不惭!”东凰凰上果然怒上加怒,对于司马谨她没有办法,可是,东皇彩衣,她有的是权利。

    “东凰彩衣,你看看,这就是你挑的人选?方唐眼瞎,你也跟着心盲不成?!本凰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如此糟践自己的!”

    “母凰息怒。”东皇彩衣余光撇了一眼司马谨,低下头认错。现在她无暇顾及司马谨的态度。方唐,是她父妃的名字,母凰从来不曾这样连名带姓地一起喊过,东皇凌羽的态度让她的心慌乱了。

    小心翼翼地问道,“母凰,父妃?”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东凰凰上突然怒目圆睁,濒临于暴走边缘。

    “母凰?!”

    “二妹有所不知,你父妃在你不在的这段时日,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母凰现在十分生气,将她囚禁于冷宫之内,不准他出来。二妹,你可别再惹母凰生气了!”东皇凌羽的话让东皇彩衣更加担忧。

    爬向东凰凰上,“母凰,父妃身子不好,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他呆在那种阴冷潮湿的地方。母凰,彩衣求您了!”

    “二妹!”东皇凌羽赶紧拉住东皇彩衣的手,朝着她摇摇头。可是此时,东皇彩衣已经失去了冷静,涉及到她唯一重要在乎的人,早已方寸大乱。

    大力甩开东皇凌羽,可是,她发誓,她真的只是甩开她而已。东皇凌羽头碰倒在柱子上,司马谨站在旁边,赶紧将人扶起来,额角被撞开了一个口子,往下汩汩的流着血。“二妹,我,我也只是好心而已,你也用不着这样啊?”

    一边说着,转过头和司马谨对视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衣衣,你怎么还是这么强势,之前因为一点小事你划伤了别人的脸,现在竟然还把大姐摔倒在地上,衣衣,快道歉!”

    “司马谨?!”东皇彩衣完全没有料到,局势是往这样的地方发展,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瞧着司马谨。

    “衣衣,你其他人性也就罢了,可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应该。”司马谨走至东皇彩衣的旁边,低声附耳,“怎么,你想你的母凰继续生气,还是你父妃永远不见天日?”

    东皇彩衣一愣,还是不太相信,“你在帮我?”

    “本王不帮你帮谁?”司马谨朝东皇彩衣眨了下眼睛,抚摸着她的头发,看上去关系十分亲昵,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司马谨却是一脸的淡漠。

    “母凰,大姐,都是彩衣不好。因为心急,所以一时不查,手上没有注意,推倒了大姐,大姐,你那么宽宏大量,应该会原谅妹妹的吧?”东皇彩衣注视着东皇凌羽。

    “当然。”捂住额头,好像忍受不住疼痛,“嘶”了一声,“二妹,姐姐怎么会怪你,没事,就是流了点血而已,幸好没有撞成傻子,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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