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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意楼1922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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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w.83kxs.com    如意楼第十九章:暖风骤远遗夜寒全家都作房奴了,还要拿钱装修……悲剧阿!

    好好的城市拆迁干什么!好好的房子卖那么贵做什么!

    真是纠结……tt(一)那尖叫一下子惊醒了小星,他连忙闪出门去,把房门带上神色甚是尴尬

    薛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南宫少侠,还是要进去搜么?」小星想了想道:「这女子来路不明,如果那蒙面女子确实离不开此庄的话,毫无疑问就只能是她↓赤身裸体,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劳烦薛庄主代劳了」薛怜微微一笑,道:「好,那我进去看看便是那蒙面女子眼角有一颗泪痣,辨认应该不难」说罢她转身进屋小星却是一愣,素心的脸虽然自己并未仔细端详过,但白白净净的脸上绝对没有什么痣

    莫不是……错怪了她不成?

    心中犹疑不定,暗下决心不管这个素心是什么来路,明日动身之后到的第一个市镇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送出去

    约摸一盏茶功夫,房门打开,薛怜走了出来,对着小星摇了摇头,便往廊下走去小星跟在后面谨慎的问道:「什么也没有查到?」薛怜说道:「下人来给他送衣服的时候,她在房内,她让下人打水给她的时候,她也在,蒙面的那条灰巾没有找到,她眼角也没有那颗泪痣我没办法再继续怀疑她了」「是这样么……」小星沉吟着,总觉得有些不对

    「而且,我假借替你给她赔礼,用内力从她的手试探了一下,她……身上没有武功~手掌心细腻,也摸不出用药水处理过茧子的痕迹倒是几根手指间有些毛笔磨出的茧子,更像是个大家闺秀」「那就怪了,难道那蒙面女子现在还在庄里么?」「这就不清楚了」薛怜往院中看了一眼,道,「敝庄的眠月阵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阵法,逃脱也是有可能的」把小星带到他的客房附近,薛怜拱手道:「不打扰南宫少侠和夫人了请回」小星回道:「给贵庄添麻烦了」薛怜微笑道:「不碍的」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小星知道她多半又要仔细搜查一遍,这庄子布局诡异,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便推门进屋,休息完了明日上路,相信就没有人再给伴月山庄添乱了

    冰儿在床边坐着,头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小星微微一笑,进来把门闩上,走到桌边顺手灭了灯烛,轻轻把冰儿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

    动作甚轻但还是惊醒了冰儿,她睁开还有些迷茫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相公……你回来了?去了这么久,吓死冰儿了」小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啪的一掌打在她的俏臀上,「是么,都把你吓得睡着了么?」冰儿红着脸捂着屁股扭着身子笑道:「那又不怪冰儿……那……那是冰儿太困了」本来就已经半解的罗杉绸裙扭动中变得凌乱,片片玉肤香肌裸露出来她却浑然不觉,仍然朦胧着惺忪睡眼帮小星脱着衣裳,想伺候他睡觉

    柔滑的小手替他宽衣解带,不免蹭过他的肌肤,他眼前微恍,不久前素心那惊讶而来不及掩饰的成熟裸体又莫名的出现在脑海里,柔软的腰肢,蜜桃般的屁股,丰腴饱满的胸膛,在他眼前摇晃着

    小星甩了甩头,对自己因此而燃起的欲望感到不屑,却被冰儿误会成对她的不满↓张眼睛,一边继续半坐着帮他脱衣服,一边问道:「相公,怎么了?」才问出口,刚刚把他外衣迭好然后扶在床边等他脱下裤子的手臂就碰到了她熟悉的隆起

    「相……相公……你……你想……了么?」她抬起小脸,脸上露出偷腥的小猫一样的微笑,双眼也变得水汪汪的

    小星把注意力转回到冰儿身上,拍了拍她的肩,哑声道:「你不是很困么,还是早些睡吧」说完也不脱裤子,把冰儿的身子往里挪了挪,就躺到了床上

    冰儿却双眼晶亮的笑眯眯的爬起来,轻轻用脸颊磨蹭着他的小腹,柔声道:「看见相公这样,冰儿突然不困了呢」冰儿心底想的却也是那个素心,不管小星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的存在却毫无疑问的激起了她心底的战斗意识

    冰儿的俏脸一路往下磨着,最后那小下巴甚至搁在了被撑起的裤裆上,一边用下巴后那处柔软的凹陷压在撑起的帐篷顶端上,一边向上抬眼望着小星,带着低柔的喘息声轻轻道:「相公困了么?」小星眯起眼,微笑着看着冰儿↓上半身趴在他腿上,两团绵软就那么压在他大腿上,即使隔着衣物,那柔软的触感都异常清晰↓掍眭漱p脚丫还不老实的贴住了他的脚,用她的足背磨蹭着他的脚心

    「我要是真的困了呢?」小星笑道,然后故意打了个哈欠

    冰儿抿唇而笑,说道:「那相公便闭上眼睡吧冰儿帮你脱了裤子,睡起来凉快」说着玉手一伸,已经把那裤子褪下半截

    小星也不说话,悠闲的把双手枕到脑后,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时候他还是不得不认同他师兄曾经说过的话,「女人能帮助男人摆脱很多不适,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不过,他和师兄不同的是,他比较在乎这个女人是谁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人是会改变的√短几个月前,冰儿对于他来说还只不过是一个照顾他母亲起居的所属于他的侍女,因为曾经很冲动的把她光溜溜的送回到楼主那里去,所以见到她时候甚至还会有些不好意思那时他绝对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既不是燕儿也不是白若兰,而是冰儿悄生生的在他身边给他一个女人所能给的全部的情况

    对于燕儿……他甚至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过显然冰儿并不是真的要让他睡觉,也没打算让他安静的思考下去,她垂下小脸,用手扶正了那热乎乎的棒儿,先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稍稍吐出舌尖,在棒儿顶上那个小孔里轻轻点着

    比起平日的乖巧体贴,骤然多了几分热情主动小星被这灵巧的小舌头点的阵阵舒泰,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声

    用唇瓣抵住肉龟,用香舌推了些津唾上去,冰儿屈指握住肉茎,一边在根部上下套弄着,一边用另一手的手指把那些津液在肉龟上抹匀开来

    小星正闭目享受间,冰儿突然问道:「相公,你闭起眼睛,是在想素心姑娘么?」小星皱眉反问道:「我想她做什么?」冰儿嘻嘻一笑,调转屁股坐在他胸口上,说道:「看见那样一个光溜溜的大美人,是男人都会惦记着吧?」说着,那紧实的小屁股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胸口扭来蹭去,臀尖压过他胸前,让他浑身一阵发热

    刚才偶尔出现的素心的裸体一下子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的全部注意力成功的被这娇俏的小少妇吸引住了,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双手罩上她的臀峰揉捏起来,「我现在就惦记着……怎么让你变得光溜溜的」说着双手向下一扯,那裙腰一下被扯到了膝弯,白嫩浑圆的屁股在夜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冰儿呻吟着抬腿把裙子脱下,然后抛开小褂,只留下一件兜儿裹在胸前,接着轻笑一声,伏下身子唔的一声,把那肉茎含进了小半根

    小星只觉一阵温热,硬邦邦的阳根顶住了柔软滑嫩的舌头,那舌头贴心的沿着肉茎上的青筋细细的舔弄着,香腮一收一放,好像膣内嫩肌一样夹挤着他,虽然动作青涩牙齿不时会碰到他的肉茎,但这种青涩加上冰儿的认真反而给了他心里十分的满足

    他抬起上半身,冰儿分开的双腿尽头,那一丛柔顺的毛发似乎浓密了一些,高高翘着的屁股紧紧并着,白嫩的耻丘中仅能看见并拢的花瓣和诱人的嫣红一线

    他凑近了些,双手也向两边拉着她的臀肉,像蜜桃从中分开一般,已经带着些水气的幽穴在昏暗的房间内模糊的暴露出来

    察觉到视线集中在自己的阴户上一般,冰儿含着棒儿扭动着屁股从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哼声,似是不情愿,但那被看着的穴口,却显然更加湿润了

    小星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头在那还被嫩皮包裹的小巧阴核上轻轻一舔冰儿大腿猛地一绷,双臀骤然夹紧,但无奈那圆滚滚的小屁股正掌控在小星手中,纵然那小蛮腰摆的再急,却也无法让幽穴离开小星唇畔

    想到之前冰儿所说的那句「冰儿才不会叫」,他不禁玩心大起,把脸几乎埋进冰儿的股间,用舌头一点点剥开阴核外的嫩皮,然后双唇夹住那充血凸起的小小肉粒,用唇尖快速扫弄起来

    (二)「相……相公……别……别用嘴……那里……那里不干净……」冰儿一下子放开了嘴里的棒儿,仰着脖子弓起了背,双腿微微颤抖着,连话音都颤颤的带着呻吟

    小星深深地嗅着冰儿幽谷中的女儿香,冰儿较为爱洁,穿衣时香囊从不离身,每晚即使无法沐浴的时候也会简单擦洗一下,但今晚显然冰儿还没来得及打理身子,那股带着淡淡体味的香气浓浓的充斥着他的鼻端,让他的小腹下燃烧起来一样

    「相公……真的不行……不行了……」冰儿第一次直接感受到蜜穴被口侵占的感觉,阵阵鼻息直接喷在阴门之上,让她浑身酥软,而不停被舔弄得阴核,更是让她的心尖都整个儿的酸了,这时她那里还记得自己说的不会叫之类的话,双手攥着床单啊啊的呻吟起来

    虽然让她叫了出来,但小星却也怕被巡夜的庄丁听见,便抬高臀部晃了晃被冷落的阳根

    冰儿喘息着低下头,用手扶住棒儿再次送进嘴中,刚刚含进去半截,就觉得阴核处一阵酥麻直贯脊背,连颈子都软了,结果一下子把棒儿吞到了底

    阳根前端挤进了嫩肉圈成的一个狭小所在,让小星一阵爽快,但还没有细细体验,冰儿就咳嗽着抬起了头,像被呛到一样,「呜……顶……顶到喉咙里了……」小星也连忙起身拍着她的脊背,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张樱桃小嘴,做什么如此贪吃,竟要整根吞下去么?」冰儿胀红了小脸,唔唔了半天才羞道:「都是相公不好,你……你舔……舔的冰儿一下子浑身都没力气了」「这样啊……那我要怎么补偿一下娘子你呢?」小星一边调笑,一边不着痕迹的把身子拉了回来,半跪在小星身上的冰儿还在咳嗽着,注意到自己身下本来该是小星的那根棒儿的地方却变成了小星的双腿时,不由得奇怪的唔了一声

    那一声还没落下,就帘变成了酥软的呻吟,阴门一紧,冰儿的紧滑嫩腔一下子就被小星的棒儿插的严丝合缝,肉龟狠狠顶住花心,当真是不留一丝缝隙

    冰儿哀哀呻吟着,连叫声都听起来软弱无力

    小星仔细享受着紧缩的腔肉包裹着肉茎的感觉,却不急着抽动,按着她的屁股让她随着自己躺下坐下,感觉那棒儿又顶进几分,几乎要顶穿了花心一样冰儿捂着小腹,无力的向后仰倒,跪分的双腿间紧密结合的地方随着她的移动滋的挤出几点浆液

    小星双手绕过冰儿的腰,一手上滑到肚兜之中,把那汗津津的滑腻乳房大掌握赚按揉挑逗着,一手下探到二人交合处,寻到那已经挺立凸起的小小阴核,轻柔的拨弄起来

    在小星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乳房又闷又胀,被满满的填充着的幽穴中更是憋闷的让冰儿焦躁的扭动着,阴核处不断传来让她浑身酸软的麻痒↓舔着发干的樱唇,哼着苦闷般的呻吟,自己开始拱挺着腰

    因为被小星搂在怀里,无论怎么动作,冰儿都只能把屁股抬起一点,身子里的棒儿也只能在她的动作下抽出寸许,抬高放下几次,这浅尝辄止的感觉反到让她更加难受,尤其是那热乎乎的顶端只能不轻不重的点在花心上,让冰儿花心那团嫩肉将酸未酸,欲麻不麻,直叫她汁水不断却无法痛痛快快地泄上一次

    「相公……这样不动,你也会舒服么?」套弄了几下,冰儿穴中酸痒难耐,终究忍不住开口,但女儿家的矜持还是让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小星笑道:「不碍事,你舒服就好」说着双手的动作更进一步,一手按住乳头,一手按住阴核,用指肚压赚不轻不重的画着圈子按揉起来

    冰儿幽穴一紧,又是一股滑水儿冒了出来,她呻吟道:「可是……可是冰儿不舒服啊……」小星暗自微笑,把腰挺起抬着她的屁股猛地向上耸了两耸,粗长的棒儿结结实实的在冰儿幽穴中捣了两下,口中道:「那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冰儿穴中被那肉茎畅快的一磨,花心被重重一顶,浑身一阵哆嗦,软声道:「啊啊……好……唔唔……好舒服……」然后听见小星笑声,心中一阵害羞,嗔道,「相公……你……你就知道取笑冰儿……」小星哈哈一笑,抱着冰儿坐起,让她紧耸的屁股坐在自己腰胯间,冰儿一阵呻吟还没结束,小脸已被他扳了过来,小嘴被他从后面探头吻赚舌津纠缠的同时,有力的双手也抱住她的双股,向上抬起放下,棒儿就随之在紧热湿滑的幽穴之中抽插起来

    小嘴被小星堵赚冰儿只有鼻子里哼出畅快无比的声音,跪坐的双腿早就伸直,一条垂在床边,一条伸在床内,不断的抽动着

    「哈阿……哈阿……」冰儿双颊憋得通红,猛地挣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相公……轻……轻些……」抬起的时候肉茎抽离,蹭在嫩壁上让她浑身颤抖,落下的时候全赖她自身重量,每一下都坐的实了,花心被推挤的都有些酸痛

    小星却觉得棒儿偶尔刺的深了,挤进花心之中,那一团柔滑之中无比紧窄,吮在肉龟上说不出的受用,只嫌无法次次深入,又怎么舍得就此轻些冰儿那幽穴本就生的浅窄,这一下下直捣穴心捣得她既胀痛又酥麻舒爽,口中的呻吟也混乱了起来,「啊啊……相公……疼……但……不要……不要停……」背后抱着冰儿虽然姿势新奇,但动作不便,想要更加深入的阳根也碍于那丰美臀峰相隔,小星心念一动,拔出阳根扶着冰儿让她躺倒

    冰儿双颊酡红,眼看就要泄了身子却突然觉得下体一空,心头虚虚的登时没了着落,不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小星,皱巴巴的肚兜下的双峰起伏的更急了

    小星半蹲在床上,抓住冰儿秀美的双足高高举起,然后向冰儿上身那边折了过去冰儿身子回弯,双腿不由得分开向两边,直弯到双膝几乎迭到了酥乳两侧,抬高的屁股绷得紧紧地,中间鲜嫩的蜜穴斜对上空冰儿娇喘道:「冰儿……这样……要喘不上气了」小星也不理会,径自趴在她身上,双臂架扛住她的双腿,让她身子无法伸直,阳根自上而下对准湿淋淋的肉缝,毫不费力的向下一压,噗滋一下直插到底

    冰儿阿的一声仰头呻吟起来,血脉不畅之下,阴户里传来的每一阵感觉都那么清晰明显

    臀丘再也无法阻碍到小星的侵入,他追寻着幽穴尽头花心中的销魂感觉,一下下更深更狠

    冰儿穴内空虚被猛烈的填补,还未抽送几下,那一双小脚就猛地绷直,足心蜷起美丽的波纹,剧烈的颤抖着,花心积蓄的酥麻一下子扩散到全身,好像身子里有什么崩开一般

    第一波尚未止歇,第二波就接踵而来,小星的棒儿真的刺穿了她身体内的什么地方一样,让她的穴中再没有其它感觉,只事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快乐源源不断地传向已经麻痹的脑海

    外翻的腔肉带出阵阵汁液,两人肌肤拍击得啪啪声也愈加响亮,小星运足腰力,趁着冰儿的膣内正因为愉悦而推挤紧缩,快速的做着最后的冲刺,结实的脊背上泛起一阵汗光

    冰儿终于在那一阵美胜一阵的快感中绷紧了全身,双眼大大的睁开,红艳艳的小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彷佛只事被奸弄着的小穴,会阴处的嫩肌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起来,尽管被小星压在身下,却整个人要飘起来一样,花心彷佛不见了一般,一股股汁水随着膣内收缩尽流而出,已然泄了阴精

    小星本就到了最后关头,插在冰儿体内的阳根也是已经硬胀到极限,冰儿阴精一出,在那火热的肉龟上一淋,再加上丢精中的女体肉紧异常,决计不是寻常舒畅时候夹紧的阴户可比,精关不由得大开

    小星浑身一颤,紧紧搂着冰儿娇美的身体,把浓浓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冰儿幽穴深处……(三)尽管对于习武之人,只要不是练的童子功,一次尽情地交欢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冰儿还是满脸倦容,伴月山庄的下人送来梳洗的热水,她去开门的时候还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那下人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妈子,自然知道年轻小夫妻早晨会如此困倦的原因

    看那下人想笑又不敢的表情,冰儿不由得大窘

    昨晚看小星的那样子,再来个两次三次的,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她昨晚实在不济了,小星也没再索欢,两人才安心睡下醒来之后阴户到没再有胀痛红肿,看来那柔嫩的幽穴已经逐渐适应了云雨之事

    冰儿拧了巾子递给小星,眼光一溜过小星抿着的嘴唇,不由得双颊一阵绯红,脑海里又浮现昨晚那嘴在自己腿间的销魂感觉,双腿一软险些坐倒

    小星拉了她一把,奇道:「真要是困成这样,你就再睡片刻英雄大会还有近半个月,咱们也不急着早这一时半刻的」冰儿连忙道:「没事,冰儿……脚滑了一下而已」两人收拾停当,便在屋中等人来领路,有了昨晚的经验,小星说什么也不会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找不到路事鞋让薛怜再看一次笑话,伤了小星那大男子的自尊心就事大了

    沏好的一壶茶说说笑笑间喝了大半,才有人来叫二人往内厅过去到了那边,素心已经坐在最角落的座位中,怯怯的低着头伴月山庄似乎是没有早晨这一餐饭,小星也不好开口询问,便摸了摸肚子拉着冰儿坐下

    端坐在当中的是何若曦,身边站着几个庄内弟子,却不见薛怜

    小星本想再问问昨日何若曦的话究竟是什么用意,但将要开口又觉对方昨日不说,今日自然也不会说,心中也不愿在此耽搁,便开口道:「庄主,在您这里打扰的也差不多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们就趁早出发了」何若曦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竟没有听见一般小星便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何若曦这才猛地抬头,说道:「你要走了?……这样也好」她思索片刻,继续道,「昨晚的事情,说明你行踪已露,一路过去千万多加小心我不知道风三姐怎么安排的,但她应该没有多余的人手来保护你才对」小星微笑道:「前辈多虑了,我虽然武功平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自信是好事,」何若曦笑道,「但自负就不是了◎晚那两个男子身上的东西有鸽子的标记,很可能是一组属于某个势力的杀手,那两人仅仅是来探查摸点,武功就已经远在我伴月山庄大半弟子之上」她似是有意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素心,沉声道,「江湖诡计陷阱,防不胜防,你历练不足身边又有娇妻在侧,好自为之吧」小星看了一眼冰儿,回道:「我知道了,多谢前辈教诲」何若曦唤过下人,拿了些银票给他,小星知道她的身份,加上这一次时间漫长,也不虚情假意的拒绝,痛快的接过放进怀中,躬身道了声谢↓瞥了眼素心,问道:「你们怎么动身?要不要多准备一匹马给你们?」小星踌躇了一下,冰儿不会骑马,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素心估计也不会骑,或者是会也要装作不会,便开口道:「还请庄主准备一辆马车,至于那匹马,就留在贵庄好了」何若曦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吩咐下去不多时便有弟子进来报告,马车已经停在庄门外

    小星与何若曦也没什么更多的话好说,便拱手道了声后会有期,带着冰儿素心驾车离去何若曦也不远送,马车行进林中小道,那伴月山庄的大门,就沉重的关上,拖曳出长长的闷响,犹如蛰伏老迈的狼,垂死前低沉的叹息……车厢内,冰儿左顾右盼十分不安,蹙眉看着陪在她身边的小星,非常不解

    时不时的想探出去到前面看看素心,却被小星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坐在车厢内的,是他夫妇二人▲在前面赶车的,自然就是素心了

    用了约摸半刻左右教会了素心怎么赶马车,之后小星就陪在冰儿身边再没出去过倒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他心头的疑虑没有消除干净,始终不敢留她和冰儿单独处在车厢里

    还好那素心并未有什么怨言,而是任劳任怨的用那看起来提水桶都吃力的小手拿着粗糙的马鞭做起了车夫

    找个老实人家把她嫁了是个说起来感觉很容易的处理方式,但是真到了实行的时候,难度却也不低小星在车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如何对一个陌生的人开口说媒▲且,如果这素心是个陷阱,那老实人自己前脚离去后脚就要倒霉,如果不是,那这身世坎坷得可怜女子岂不是要被自己的怀疑耽搁一生?

    越想越心烦,搂着冰儿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勒的冰儿都有些不舒服了,只好道:「相公,你是嫌冰儿胖么?」小星疑惑的阿了一声,冰儿的身段在天璧皇朝可以说是太过瘦小了,怎么会胖←这才注意自己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用得力道大了

    「相公想什么想得出神了?」小星叹口气,凑到冰儿耳边低声道:「这个素心,怎么才能把她摆脱掉?随便嫁掉感觉不太好……」冰儿眼睛一亮,认真思考起来帮夫君处理这种情况的时候,女人的脑子总是好用一些的

    「不如到湖阳城调查英雄大会的时候,介绍给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好了真要是背后有什么阴谋,那些人与咱们敌对,咱们也不用愧疚,要是好人家的姑娘,遭遇大劫后嫁给名门弟子,也不算委屈了吧▲且咱们去了免不了和他们打交道,冰儿听说,江湖上的名门弟子们,对于这种身世凄楚貌美如花又没有不幸失身的,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小星忍不住笑了出来,摸着她的头道:「好,就这么办好了」冰儿斜眼望了望小星,笑道:「相公,你真的对那素心姑娘没有动过心?」小星愣了一下,拍了一下冰儿的屁股笑道:「你难道真当你夫君是淫贼翱」淫贼的称呼不免又让他想起白若兰,神色稍稍一黯

    冰儿缩起屁股嗔道:「老是打冰儿这里,打扁了不好看相公可不许生气」小星嘻嘻笑着摸上她浑圆的臀峰,道:「有么?我摸起来,可是更丰腴了」笑声中突然车子一震,像是轧倒了石头之类的东西小星也没在意,伸手搂紧冰儿,但马上察觉不对,便上前撩开马车的前帘,果然,驾车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素心竟然不见了!

    他连忙勒住马缰,马车缓缓吐跳下车来向后看去,小路上安静如常,这种大早本就偏僻的路上自然不见什么人影

    果然江湖中人和马车这种东西犯冲,关在那么个大木盒子里,简直是在勾引偷袭的人下手

    小星叫冰儿从马车里出来,两人四下张望了一番,竟然见不到人影看来被掳去已经有段时间,要不是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子偏离路面,没人赶车的事情怕是还不会被发现

    能从小星眼皮子底下身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单从轻身功夫来讲,就已经惊世骇俗了

    虽然这马车行的不急,甚至算是迟缓,但素心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如果不是来人轻功极好小星都没有发现就瞬间把她制服带走,那就是素心本身就有问题

    没有内功,手上没功夫,只有练毛笔的痕迹,要不是薛怜判断错误,那么如果素心背后有阴谋的话,那个主使也足够大胆的了

    不过为了什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一天,能得到什么?小星越来越觉得奇怪

    道路两边皆是野地,虽有长草覆盖,却也难藏下一个成人看来素心已经不在附近了

    带着冰儿一起坐在驾车的位置,让冰儿掌着缰绳,小星开始凝神戒备四周,马车继续缓缓前行这次真的要是被那些内奸的人盯上,隐瞒身份怕是难上加难,在湖阳城那正道云集的地方,一旦被揭破很难全身而退念及于此,小星心头不免又沉重了几分

    如果真的是总管级别的人反叛,为什么至今都还没有出现象样的狙杀?高手不足?可是那天那个躲在棺材里的女人武功就已经不低,更何况柳长歌这种人都只是马前卒,怎么会缺人手

    做好了被追杀的准备,却一路平静,到了伴月山庄任务完成,却开始起了波澜,小星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小路曲折向东北弯去,行了小半个时辰,仍然无事,就在小星紧绷的神经将要放松下来的时候,一直专注的看着前方驾车的冰儿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小星望路前看去,就见一棵枯树上绑着一个女子,一身破烂的粉色衣裙看去正是素心,小型连忙奔过去就见素心身上衣裙被扯得稀烂,兜儿内衣根本不在身上,只有破碎的布片说是蔽体不如说是仅仅挂在身上,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内侧还布满斑斑血迹,双乳裸露出来,白嫩的胸口用不知是什么的血写着小字,「滚回如意楼,否则就不仅仅是你老婆」

    「素心,素心」听到小星的唤声,素心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无神,面无表情的沙哑着声音道:「恩公……有人……买了人要折磨冰儿……你……要小心……」说完,便头一垂,晕了过去

    (四)「妈的,竟然抓错人了!」小星正要解开捆着素心的绳子,就听见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抬头望去,四个高壮汉子拿着大刀站在路边的野地里

    「你他娘的还说你的粗,把别人老婆都能干出血来,原来便宜了你这王八蛋,让你破了个雏儿!」另一个汉子哈哈大笑道

    一人淫笑道:「那又怎样?那小屁眼儿不还是被你拔了头筹」接话的人望着冰儿道:「这男人的老婆不如这女人标致,这次就让你们先好了」小星皱起眉,心道凭这几个乌合之众不可能俏没声息的把人掳走才对这时一个听起来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从小星身后的树上响起,「你们几个的本事也就是对付对付女人,真要和这男人动手,你们还不够资格我不知道那是个雏儿让你们赚到了,心中不是很好受,你们若再多嘴,我就只好让你们安静了」背后不远的树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容貌十分俊秀,手上拿着一把短剑把玩着,剑上缀着七星装饰,衣着看起来很是华丽,加上出口的话颇为轻脯好像纨裤子弟一般

    但小星看他眼中神气内敛,温润有光,决不是真正的浮滑之辈

    那四人不满的嚷嚷道:「姓宁的,我们兄弟四个虽然当年名号没起好,在江湖上不如你出名,可你也不要太小瞧我们大家一样拿钱办事,你也不要惹毛了老子!」那姓宁的跃下树来,也不看小星,径自走向那四人,笑道:「你们的名号可响亮的很,说起太湖四霸江湖上可是个个都知道,只不过……叫太湖四霸的人太多了,连一辈子没到过太湖的也敢起这个名号,怎么说不出名呢」说话间已经到了四人面前,那四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齐刷刷拔刀扑上,那四人虽然看起来蠢头蠢脑,但四把大刀配合默契,身形起落间攻势凌厉,一看便知也是久经江湖历练的

    那姓宁的身子一扭,一边后退一边躲开四把大刀,口中犹有余暇道:「看来大家都知道黑吃黑的道理,少一个人就多一份钱我就喜欢这种懂事的搭档,省了我很多愧疚」小星在旁观战,几招下来就知道那四人已经死定,不免留神起那姓宁的男人的武功,知道一会儿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他娘的!这王八蛋脚底下有鬼么!」攻的大汗淋漓,那四人仍没有沾到姓宁的一片衣角,一个性子躁些的已经忍不住一边挥刀一边大骂起来

    那姓宁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下辈子如果还要闯江湖,选个好师父吧」说完转身便走向小星

    小星轻声赞道:「好快的手」他一直凝神看着那姓宁的,他说话同时拔出短剑飞快地在四人每个人的咽喉上刺了一剑,那一句话说完,短剑收进鞘中,利落无比

    那并不是什么剑法,也看不出什么招式,就像不懂武功的人只是单纯的去刺对方咽喉一样,只是比起不会武功的人来说……甚至比起很多江湖好手来说,都快上很多

    更可怕的是,他杀人的时候完全没有杀气,就好像他杀的不过是一只鸡一样那么自然

    那四个人站在原地,手上还握着刀,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头已经有鲜血飙了出来,他们抽搐着倒下的同时,小星拱手道:「敢问阁下和七星门宁三当家的是什么关系?」那人微微一笑,抱拳道:「一个拿人收钱替人消灾的买卖人,说什么当家的那么正经区区不才,正是宁无行」小星转了转眼珠,问道:「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七星门,要劳你大驾来对内子下手」宁无行笑道:「别人给钱,我又乐意,这个理由还不够好么?七星门神鹰堡如意楼,不都是买卖人么难道小哥你不是江湖人么?」听他说出如意楼,似乎不像是知道小星的身份的样子,小星一边把冰儿挡在身后,一边道:「在下虽然初出茅庐,却也知道七星门的规矩,既然如此,动手吧」宁无行笑道:「你既然知道七星门的规矩,就该知道我要做雇主让做的事情

    既然那四个莽夫被我杀了,尊夫人就由我亲自出马好了请放心,比起那四个家伙,我要怜香惜玉的多」小星冷笑一声,道:「不杀了我,休想」冰儿握住腰间软剑的剑柄,羞恼道:「好不要脸,只会欺负女人么?」宁无行哈哈大笑,道:「我欺负的女人,最后没有不欢喜到求饶的,夫人不想试试看么?」冰儿啐了一口道:「看你衣冠楚楚的,竟然如此下流」宁无行说道:「你错了,脱了衣服,我就更下流了〓哈」笑声中,短剑出鞘,却甩手扔了出去,钉在一边的树干上,「雇主说不能杀你,我只好委屈一下先丢了兵器,不然收不住手,要影响我进腰包的银子」话音未落,双拳一错已经攻了过来

    小星怕波及身边,一个纵步迎上七星门虽然势力不大,但仅靠杀手买卖也能跻身七门之列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这人又是七星门的顶尖人物,自然不敢托大,出手便是风绝尘亲传的孤烟掌

    当年风绝尘以独狼之名纵横江湖的时候大半所使的是幽冥九歌上的功夫,独狼代代相传的孤烟掌反倒用得甚少小星此刻施展出来,一来配合自己的独特内功阴阳隔心决,二来不怕被宁无行认出自己的身份

    唯一怕的倒是战的久了,阴阳隔心决运力过度,阳脉再次反噬而已

    几招过去,小星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宁无行

    他的拳和他的剑一样没有招式,每一拳看起来都是随意击出,但快准狠的程度让小星应接不暇加上小星虽然习武天赋甚高,但临敌经验不足,加上本性平和,即使有风绝尘和骆严两人督促教导,练功时候也是能省则尸平日对付武功远远不及自己的人还显不出什么,此刻对上宁无行才发现威力无穷的孤烟掌到了他的手上竟只能疲于防守,左支右拙没有半分如烟缥缈的意境

    若是风绝尘此刻看到,估计也要连连摇头了

    冰儿观战越看越急,拔出腰间的软诫要帮忙,但两人出手实在太快,拆架格挡之间没有自己半分插手的余地

    腰腹吃了两拳,连骨头都隐隐作痛,但并没有造成任何内伤,小星由此看出了对方留手确实不想取自己性命,心头一宽掌法自如了许多,宁无行攻的急了的时候小星也敢强行出掌对攻解围

    宁无行自己也颇为错愕,他拳上虽然没运十足内功,却也抱着把对方打成重伤的目的,哪知道拳击到对方身上,反倒被一股钢劲震的手腕发麻,另一拳打上却好像打进了冰窖之中阴寒无比这掌法仅仅是防守,在他眼中看来就已经招式层出不穷繁复异常,只是看起来用得并不圆转如意才只能防守

    小星的孤烟掌逐渐由生疏到熟练,阴脉阳脉之间也逐渐交割自如,三五招内,也能反攻两掌宁无行本来只是随便动手,现在却不由得收起轻视之意,这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内功却深厚的很,只是发挥有限,尽管如此那一阵阴冷一阵阳刚的古怪掌力已经逐渐让他应付不来,他双拳一错,不敢轻敌,沉腰立马双拳封出,虽然是再常见不过的长拳套路,却带上了十足劲道

    这种寻常招式就是进过几天武馆的也能看破来路,小星双掌一扫,封住小腹空门不料宁无行拳到半途突然向上一抬,这威猛的一拳竟然只是虚招

    若被这一拳封了面门,这一战也就不用再打了,小星双掌力道用老,无法回救,百忙之中向上纵起半尺,胸口剧震,硬吃下了这拳

    小星后退几步,擦去嘴角的血丝,正要上前,就听冰儿一声娇斥,挥舞软渐了上去

    冰儿剑法虽然得过冷星寒指点,却也仅仅是简单的点拨,并不比别的婢女多学了多少,即使风绝尘传了内力给她,面对宁无行这种高手却也无计可施

    宁无行轻浮的笑着却不还手,轻松躲避着悠然道:「小妇人的滋味我倒真还没尝过,不过你剑法这么狠毒,在床上我可要加倍讨回来」冰儿面色绯红,手中软剑舞得更急了但剑锋却总是堪堪贴着宁无行的衣角扫过,几招一过,更加焦躁,一剑刺出招式用老,被宁无行侧身轻松避过,伸指在剑身上一弹,冰儿虎口发麻,痛呼一声软窖手

    宁无行哈哈一笑,伸手便去擒冰儿肩头

    (五)「拿开你的手!」手尚未摸到冰儿肩头,宁无行就觉身侧一阵疾风扫来,连忙回拳反攻向力道来处,砰砰两声过去,宁无行肋侧中掌,小星肩头却也吃了他一拳中掌处一阵阴寒直透骨髓,宁无行神色一凛,一面暗暗运力消去中掌处的滞涩感,一面故作若无其事的道:「年轻人内功能到这种地步果然了得,硬吃了我一拳还不痛不痒的年轻人,你是第一个」小星忍住肩头痛楚,笑道:「你这种花拳绣腿,再来几拳我也不怕还不日我家娘子撒娇力气大些」宁无行也不理会小星的挑衅,径自走到树边,拔下了插在上面的短剑,轻轻抚着剑身道:「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容易激起我们这种人的冲动……」小星笑道:「怎么,终于要下杀手了么?」「终结一个将来的隐患和一万两银子比起来,明显重要的多」宁无行微笑着握住短剑,知道日后一旦这少年经验丰富了,自己再要取胜难度就非现时可比了,帘起了杀心

    生死关头,小星反倒平静了下来,他上前两步,双掌一上一下错开,左阴右阳运足掌力,双目紧紧盯着宁无行手里的短剑

    那短剑不过半尺左右,看起来华贵精致,更像是一件装饰品

    但小星知道,这装饰品在宁无行手上,就是要人命的利器

    小星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遍孤烟掌的要诀,知道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冰儿的贞节都在此战,断不可败!此时他才有些后悔,自己平日不喜欢与人动手是个多大的错误

    「七星门的这位朋友,这里怎么说也算是伴月山庄的地界你的买卖在这里做,怎么也要卖我个面子吧?」紧绷的气氛被这句话骤然打断,小星看向来人,那正从一匹白马上翻身下来的,正是伴月山庄庄主,月狼何若曦

    宁无行却不认识,双眼一扫,淡淡道:「不知阁下是伴月山庄的哪位?」何若曦微笑道:「见笑,正是伴月山庄庄主不知阁下是七星门的哪位高人?」宁无行想了想,像是在从记忆中搜寻这么一号人物,片刻才恍然道:「原来是庄主,我是宁无行……不知你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要为他出头呢?」作杀手的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更何况伴月山庄在江湖并不算很响亮的招牌,自然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

    何若曦仍然微笑道:「原来是宁当家的,这位小兄弟是我伴月山庄的客人,不知道能不能卖我个面子,放他一马」「哈哈,庄主好大面子」宁无行不屑一笑,道,「我们拿钱办事,就算少林武当都在此地,我至多也是换个时候下手罢了」何若曦微微蹙眉,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那是一把看起来很小巧的弯刀,像一个放大了的月亮一样,她叹道:「既然如此,我只好用别的方法说服你了」说到这句,她本来温和的眼睛骤然放出幽冷的光,彷佛冬夜悬在天空的清冷明月一般

    宁无行身子骤然绷紧,江湖上打滚多了的人,对于握有着本能一样的察觉,但这却让他的双眼更加兴奋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打败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更加有吸引力了

    「何庄主,我不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他舔了舔嘴唇,笑道,「不过你这样的,我可以破例」何若曦微微一笑,淡淡道:「这话,赢了我手里的刀,你再来说吧」「好!我马上让你知道女人唯一应该待着的地方,就是床上!」宁无行说完纵声长啸,啸声中冰儿痛苦的摀住双耳,躲到小星身后小星也觉得胸中翻涌,不由得运起内功压摄心脉

    何若曦却八风不动的站在原地,一手甚至还桥马缰

    啸声止,身形已动宁无行有多高功夫并不容易看出来,但谁都看得出来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他一定是专家言语的轻浮任谁也会觉得他要生擒何若曦,但这一剑却毫无疑问的直指何若曦心口,身形变幻间正对她牵马缰的手侧,毫无疑问选择的是最有利把她杀死的角度和位置

    小星张口几乎呼喊出来,冰儿则直接惊呼出声

    因为这一剑比刚才和小星缠斗时的出手快了太多,如果刚才直接这样一剑刺过来,就算小星能勉强避开要害,也不免被这一剑废掉一半战力

    但这一剑仅仅刺到了何若曦的袖口

    她身子轻轻飘开,并未见多快,就好像是被这一剑的风吹开的棉絮一般但小星很清楚,这正是自己和师兄一直无法彻底掌握的狼影幻踪里的高深步法

    一剑落空,显然宁无行有些惊讶,身子微微一顿,但马上剑锋转平疾向何若曦跃开的方向斩去,同时展开身形,尽力去贴近何若曦

    刀法往往大开大阖,不管那是怎么玲珑的一把刀,刀法的魂不会变▲近处,则是他手中短筋有效的距离宁无行的选择毫无疑问是最明智的

    一连声短促快速的金铁交击声从两人身形间传出

    宁无行刺出的每一剑竟然都被何若曦用刀鞘挡了下来↓出手并不很快,但彷佛能够读心一般,每一下格挡都在等他送上门来一样

    不过品口茶的功夫,宁无行已经狂风暴雨般攻了百余剑,而何若曦也紧锁眉头挡下了百余剑

    宁无行愈发焦躁,清啸一声剑交左手,出剑的节奏骤然一慢,但招招反手郊斩向极其诡异的方位,而且剑路虽慢不乱,反而更加狠辣

    何若曦刀鞘握在左手,本来格挡宁无行的右手剑还算顺畅,剑交左手后刀鞘顾及不到的方位一下子多了起来‰要施展步法远离,但短渐势太过凌厉,没有十足把握也不敢贸然躲闪

    小星和冰儿双手交握,贴着的手心全是冷汗小星一阵惭愧,心道凭自己那愈发生疏的功夫,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此刻的宁无行拚斗这许久若是能逼他比拚内力,恐怕才有获胜的消

    宁无行攻的过急,后力有些不继,咬牙又连刺数剑之后,飞起一腿踢向何若曦,打算凭这一腿拉开距离好让自己换下胸中这一口浊气

    就在这一刹那,何若曦的刀已经出鞘!

    宁无行的眼前,骤然洒下一片月光一样的刀光,冰冷,清幽,无处可避,瞬间,寒气就已及体

    一声脆响,两人分开站定何若曦摸着手中的刀,神色黯然道:「久不动武,果然生疏了〓十年前,你这等功夫,断然接不下我一刀」宁无行双手剧烈的颤抖着,他的短剑在最后的一瞬凭着野兽一样的本能去护自己的咽喉,尽管如此,那一道长长的血痕仍然拖过了他的脖颈,直达胸腹,衣衫尽裂,结实的胸膛上清晰的一条红线正在渗着鲜血←哑声道:「这不是眠月刀法」何若曦淡淡道:「当然不是这是我的刀法↑的名字很简单,就叫做月光」宁无行双眼骤然圆睁,然后缓缓恢复,他收回短剑,道:「原来是你……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杀了我吧能死在月狼手上,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话虽如此,他的眼中却充满了不甘

    何若曦叹道:「你去吧不要再找我小兄弟的麻烦我不是月狼,我只是伴月山庄的庄主如果你真的非要做这次买卖,那么你就会见到现在的月狼了」宁无行沉声道:「让我走,你一定会后悔七星门的人,睚眦必报」何若曦不再看他,走向小星,淡淡道:「何若曦从不做后悔的事情,伴月山庄里,随时恭候大驾光临」宁无行闭起双目哼了一声,飞身离去

    冰儿惊魂稍定,连忙把绑在树上的素心接下来抱回马车小星则被何若曦叫到了一边

    「我来是要给你送这封信」「信?什么信」小星心头尚且混乱,随口问道

    「是你如意楼的密函,朗珲钱庄的管事送过来的←们一大早收到的信鸽

    而且有三只,内容一模一样,可见发信的人很是紧急」「是说什么?」小星连忙接过那个竹筒,同时问何若曦

    何若曦笑着摇摇头,「你们如意楼的密信,我不方便看倒是那管事看过了,所以只带来了一个我没问内容你自己看吧已经送到你手上,我也要回去了」小星还没打开竹筒,便躬身道:「多谢何前辈出手相救,给您添麻烦了」「不必如此客气我也是帮风三姐而已你路上多加小心和怜儿会合后,就安全多了」说着何若曦已经纵身上马,马儿扬蹄飞奔,转眼绝尘而去

    冰儿在车内照看素心,小星一边走向马车,一边打开手上的字条然后双眼圆睁,好像看见什么急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那字条正面是一些符号,表明写的人是他的师父骆严▲背面则是短短的一行字

    「总管叛变,楼主遇袭失踪,岳玲登位,无论谁召,勿归,奇峰镇分舵见」

    花絮:如意楼第十九章(一)

    小星却是一愣,素心的脸虽然自己并未仔细端详过,但白白净净的脸上绝对没有什么痣

    莫不是……他有高丽那种水平的整容技术?

    (二)

    「而且,我假借替你给她赔礼,用内力从她的手试探了一下,她……身上没有武功~手掌心细腻,也摸不出用药水处理过茧子的痕迹倒是几根手指间有些毛笔磨出的茧子,更像是个大家闺秀」「薛庄主……假借赔礼可以摸这么仔细的么?」薛怜忸怩道:「不是……是她抓着我的手不放」

    (三)

    「相公想什么想得出神了?」「不是……我有点晕车……呕」

    (四)

    笑声中突然车子一震,像是轧倒了石头之类的东西小星也没在意,伸手搂紧冰儿,但马上察觉不对,便上前撩开马车的前帘,果然,拉车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那马竟然不见了!

    远远的林中宁无行背着一匹马边跑边骂:「这女人真他娘的沉……」

    (五)

    看来被掳去已经有段时间,要不是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子偏离路面,没人赶车的事情怕是还不会被发现

    「相公你怎么一脸很遗憾的样子翱」「要是能一直拉到下一个市镇,这匹马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六)

    「年轻人内功能到这种地步果然了得,硬吃了我一拳还不痛不痒的年轻人,你是第一个」「胡说八道,你一拳打在我笑腰穴上,快痒死我了」

    (七)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打败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更加有吸引力了

    「错!怎么会没有」「是什么?」「打败两个武功高强的美女」

    (八)

    宁无行有多高功夫并不容易看出来,但谁都看得出来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他一定是专家

    「导演,宁无行不演了」「翱」「他说你骂他还让我捎句话给你」「什么?」「你才是专家,你全家都是专家!」

    如意楼第二十章:红颜余恨,美玉微暇(一)看到密信,小星胸中热血上涌,几乎马上飞身上车驾回第二堂看个究竟冰儿用包袱里仅剩的衣裙帮素心打理好狼狈的裸躯,才注意到小星神情有异

    小星心中犹豫不定,便把密信给冰儿看了冰儿看到後花容失色,但无奈江湖经验也并不丰富,要在短时间内对这种大事提出建议实在难上加难

    两人面面相觑,小星咬牙道:「不行,咱们还是回去看看吧」冰儿颤声道:「可是,何前辈说咱们不能回去,信上也说了岳……岳总管掌了权,万一信上是真的,咱们……咱们不是很握?」小星端详了一遍那信,骆严的标记决计错不了,但若是与骆严相熟的人伪造倒也不难,翻过信纸看了看字迹,歪歪扭扭虽然是骆严的笔法但看起来像是受伤後写的一般,道:「这信也可能是假的,若是引咱们去奇峰镇分舵,遇上陷阱不是更加麻烦?」冰儿一时也没了主意,轻声道:「两边都按最坏的打算的话……至少奇峰镇的握小些」小星皱着眉头坐到车前驾着马车继续赶路,知道冰儿的话并没有错,两边都用最坏的情况考虑,奇峰镇相对是更安全些的目的地加上这一路都未见那个幕後势力的高手亲自出马,反倒是雇佣了七星门做打手,而且要逼自己回去,多半他们可能真的对楼主群起而攻之得手了

    那麽师父的信八成就是真的

    「好,咱们先去奇峰镇」幸好过了偃城改道就可以直达奇峰镇,也不会太耽搁行程,而且奇峰镇离英雄大会的湖阳城并不远

    心下实在不安,也怕路上再被重金请来的什麽杀手袭击,被杀横竖是一死,但若是被擒冰儿免不了受尽羞辱,自己也很可能成为引楼主出现的人质念及此处,在到了一个小村庄後,小星让冰儿拿些银子去农户中买了几件农家衣物,又把马车与人换了一驾板车,买了些农用杂物搁在车上

    换了粗布麻衣,小星扣上了大草帽,冰儿换好布衣疚,弄了些尘土抹在脸上,看起来倒也是像鸟样的一个农家俏媳妇,给素心换好衣服,让仍在昏迷中的她躺在板车上,杂物堆起边上的人倒也看不清她的样子,这样一来就算到了奇峰镇,一时半刻也不会被认出来

    如此驾车一路行去,果然没再出现波折

    两日间,素心自醒後便沉默寡言,神色总是木然呆板,只有双眼会在对她说话的时候偶尔回视,大多时候就像一个跟着两人的幽灵一般冰儿觉她是代自己受过,才会遭此凌辱,便处处对她照顾,小星也不好再说什麽

    加上他纵使想管,事到如今也无法开口

    与宁无行那一战让小星阳脉每晚隐隐憋闷,虽然并不严重但经脉滞涩颇为不畅只是这两日赶路颇为匆忙,冰儿也要多照顾一个素心,每晚又大多借宿於民家,小星也只有忍耐

    除了阳脉的顽疾,这一战给小星带来的另一个变化,便是他开始借一切可能的机会努力练功

    如意楼风平浪静之时他还不觉得,现在风雨欲来,他才发现自己曾经以无争平和的心态行走江湖有多麽愚蠢真正刻苦的那五年,竟还是为了早日出了内三堂方便他去寻白若兰

    他自嘲似的想,楼主无数次夸过他和师兄天赋极高,但习武之事,果然仅靠天赋是毫无意义的,五年苦练和三年闲散,认真地和江湖高手过招,自然会落的这个结果若是师兄在……也许就不需要何前辈出手了

    就在阳脉的鼓动已经影响到小星静修内功的第三天,那简陋缓慢的板车终於抵达了奇峰镇

    进去的路上有几个衙役,正在顺次检查过往的行人,手上拿着一叠画像,对着过往的女子比比划划的到了小星他们,先是对着冰儿比了比,之後摇了摇头,衙役嘴里的「过去吧」还没说完,他身後的一个人推了推他,然後那个衙役才发觉板车的杂物中间还躺着一个女人

    小星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不想惹麻烦,便把素心叫起来让衙役们对比

    不料竟然有个衙役惊讶道:「嘿,和这张还挺像」小星一愣,赔笑道:「官爷,这是我姐姐,您说和什麽人像翱」「你姐姐?」那衙役拉长声音斜眼看着小星道:「前几日南边几个小镇丢了些姑娘,怕是给什麽采花大盗掳去了……我看,你就很可疑」小星连忙回身对素心道:「姐,告诉官爷,你弟弟可不是什麽采花大盗」素心怯怯的不敢抬头,低声道:「回官爷……奴家真的是他姐姐」那衙役悻悻嘀咕了两句,他身後一个衙役却挤上来笑道:「这麽水灵的姑娘,又和画像上的张小姐这麽像,怎麽会是农家女人,乖乖跟差爷走,让爷好好审审你」第一个衙役拉了拉他道:「别滋事,玉捕头在镇上,你不要命了?」那衙役撇了撇嘴,强辩道:「这女人说不定真是被掳去的女人呢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农夫?他旁边那女人哪里像个农妇?」冰儿心念一动,抽出张银票递给小星,使了个眼色

    小星会意,立刻拉过衙役的手把银票团起塞进他手心低声道:「小弟和妻子是被人追杀,决不是采花大盗,贼人可能就在我们後面,这些银两官爷们拿去,小弟的身家性命,还全赖官爷们保护了」那衙役眉开眼笑,把银票收到怀里,大声道:「好了,你进去吧……兄弟们後面查严点,维护本镇治安是咱们的职责,不能放一个贼人进来!」小星松了口气,驾着板车驶进镇内,到了衙役听不见的地方才回头低声问道:「你可是那被劫掳的张家小姐?」素心红着眼眶垂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的」不愿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小星也就不再追问

    奇峰镇的分舵设在这里的一家古董行中,因为各堂早就下了召集令,有武功的弟子都不在了,只事古董店的掌柜和他的家人,看起来就和寻常店舖没什麽两样

    为了闭,小星先把板车停在了店舖後巷,这是前店後院的格局,後院应该都是家眷什麽的让冰儿陪着素心,小星跃上房檐,环顾四周没发觉有什麽异样,一个下人在收拾着院子,掌柜的小女儿正在院子里追逐着蝴蝶,她的母亲和姨娘在一边坐在凉椅上带着微笑看着一切如常

    小星贴着屋後一路探头看了一遍,并没有见到骆严,却也没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他衡量了一下,翻墙出来,让冰儿和素心等在後门那边,自己绕到前面店中

    那掌柜眯着眼睛正在柜台後打着瞌睡,一个夥计拿着抹布看着小星不满道:「干什麽的?这里是古董店,不收你们的粮食,去去去,赶紧出去」小星推了推草帽,那掌柜也仅仅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还是走到柜台前,也不理会那夥计的叫嚷,低声唤道:「执事」那掌柜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然後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冲还在喋喋不休的夥计挥了挥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星,迟疑着问道:「这位面生得很……不知道是楼里哪位兄弟?」小星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我,南宫星」分舵不懂武功的弟子身份本就是秘密,那掌柜自然不会怀疑,惶恐道:「少主……有外人在,属下无法施礼,少主见谅」「不碍事,我和两个朋友要在这里等人,你看看能安排地方住下麽?……对了,我师父骆严来过麽?」那掌柜低声答道:「回少主,另两位执事走後,空出的两间卧房不知道够不够您和朋友居赚不过因为对外说是给护院住的,房间稍微简陋了些……骆总管没有来过,不过西三堂的徐副堂主来了封密函,说近日不管总堂有什麽命令,都叫我们先不要理会,这让属下十分惶恐」「是徐霜玉?」「正是」小星沉吟片刻,心道估计霜玉姐也收到了出事的消息,便道:「徐副堂主说得没错,总堂那边出了点乱子,大家都要多加小心」(二)冰儿还在等着,小星也不愿多说,掌柜把店舖交给夥计,便在夥计奇怪的眼神子下带着农夫打扮的小星走向了後院打开後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小星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人的眼光了,这里的院子还算大,侧院的两间卧房虽然简陋,但器用俱全,至於那掌柜如何和他家人解释,他也懒得去管了

    他交待给掌柜,除了骆严徐霜玉之外,任何人找过来,都不要说他在这里

    那掌柜对这种事情也算颇有经验,说了句「房间简陋,委屈少主了」便退下了

    冰儿把房间整理好後,打来一盆井水对着铜镜仔细的擦洗起来,她本就爱洁,抹着灰土这麽两天过来,她几乎恨不得用巾子搓下一层面皮来

    小星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力疏导不断鼓动的阳脉,引导着阴脉内劲冲了几冲,那股阳劲渐渐平复,但随之而来的那股阳气却让他整个下腹都憋胀了起来

    又运了阵功,心中更加烦躁,便抬头看冰儿在做什麽却恰好看到冰儿正在铜镜前梳着湿漉漉的乌发,上身的麻布褂子脱在一边,露出大片雪背和一双皓臂,仅有兜儿绳子绑在上面的裸背还沾着几点水珠,看的小星下体骤然一阵火热,阳气一个控制不赚开始猛地在四肢百骸流窜起来

    冰儿刚才看到小星在练功,不敢打扰他,便慢慢的梳着散开的头发,晾乾里面的湿气,怕弄湿了褂子,便脱下放在一边,想必也没人会进来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

    突然背後一暖,却是被小星从背後搂赚她疑惑的回头,却看小星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不免笑道:「相公你这是干什麽,又不是没看过」说这还故意用手扯了扯绷在胸前的兜儿,让大半个粉白的乳房在小星眼前闪了一闪

    小星双手扶在她肩上,她才觉得不太对,担心道:「相公,你手心好热……怎麽了?」「冰儿……我……阳脉反噬,有些难受」冰儿脸上一红,用手去摸他档下,确实硬胀胀的顶在裤子里,她心跳的愈发急促起来,为难道:「可是……这青天白日的……」时间不过刚到中午,怎麽往迟里说也不过刚到未时,要说午睡倒是合适,可是这时候要她行周公之礼,一时还无法适应,便娇声道:「相公……晚上不行麽?」小星努力克制着自己顺着冰儿那清凉滑腻的肩头一路摸下去的冲动,勉强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晚上……就怕阳气冲得急了,让我像上次那样失神」冰儿浑身一颤,上次那回忆可是多少次愉悦的行房也难以抹去的

    小星见她仍在迟疑,强笑道:「只是可能而已,也许没事的……万一……你承受不赚让素……」小星话说出口,便自更改,「让掌柜去寻青楼女子,只要你不介意,也是无妨」知道小星刚才险些说出口的正是素心,虽然明知他是随口说说,但冰儿还是咬住下唇认真思量了起来,片刻後,满面绯红的走到窗户边,伸手拿下撑窗的棍子关上窗户,还不忘扒着缝隙看看院中有没有人然後才迟疑着弓背抬腿宽衣解带起来

    「相公,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一来就是好几次吧?」虽然已经是妇人身心,但照那种样子弄上两三个时辰,冰儿估计自己怕是下不来床的

    小星的双眼死死盯着从她大腿卷下的裙边,那一截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衬裙中若隐若现,他觉得喉咙乾渴,燥热难以压抑,一时竟没听清,便含糊的回了句「嗯」

    冰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加快的心跳,把裙子叠好放下,然後走到门边,检查一下门闩时候否真的闩好了用手拨了拨那门闩,又拉了拉门,确定进不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转身,却觉得双臂一紧,身子已经被小星搂赚一口口热气直接喷在冰儿颈後,喘息的甚是剧烈

    「相公……冰儿衣服还没脱好……你……你别这麽急啊」冰儿向後摸去的手惊讶地发现小星已经脱掉了下裳,火热的肉龟恰好顶在她手心,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棒儿竟比平时还要粗上一圈,长上几分

    「别……别!让冰儿先润润身子」小星突然撩起她的衬裙,把她上身向下压去,一条火热棒儿在她股间乱顶着,她连忙低叫,同时用手摀住阴门,那棒儿若是就这麽直插进去,非把膣内媚肉磨破一层嫩皮不可

    小星虽然有些恍惚,倒还没有失神,他勉强汀动作,被他内息导向阳根出的阳气几乎要把他撑裂一样上次因为失神,阳气在体内乱窜,冰儿和白若兰徒费了半夜功夫,才把阳气耗了个七七八八,这次小星心神尚在,所以把反噬的阳气尽数引向了发泄的地方,虽然可以一次成功,却也让那棒儿变得和运起阳脉行房一般威武异常

    冰儿趁小星动作吐,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但看到那昂扬的阳根暴着青筋看起来有些可怖的样子,不免担心地问:「相公……会不会涨的很难受?」小星勉强笑了笑,哑声道:「没事,还好」冰儿叹了口气,奈何下身确实尚干,无法硬迎阳根入户,只好蹲下身子,一手捞进衬裙,抖索着寻到平日小星挑逗的几个地方,生涩的自己按揉起来,一手握住棒儿送进小嘴之中,润湿了肉茎,便紧紧握赚用滑腻的掌心套弄起来,同时双唇夹住肉龟,舌尖也卖力的在光滑的前端舔着

    虽然不若膣内软嫩挤夹那般妥帖舒爽,但也聊胜於无,让小星胀痛的阳根略微好受了一些

    用嘴唇包上那根棒儿,冰儿才发现以前能吞吸到只留一小截在外面的阳根,此时已经顶到喉咙了却也还事一小半在外面,也不知那窄浅阴户最後究竟能不能把这棒儿纳进体内

    手指的动作,加上想到这粗长巨物就要进入到自己体内,冰儿喉中发出一阵酥软的哼声,一直在柔软花瓣间努力的手指终於感觉到一片温润,浸湿了指尖

    冰儿抬眼望了望小星,看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的样子,心中不安,用小舌仔细的把整根棒儿舔了一遍,让整条肉茎都沾满了口水後,便站起身,声若蚊鸣,羞道:「相公……冰儿……可以了……」小星睁开眼,一把搂住冰儿的身子,伸手到她股间摸了一下,确实摸到了那一小片温润滑腻,若有若无的舒了口气,然後就这麽把冰儿的身子压在桌边,衬裙撩到腰间,扶住阳根便顶进冰儿的臀股之间

    冰儿半身被压在桌上,一双淑乳被压得扁扁的,有些气闷,加上桌子就在窗下,虽然窗纸并不透明,但却让她担心无比,急急低声道:「相公,别……床……去床那边好……麽……唔唔……嗯阿!」话音最後险些变成高亢的喘息,冰儿连忙把手指咬在嘴里,仰着脖子唔唔的闷哼着

    尽管润滑并不充分,那棒儿还是毫不停滞的直插到底,尽管外面还事一小截,但膣内却毫无疑问被肉茎完全的充满,一阵胀痛和充实中,冰儿甚至觉得花心都被顶的向里移了位

    因为身子娇鞋小星又进入的甚猛,冰儿的身子都向前冲了寸许,大腿硌在桌边,硬硬的好不难受,她忍着体内火热的胀痛,挺臀缩腰想把身子往後挪挪,结果臀尖一热,被小星的大手按赚嫩腔紧紧包裹的棒儿猛地抽出,肉棱刮的冰儿浑身一个哆嗦,力气都失了几分,还没缓过那阵酥麻轻痛,下身像被桩子夯了一下一样,直夯的她一阵胀痛一阵擦痛,却不争气的腰後又酸又软,说不出难受还是愉悦

    「啪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密,像是孩童拍掌一般

    冰儿蹙眉眯眼,咬着口中那根手指,下身一阵阵快感和些许的痛楚让她的手指越来越痛,她却不敢松口,她知道只要自己小口一张,自己都不知道会叫那一墙之隔的素心听去多少

    阳根胀大,相对那幽穴自然更是紧窄,阴门被磨的充血肿胀,紧紧夹住出入的阳根,显的整个阴户愈靠外愈加紧缩,抽出颇为费力,插入也紧涩难行

    内腔的嫩肉被肉茎撑展,几乎没了褶皱,冰儿明明觉得那小穴几乎要被撑裂一般,却偏偏心酥身软,粉汗直冒,不但不再在意那痛楚,甚至觉得这掺杂着痛楚的粗暴奸弄,让她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百余抽後,阳气更加凝聚,棒儿也火热了几分,小星愈加烦躁,双手更加大力的捏着掌心下因为汗水而有些滑腻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的臀肉中间,那紧缩着的臀缝都随之展开,紧闭着的淡褐菊蕾也展露在小星眼前,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辨

    (三)冰儿双腿微微颤抖着,小脚高高踮着,绣鞋早已松脱,宽松的布袜缩在脚跟,露出一截纤秀的足踝,猛地,那秀足又踮高了几分,本来颤抖的双腿绷得笔直

    小星仍然在快速的进出,那小穴紧缩了几分对他来说已经是察觉不到的事情了,只有滴落到地面的那点点水渍,和冰儿紧绷僵直的娇躯表明着她已然不支,花心酥醉,阵阵淫汁开始汩汩流出

    小星动作并没放缓,反而更急,因为汁水润滑,抽插更加省力,入的狠了,整根棒儿几乎尽根

    冰儿趴在桌上,衣服早已汗湿,硬硬的乳头因为挤压陷在乳肉中,顶着桌面随着身体的摇动磨来擦去,光裸的屁股在小星的揉弄中变幻着形状,股间已经失了其余感觉,仅事花心处一点酥麻不断冲击着她

    那酥软不断积蓄,似乎在等待着猛烈的冲击让它在临界後释放』然,冰儿觉得臀缝一紧,竟是小星的一根手指刺进了臀眼之中u道一阵奇异的感觉传来,让冰儿会阴一酸,弓腰挺臀畅快的丢了阴精

    她想要告诉小星那里不可以,想要告诉小星那里脏,但松开了手指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在臀缝里扣摸的指尖也不知刺激了哪处,配合着阴穴内持续进出的棒儿让她攀在丢精的巅峰之上无法下来

    也不知泄了几次身子,但小星却偏偏还是没有一点要到最後的徵兆

    阳气充盈的阳根对女子本就颇为得利,加上冰儿又连日燕好不断,身子正是敏感柔嫩之时,直被小星奸弄的几欲昏死过去

    小星听她口中压抑的闷哼渐渐微弱,硬生生忍住小腹聚集在一处的火热憋胀,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踌躇着皱眉看着

    冰儿撑开双眼,双颊似火目光如醉,虚软的语声也尽是愉悦後的娇媚,「相公……怎麽了?」「我……怕你受不住了」小星有些尴尬的握着还一柱擎天的阳根,表情尽是压抑的焦躁

    冰儿蹙眉道:「相公,燕儿……她受的住麽?」小星皱眉道:「她……跟我久些,恐怕……适应了也说不定」冰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撑起身子挪到床边,上半身躺回床内,把一双雪白柔滑的腿垂在床外,腻声道:「冰儿没事……相公尽管做吧,其实……其实除了开始有点痛,一直都很舒服的」小星笑道:「太过舒服,有时候也受不住的」冰儿轻轻扭了下屁股,娇声道:「相公,冰儿……冰儿喜欢这样的舒服……」看她脸一路红到颈侧,明明已经一幅满足的样子,却为了他犹自做出扭腰摆臀挑逗他的媚态,小星再也按捺不赚心下暗道反正女子少有因欢而死的事例,自己应该不用如此多虑便不再犹豫,举起冰儿垂下的双腿架在肩头,顺手扯掉碍事的布袜,在裸露出来的小脚上吻了一吻,再次把阳根插进冰儿穴中

    膣内余韵尚在,说不出的紧滑柔嫩

    冰儿连忙伸手掩住小口,却不敢咬赚忍着一波波冲击不敢呻吟,一脸憋闷

    小星身子前倾,直把她双腿折了回去,一边在水淋淋的肉缝中快速进出,一边伸手拉开冰儿小手,把自己的拇指进她口中

    冰儿差点便叫出声来,连忙收紧牙关,却又怕咬痛了小星,情急之下只好拼命吮住那根手指,又舔又吸只怕一个不小心收不住几乎到了嘴边的呻吟

    这无声的交合平添些许刺激,小星用空闲的手拉开冰儿衣服,把肚兜向下一扯,紧绷的兜儿上沿把弹出来的乳丘向上推挤成粉柔柔的两团,他按住其中一团,合着下身的动作揉弄起来

    本来穴中就余韵未去,再加上乳首口中的多方感受,冰儿不几下便花心一紧,再次陷进愉悦的洪流之中昏昏沉沉的甚至在想,这反噬,其实难道莫非原本难不成是一件好事麽……小星把憋在阳根的阳气再催了催,感觉腰後阵阵酸麻,看来即将到达极限,心中一喜,动作又快了几分,那肩头上的一双小腿,摆得更急了,摇动的秀足上纤长的足趾紧紧蜷着,酥红的足心因而皱起,看起来分外诱人

    随着小星阳气催动,丝丝热气探进冰儿花心,在上面游走着,彷佛一个软软的爪子在花心上不轻不重的搔挠着棒儿刺进,在花心重重一顶,棒儿抽出,膣内被美美的一磨不算,留下的热气还搔在冰儿穴心痒处,冰儿再也忍受不赚猛地松开小星的手指,抓过被单一角塞进嘴里死死咬赚压抑着仅鼻後发出令男人骨酥的唔唔声

    小星的阳根终於被那紧致嫩腔吮到了极限,他粗喘一声,放开冰儿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精关一松,埋在她体内的阳根跳动着喷射出股股阳精,夹带着那憋闷了许久的阳气,一股脑射在酥软的花心上

    冰儿耳边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舒展开来,最敏感的幽穴深处像是有什麽一连串的炸开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被角不知不觉从嘴里滑脱,她张着小口,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叫出来了没有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荡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

    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

    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奸淫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吟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

    宁无行明显是後者

    他精赤着上身,胸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後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淫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

    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流出的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柔软的乳房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阳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他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

    宁无行毫不联系的大幅抽插着,他需要发泄,发泄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鲜血,再靠这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

    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命运,「……奴家……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吧……」宁无行掐住柔软的乳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着,阴户也缩紧了几分,他道:「我们已经履行了诺言了」「哪……哪有?」少女惊慌的盯着宁无行,然後花心被狠狠一撞,又啊的一声仰起了头,喘息道,「你……你们明明说过……事成之後,予我自由……怎……怎麽可以……」宁无行看着她惊讶愤怒绝望掺杂在一起的脸,无比兴奋,他猛的挺了几下,然後把阳精射进初破瓜的阴户之中,俯下身子,一边喘息着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你」少女颤抖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脑海滑过的,是那张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而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绝望成为她脸上的主导,宁无行满意的抽离了身子,他掏出一块锦帕,在她下身抹了一抹,然後从阴户上的毛发间揪下一绺,仔细地包在染血的帕子里,心情好了很多,愉悦道:「其实你本就应该知道,江湖中人事成之後,做得最多的不是信守承诺,而是杀人灭口」「你们……你们无耻!」宁无行毫不在意的提上裤子拍了拍手,一群在外面听声音听的双目赤红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

    他淡淡的说道:「这女人你们要用的尽快用完,她就该消失了」男人欢呼着扑向了桌子,桌子上的少女绝望的惨呼起来

    惨呼声中,宁无行悠然走出房门,抚摸着胸前的刀疤,低声自语:「一万两银子,一道疤我……看来闲逸太久了呢」(四)在房内用完了晚餐,小星运了一遍功,气息已然通顺无阻冰儿仍在床上甜甜的睡着,看来一时半刻也不会醒转

    刚才去看了看素心,她沉默的坐在屋子里,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件装饰一样

    让她遭了如此变故,小星心里也有些愧疚,嘘寒问暖了一下,素心并不怎麽热心接话,也只好悻悻然回到房中

    小星练了两个时辰内功,眼看月上枝头,夜色渐浓,帮冰儿把蹬下的被单拉好,换上一身劲装,取一条灰巾蒙上半边脸孔,把头辐到脑後,对着铜镜照了照,便推门出去,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在古董铺的後巷

    虽然这分舵内没有任何异常,但小星还是担心城内其他地方会有陷阱,趁着夜晚把城内暗哨打探一边,确定无事的话,自己也放心许多

    奇峰镇并不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分舵在此,本来两个暗哨便足够了不过尽管如此,这里也不过只有三处暗哨≈在暗哨弟子应该都不在了

    迅速绕了半个镇子,两处暗哨确实无人◎第三处去的时候,小星突然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应该是个经验很丰富的盯梢者,如果不是小星因为路边一株野兰情不自禁的回了回头,根本不会发现有个身影一直在远远的地方跟着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跟了多久

    看那身影修长健美,像是女子小星心中一动,心道该来的终於来了,便改换目标,不再往第三处暗哨去,而是在交错的民房中绕起了圈子

    转了几圈,发现身後的女子并没有别人随行小星看了看稍微空旷一些的地方都还有些百姓店舖正在打烊,不便动手只好一路往镇外荒凉处走去

    幸好那女子并未起疑,依然若即若离的跟着

    行到空旷的一片草地,百步之内无法遁形,小星微微一笑,转过了身,大声道:「城内你还可以说是顺路,一路跟到这边,难道打算对我图谋不轨麽?」那女子知道行迹败露,闪身出来,让小星颇为意外的,这女子并未蒙面,身上也非劲装,穿着的是黑底白纹的官差服饰,竟然是六道门的人

    更让小星惊讶的,是随着这女子走近而越发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的美丽

    经常看着母亲那样的绝代美女,使小星一直对美貌不甚在意,母亲的绝世风华也确实让他觉得没有女子可以比的上但见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才不得不感叹,母亲虽然美丽,却终究是年纪大了,不相上下的绝世容颜,平白败了几分青春

    那不是江南美人的挠能铸就的芳容,因为黛眉下的黑亮双眸,满是逼人的英气嫩红的菱形小口紧紧的抿着,却不减她半分动人这添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丽颜上,唯一的缺憾,就是肌肤并不如寻忱人那般水嫩,看起来常经风霜洗礼,尖俏的小下巴上,甚至能隐隐看到反白的一道细小伤疤

    「你……你是谁?」虽然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小星还是不相信那个人会跟踪自己

    那女子低声开口,语声全无娇嫩婉转,却一如她的人一样,美玉般清冷,「我姓玉,是奉命办事的捕头」小星暗道一声,果然是她,便扯下面巾,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并未违背王法,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小民?」对江湖逸闻稍有兴趣的人,玉若嫣这个名字都会耳熟能详

    男人酒足饭饱後的话题往往离不开女人,尤其是美女好事之徒每隔四五年评出的江湖四绝色虽然不能说绝对公正,但她们确实代表了当时常在江湖行走的未婚女子中,最为美丽的那些

    玉若嫣的名字,就在现今的四绝色之列

    但很令人哭笑不得的,她不但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江湖人,还可以说是很多江湖人的死敌因为她是一个捕头▲且,是一个很厉害的捕头

    镇南王府藏龙卧虎,历数南方英豪,不知有多少投身其中,但那些武功也许很高的人,名头却远不如玉若嫣响亮那张绝世容颜,自然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是没有人打过她的主意,色胆包天敢在镇南王府头上动土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人的下场毫无疑问都是消失

    就像他们从未出现在江湖过一样

    以她的功勳,早已不必继续当一个捕头,但时间不断流逝,她却依然是一个捕头

    站在小星面前的这个美女,自然毫无疑问便是她

    对於小星的话,玉若嫣并未回答,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虽然轻蔑却依然妩媚的一笑,然後看着他那一身夜行装束

    小星尴尬一笑,摸了摸後脑,说道:「玉捕头,小民这身装束确实会让你有点误会,不过……小民遇上了一些麻烦,实属不得已才这麽行动,绝没有触犯王法的意思」玉若嫣冷笑道:「你鬼鬼祟祟的看了两户无人民宅,这像是遇上麻烦的人该做的事情麽?民女失踪案我几日未有头绪,没想到在这不相干的小镇遇见了可疑人物」小星连忙摇手道:「玉捕头,小民虽然是江湖中人,但绝没有做那采花盗色之事,下午入城时候,官差大哥也查验过了,小民绝没有一点可疑」「那你现在在做什麽?」「我……小民……」小星一时语塞,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和行动,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不用多说了,跟我去和那些民女家人对质,你若是无辜的,我保证还你清白」玉若嫣口中说着,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腰间长剑,「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就休怪我铰无情」玉若嫣眉宇间颇为焦躁,看起来这个案子全无头绪让她十分困扰

    小星自然不能和她进官府,虽然是江湖中人,却也知道官字两个口的常识,他一介草民,如意楼少主的名号吓不住九品门房,一被抓进去当作嫌疑人,碰上个懒得费劲的傻官爷,自己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反正这玉若嫣仗着镇南王府行走,自己未必有什麽真功夫,真动起手来,小星自然不怕,便笑道:「玉捕头,小民的麻烦挺大,没闲功夫去官府参观难从命」那命字刚说出口,小星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一道寒光扑面而来,眨眼间就到了面前寸许,小星猛地错身踏步,剑刃几乎擦着他的脖颈刺过,稍慢一分,便要被架在颈侧,动弹不得

    小星登时收起轻视之心,双掌一错反攻对方侧腹那一剑并未冲着小星要害,小星自然也不好痛下杀手

    玉若嫣剑锋回转,疾削小星手腕,招式老练简直像出娘胎便在习武一般小星招式尚未用老,回腕一拨,拍开剑身的同时,另一掌已使出孤烟掌中的招式,三实七虚的拍向她肩头

    玉若嫣轻赞一声,飘飘然退开两步,长剑一圈护住身前小星赤手空拳,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轻易把距离拉开,右掌运起阳脉虚拍三掌,身子随着那股阳刚掌力前移,阴脉催动,左掌无声无息的向玉若嫣腰侧拍去

    一股劲风及体,玉若嫣自然而然用剑反刺力道来处,但见到小星右掌只为掩护左掌之後,竟在出招半途把剑一偏,向自己腰前斩落小星一声低喝,掌势骤然加快,本来如青烟缥缈的掌风猛地凝成一股,剑势方到一半,掌力已经沾上了她的衣襟

    但因为凝力着实不鞋小星在最後关头微一迟疑,电光火石间,那柔弱无骨的纤腰一努掌心所向空空落落,已经无处着力

    而那斩落的一剑也在空中稍稍一顿,小星连忙沉肘撤掌,虽然身形踉跄有些狼狈,却也躲开了这一剑

    这几招过後,玉若嫣借势飘开,两人相距五步之遥,她长剑斜指地面,森然不动,想要再度逼近明显不能小星站在原地,双掌错开前後,双足踏着狼影幻踪的起始,却也让玉若嫣不敢妄动

    方才的短暂交手,双方均有轻敌,此刻自然不敢再次大意

    小星并不愿和玉若嫣死战到底,一来自己并未犯案,二来对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无法使出全力,真若一个不小心伤了她的性命,不仅平添镇南王府一个大敌,自己怕是也要得罪不知道多少仰慕她的男子

    但此刻又无法转身逃脱,玉若嫣的架势明显是在等待出手的机会,那并不是防守的架势,一旦小星出手不慎,怕是反倒要被她拿了自己性命

    如此僵持了片刻,两人额上都有些许汗光,小星依然神态自若,玉若嫣却有些沉不住气,剑尖开始细微的抖了起来

    小星经与宁无行一战之後信心受挫,反倒沉着了许多,仍然耐心的等待玉若嫣的出手

    「我本不想伤你性命……看来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我回去了」玉若嫣缓缓开口道,接着剑尖扬起,突然向左右斜劈两下,一个旋身,解直取小星胸腹

    小星双臂一振,一招「御风而行」,向着闪着寒光的长剑迎了上去

    (五)两人斗了片刻,玉若嫣的长剑几次险险扫过小星衣襟,小星的掌风也数次逼的玉若嫣气息憋闷

    百余招过後,仅有三十一式的孤烟掌在小星手上愈加纯熟,而玉若嫣的剑路也渐渐被小星摸清

    玉若嫣看起来所学甚杂,最初使的是当年六大剑派中华山一系剑法,剑招含而不露蕴而不吐,但攻势不够凌厉,便换上了西南品脚的入门剑法,虽然剑招简单但在她手上锋芒毕显,小星打起十分精神才尽数挡下玉若嫣看似不愿久战,在被小星再度一掌逼开数步後,清吟一声,竟然使出了一套小星全没见过的剑法

    那剑招大开大阖招招紧逼,全然放弃了小巧精妙处的变化,若是由功力高深的男子施展出来,小星用双掌只有躲避的份玉若嫣施展出来未能显出这套剑法的威力,小星的孤烟掌招式她已经看了三遍有余,却就是无法寻到破绽斩到小星身上

    尽管玉若嫣剑法中已经有了足够让他脱身的破绽,但小星此刻竟有点舍不得转身逃掉了,练武单练招式对小星来说是很无趣的事情,能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与自己功力相若又稍逊一筹,当作练武也是美事一桩

    玉若嫣抢攻了几剑,心中愈发焦躁,横下心来亮出肋下空门,拚着挨上一掌也要把小星拿下但小星却当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味与她剑招拆解

    她本就心性甚高,此时不免气恼,长剑急刺竟不再防守,这一下到把小星给攻了个手忙脚乱

    小星正打算脱身之际,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个小球滴溜溜落在两人身边,砰的一声,方圆数尺立刻布满淡淡的烟雾

    小星掩住口鼻远远退开,去听雾里玉若嫣的声音叫道:「就是这种烟,原来是你!」小星一怔,旋即看见雾中两个纤细的身影交上了手,却看不清哪个是玉若嫣

    几声脆响之後,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远远逃进林中,玉若嫣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持剑冲出烟雾,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小星犹豫一下,觉得那个逃走的女子身影看起来十分眼熟,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便是当时躲在棺材中的那个女子!当下向那边纵身追了过去

    追进林中,失了两人踪影,小星静心想要听到什麽动静,却只能听见虫鸣鸟啼∧下转了一圈,也未能找到两人去向,转念又想此时不宜多生枝节,便一路回了镇子检查了一下第三处暗哨确实没有人,便回了古董铺的後巷,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被人盯梢,才翻过院墙回到侧院

    走到素心门前,小星心念一动,伸手敲了敲门,屋内并无声响

    小星皱眉又用力敲了敲,这次却听到素心的声音在屋内应道:「哪位?奴家睡下了,可有事麽?」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刚睡醒一般

    小星松了口气,答道:「是我,没什麽事,刚才有人出去,我以为是你罢了」「谢恩公关心奴家守在屋中……不会再给恩公添麻烦了」「那……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恩公慢行,恕奴家衣衫不整,不便迎门」小星笑道:「不碍的」回到房中,冰儿还在酣睡,半裸着身子抱着被单,不是发出满足的低吟睡得十分香甜,小星也不愿吵醒她,盖灭了灯火,脱衣躺倒睡下

    让小星意外的是,第二天正午,几个衙役大大咧咧的进了内院▲玉若嫣,则是领头的人

    知道无法藏赚小型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在此」而这时,玉若嫣竟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掌柜说道:「劳烦掌柜请这里所有女眷都出来」小星诧异道:「玉捕头你不是找我?」玉若嫣神色有些古怪,低声道:「昨晚我错怪了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便是我现在办案,你不要捣乱」看来那个女子才是玉若嫣要找的人小星恍然大悟,回侧院把冰儿和素心引到内院,「玉捕头,这是内子和我一个同伴‰必不是您要找的人吧?」玉若嫣看了一遍掌柜战战兢兢的家中女眷,又仔细看看冰儿和素心,然後皱着眉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便带着一干衙役离去小星侧头看了看素心,素心依然木然无语,倒是冰儿惊叹的拉着小星衣角,不停问玉若嫣是谁,并感叹着自愧不如

    小星被冰儿沮丧的小脸逗笑,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笑道:「怎麽?怕相公嫌弃你不成?」冰儿却少见的回应了一句:「有人比冰儿怕」见小星神色一黯,冰儿连忙笑道:「相公别生气,冰儿开玩笑的……冰儿是觉得等在这里,白姐姐……要等的着急了」小星自然知道,白若兰还在等着自己去找她但师父那封信却让他不得不等下去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天

    这天,小星仍像往常一样练功完便去街上闲晃,消能看到师父出现,冰儿一如既往乐於陪着他东转转西转转因为确定了镇子里已经没有什麽武林人士,连玉若嫣也早就离开,两人也就仅仅简单乔装了一下

    正在一个杂货摊贩的小车前陪着冰儿挑些容易带着的胭脂水粉的时候,小星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身,便看到了徐霜玉勉强微笑着但心事重重的容颜

    跟着徐霜玉七拐八拐的到了一间普通民房,进去後徐霜玉对着里屋指了一下,沉声道:「骆总管就在里面」撩开布帘,走进屋内的小星就听到了那他熟悉的包含沧桑的声音

    「小星,你来了……」床上的那个面色苍白微有胡须的中年男子,便是小星的师父骆严←倚在床边,双唇没有一点血色,眼中也没有丝毫神采,一幅身受重伤的样子

    小星冲到床边,惊讶的看着骆严,颤声道:「师父……谁?谁把你伤成这样?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骆严勉强笑了笑,低声道:「为师咎由自痊怨不得别人上次见到你,还是你和白若兰重逢的时候,现在看来,你也成长了很多为师……咳咳,已经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照看着你了……」「师父,先别说这些了,你告诉我,谁伤了你!我……我一定替你报仇!」小星握着骆严的腕脉,那脉象虚弱像是被人用重手打伤,但这内伤的感觉……却莫名的十分熟悉

    骆严摇了摇头,说道:「为师来,是要告诉你如意楼现在发生了什麽你听了,便知道……为师的仇,你不能报」小星站在床边,急道:「师父,我……我先帮你疗伤!」骆严摇头道:「不必,为师不会死那人没下杀手,已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了」小星还想说什麽,但被骆严用手势制止,他继续道:「现在,如意楼的楼主,已经是岳玲了」小星浑身一颤,但知道师父就要把事情仔细到来,只有听着

    「那天,岳玲带着我们其余三个总管,去找楼主,说关於这次反叛的内奸,已经清查清楚……」……风绝尘坐在椅中,淡淡的扫视着站成一排的四个总管,她并不相信刚才岳玲的话,她看着郭四小姐,等着从她口中听到她为自己辩解的话

    但郭四小姐只是沉默,一向豪迈的她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镇定的看着风绝尘,她不屑辩白

    风绝尘摇了摇头,走下座位,拉着郭四小姐的手,低声说了什麽※四小姐的表情并没有变,但谁都看得出,她的眼眶已经发红

    孟飞走上前,垂手像是在劝说着什麽,不时地指点一下岳玲※四小姐终於发起了脾气,她径直走到岳玲面前,正要说什麽,孟飞的双掌,就印上了她的後背

    风绝尘神色一变,飞身一掌逼退孟飞,回足一拨震开了逼上来的岳玲……「孟飞和岳玲……难道都是叛徒?」小星不敢相信的问道,但风绝尘若是真的失踪,决计不是岳玲一个人能够办到的

    骆严却并未回答,而是继续讲述道:「……我在这时候,退到了楼主身边,楼主看了我一眼,便要把郭四小姐交托给我」说到此处,骆严闭上了双眼,胸膛起伏看起来十分激动,半晌才缓缓地一字一句道:「我便趁着这个机会,打了楼主一掌」

    真如意楼第二十章(一)

    如此驾车一路行去,果然没再出现波折

    若说有点不足,就是农家货买的尽是萝卜,顺气效果颇为明显,一路下来声音味道都很令人尴尬罢了

    (二)

    小星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不想惹麻烦,便把素心叫起来让衙役们对比

    不料竟然有个衙役惊讶道:「嘿,和这张还挺像」

    小星凑过去一看,惊讶道:「官爷,这是我姐姐不是潘金莲,你拿金瓶梅的画本这是要抓谁翱」

    (三)

    打开後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一个小妾悲怆的掩面低呼,「老爷越来越过分了,现在……连农民都不放过!」

    (四)

    小星对着铜镜照了照,便推门出去,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在古董铺的後巷

    却发现後巷里熙熙攘攘的挤满了蒙面打扮得人,有男有女

    「喂喂,让让你踩我的脚了!」

    「真他娘的,这年头怎麽都喜欢晚上行动啊」

    「废话,要不是夜行比较讨女孩子喜欢,你以为我一个书生愿意来做这种事啊」

    「你们男的不还是一样,就喜欢对着紧身衣想入非非,害的老娘大半夜还要来小巷子里面角色扮演!」

    「……」

    (五)

    看那身影修长健美,像是女子小星心中一动,心道该来的终於来了,便改换目标,不再往第三处暗哨去,而是在交错的民房中绕起了圈子

    转了几圈,小星环顾了一下四周,沮丧的回头道:「盯梢的……帮个忙,我迷路了」

    (六)

    对於小星的话,玉若嫣并未回答,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虽然轻蔑却依然妩媚的一笑,然後看着他那一身夜行装束

    小星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您知道……现在运动装比较流行」

    (七)

    追进林中,失了两人踪影,小星静心想要听到什麽动静,去听见林中隐秘处不断传来的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语声

    「姑娘……你中了春药,恕在下无理了……」「嗯嗯……啊啊……」

    「张郎,你偷偷出来,不怕你家夫人吃醋麽?」「怕什麽,那母老虎现在正和书僮耍的正欢呢」

    「媚儿……几日不见,你那小洞,又紧了许多啊……」「啊啊……官……官人,你进错林子了……我……我不是媚儿」「……」

    (八)

    正在一个杂货摊贩的小车前陪着冰儿挑些容易带着的胭脂水粉的时候,小星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身,便看到了一个邋遢的叫花子

    「哇,不得了啊不得了,你有道灵光从天灵盖喷出来,你知道嘛,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横练的筋骨,简直百年一见的练武奇才艾如果有一天让你打通任督二脉,你还不飞龙上天,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警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嘛?」

    「对不起,我不想学如来神掌……」

    如意楼第二十一章:痴情总为无情恼谢绝转载,多谢合作全文圈起,暂不收费,暂不设威望

    九月很忙,无暇上网,心情烦躁==|||(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骆严面色惨白,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无法接受,但事实上……除了郭四小姐坚持不与岳玲合作之外,那天晚上的我和孟飞,都是岳玲一方的人」小星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冰儿只觉得被他攥住的小手被握的生疼,心中担忧,忍着手上的疼柔声劝道:「相公,也许……也许骆总管,他有什么苦衷的

    你……你不要这样」「小星,其实……岳玲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原谅过,她一直……一直都恨着所有和狼魂有关的人」小星忍耐着胸中的愤懑和疑惑,知道骆严已经打算从头说起

    「我所知有限,大半也是听闻而已,据说当年南宫熙因为成为了狼魂中的银狼,而与自己的大哥南宫悠反目,直到很久之后才因为一个对南宫熙来说很重要的女人从中调解,才和好如初岳玲岳珑姐妹二人,那时都是南宫悠的仰慕者,他们三人的恩怨纠葛我并不清楚,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岳珑成为了南宫夫人,而岳玲则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再出江湖之时,已经是江湖人闻名丧胆的峨嵋天绝师太」「而后的事情,当年的人大都知道,在与蜀中的狼魂余党周旋的时候,岳玲重遇南宫悠,心神不定下,被南宫熙打成重伤任谁都觉得,岳玲必死无疑,但谁也没想到,南宫熙出手救了她当时南宫熙身边有绝色名医赎魂玉手华沐贞相伴,大家也便都道是因为兄长的缘故南宫熙才求华沐贞出手救了垂死的岳玲楼主也一直觉得,岳玲之后对狼魂的亲密和还俗后成为如意楼的中坚力量,也是因为这救命之恩」「但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南宫熙是为了报复他的哥哥,而故意用玉阳锁魂丹救下了岳玲南宫悠当时并不在川内,我也不知道岳玲最终活下来,是被哪个男人所救,但那个男人,一定不是岳玲需要的南宫悠那七天里岳玲所遭遇的事情,她也最终都没有向我提起,但我看的出来,那些即使是恨的原因,也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小星忍不住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更让她难以释怀的事情么?」「我思来想去,便也只有最后一个原因,那便是南宫悠夫妇的死……我不知道南宫悠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暴毙,谁也没寻到南宫夫人殉情时留下的遗书,所以那死因想必,只有岳玲清楚,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现她妹妹尸体的人楼主知道岳玲和南宫悠生有一个私生子,也知道她对南宫悠情谊颇深,便承诺了早日查出元凶,为南宫悠报仇」小星颤声道:「那……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反叛楼主!」「岳玲告诉我,南宫悠……是被狼魂的人杀死的,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要和南宫熙和好,而是要借机打探出狼魂其它人的情报狼魂中人最恨叛徒,也有仇必报,所以不知是谁出手杀死了南宫悠从岳玲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她便开始筹划报复▲直到她找上我的那一刻,我竟然才察觉,岳玲的势力,已经庞大的可怕……」小星不理解的摇了摇头,悲哀地说:「于是师父你就与她同流合污么?」骆严摇了摇头,道:「她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晚的酒,我觉得她有话要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骆严,你痴痴得等上一百年,那个女人的心,也不会变化分毫的」」「那个女人?」小星虽然知道是指谁,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自然是指楼主,风绝尘」提到这个名字,骆严灰暗的眼中闪现了一丝稍瞬即逝的光彩,「那句话当时我并未在意,一笑了之但……那就像一颗种子,当我一个人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的时候,那种子便开始发芽我回想着自己这些年默默为她所做的事情,然后非常不甘的想着,即使是我不求回报,难道她就真的不往心里去了么?我所谓的等待如果只是徒劳,那又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难道我骗自己骗的还不够么!她……她心中到现在,也只有那个只把她当作妾室的书呆子!我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肯正眼看我!」骆严越说越显激动,双颊也有些泛红,大声地咳嗽起来

    小星第一次看到温文的师父如此失态,惊的呆了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十分清瘦憔悴的青衣妇人走了进来,神色悲哀的走到床边,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喂他喝下一碗药汤,柔声道「师哥,你伤的厉害,别这么激动了,好么?」骆严面带歉意的点了点头,那妇人才转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屋子,他继续道:「岳玲第二次找我喝酒的时候,却再也不提那天说到的话但是……我却被心魔所制,喝得烂醉不说,还反复的问她我该怎么办?我觉得,女人总归是比较了解女人的,但没想到,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过些日子,去西三堂玩玩,也该由我做东请你一回了」」「我并没想到岳玲能对我怎样,所以虽然我觉得她近些日子的表现并不寻常,但我还是抽空去了我们在川中一处幽静的所在喝了半天的酒,岳玲显得十分兴奋,远不若她平日的阴沉少言我还道她有了什么可喜的事情,便也不好再问她

    到了晚上,我回到了客房,」骆严的神情突然带了些许忸怩,在他这个年纪的沧涉容上显得甚为滑稽,「出乎意料之外的,我的屋中,有一个女人……」……那一晚的屋内,烛火昏黄,染出了一室暧昧并不舒适的简单木床边上,却坐着一个苗条的少女,看到他进来,她便抬起了头,美丽清雅的面容上,带着几丝病弱,除了一双眼睛显得还带有几分稚气之外,眉宇之间依稀竟七分神似风绝尘的青春容颜,就连那左眼角下,也带着一道淡红色的伤疤,恍若血泪

    那少女并没有说话,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会说话一般修长的粉颈下,曲线玲珑的娇躯上,除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再没有一丝一毫遮蔽▲那层薄纱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增加了几分视觉上的刺激

    他吞了口口水,却仍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来解决需要,只是很少有女人能勾起他除了发泄以外的更深层的欲望

    他走到那少女身边,那少女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在床上←只是轻轻一扯,那具裸体便已经纤毫毕现←盯着她的脸,那张娇颜上没有任何变化,刻意而为一样维持着平静与冷漠

    「……那虽然是故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因此而产生的激动,我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我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占有她,但那女孩子,却开始挣扎起来」骆严看了看冰儿有些不自在的脸,尴尬的咳了咳,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神似的脸,还是那天我喝的酒所引起的兽性,我就在那简陋的木床上,把那个女孩子……强暴了……」……当他从激情中平复,才发现那个缩在床角嘤嘤哭泣的少女已经丢了贞节,正因为他的粗暴而颤抖着,点点血迹沾染在床单上,看着醒目无比……「……但那时,我却没有一点后悔,仅仅是神似的一个女子,却让我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第二天,岳玲和我在用饭时提起那个少女,问我是否满意但我在想要回答的时候,却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不是那个少女这时,岳玲突然说,「我知道你不会满意的其实你也知道,你一天得不到那个女人,你一天都不会真正满足」」小星惊讶的盯着骆严,迟疑着说道:「师父……你……难道……」骆严稍稍抬起头,面上充满痛苦之色,维持着平静继续道:「我那时已然入了魔一般,不停的说我想得到,非常的想,我口口声声地只要守在她身边就满足了,那些全是骗人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没有一刻不想把楼主搂在怀里,像我对待那个女孩子一样真正的去占有她」骆严的语调突然拔高,「我告诉岳玲,我想要楼主!我想要风绝尘!」(二)「师父……你疯了……」「也许……我是疯了,从我决定在明知风绝尘不会回心转意的情况下为她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骆严渐渐平静下来,「我对岳玲说这些失态的话的时候,她只是很虚伪的安慰了我一下,然后让我放心,说她绝对不会让楼主知道的当时我觉察到岳玲背地里在做着些什么,但我没想到……她的目标会是楼主」「……她表露她的目的的时候,孟飞已经被她收拢,郭四小姐尽管与岳玲话不投机,但北三堂三个堂主两人投靠了岳玲,我手下的三个堂主,也有一人已经叛变岳玲手上,不知不觉便已经掌握了半个如意楼▲更可怕的是,她身边不知怎么网罗到了很多隐姓埋名已久的高手,有些是和狼魂有仇迁怒如意楼的,而还有一大部分,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他们的来历」「我听到她的计划之后,很是吃惊,我说我要考虑一下↓也并不忌惮,反而很悠闲的说她可以等临走时后她告诉我,「打败风绝尘,是我唯一得到她的机会」」小星有些疲惫的坐到椅子上,冰儿在他身后站定,他把头枕在冰儿胸腹,闭着双眼痛苦道:「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你就向一直信任你的楼主出手了么?」骆严却惨然一笑道:「风绝尘从没信任过我,这个如意楼内她从没信任过谁!

    她是独狼,她怎么会相信人!」骆严又笑了几声,凄楚道,「这次调查内奸,我和郭四小姐都在等她下令,但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等到反而是岳玲告诉我,狼魂的那群人,又一个个地出现了小星……我和郭四小姐都是与何若曦一道,开创如意楼的人啊到最后……却还是不如她那些早就归隐的同伴们么……」小星冷声道:「师父,你这算是什么借口……难道楼主相信了你,你就不会打那一掌了么!你能打那一掌,正是说明楼主那一刻是相信你的!」「也许吧……与岳玲去找搂主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出手了,能得偿所愿,什么名声责任,我便全不要了于是楼主要把受伤的郭四小姐交给我的时候,我得手了那一掌打得很重,但我感觉得到楼主是有警觉的,尽管那一掌我用了十成力气,但她仍然有余力顺势拉开郭四小姐,同时反印向我肩头一掌……」风绝尘应变奇速,或说心头本就有备,被骆严一掌击中仍能反手还击一掌,她拉着郭四小姐一起退后,站定原地,一幅并未受伤的样子骆严反而面如金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双手一抖挺成一杆长枪,枪尖抖处数百点银花,招招逼向风绝尘与郭四小姐之间

    岳玲未拿兵刃,使出峨嵋金丝缠绵手,却一径往郭四小姐身上攻去

    风绝尘虽然身中一掌在先,但孟飞仍然沾不到她半片衣角,只是不时要出手救一下郭四小姐,倒也腾不手来还击※四小姐双眼越睁越圆,最后突然狂吼一声,飞身扑向孟飞和风绝尘之间

    孟飞碎魂枪招招凶险却无法得手,心下焦躁使出绝招锁梦碎魂,枪身一荡一甩突然回身反刺,枪尖借这一环身之力闪电般刺出,双手贯阴劲与枪身,对手不管如何躲避,他的后招都能从容追击,是为锁梦,对方一避之力将竭之时,他的最后一击就将直击对方要害,是为碎魂

    这中间连续三段进击是孟飞毕生功力所凝,但没想到第一枪刺出,便扎进了郭四小姐的腹中……「……我在旁看着郭四小姐双手紧握住那杆枪,强撑着笑道「风绝尘,我不需要你救,我说过……我要救你」,这时候,我听到了楼主的一声长啸,那是自从楼主嫁人以后,我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的声音……」……那恍若月夜之狼一般的啸声令孟飞和岳玲面色均是一变,孟飞奋力抽枪,却不知是否被郭四小姐气势所迫,一抽竟未抽动,只是拖出了血淋淋的一截枪杆,他还要再抽,就觉劲风扑面,风绝尘竟已经鬼魅般的飘到他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孟飞天灵

    孟飞躲避不及,撒开枪杆双手向上一托,运力硬接下这一掌,就见他面色通红,醉酒般退后几步,口鼻中登时喷出一口血雾

    岳玲从风绝尘背后攻上,想让孟飞缓下这一下重击,哪知道风绝尘头也不回,一招幽冥爪反手硬格住岳玲的金丝缠绵手,接着一掌拍向孟飞头顶

    孟飞毫无躲避能力,再次举起双手一托,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口中狂喷出来

    岳玲面色大变,从腰间抽出软剑,使出了她在峨嵋时候从峨嵋剑法脱胎新创出的天绝地灭诛仙剑,这三十六招剑法提炼了数种剑法的攻招精华,却毫无自救防守招式,若不是武功胜出太多,交手起来就会好像同归于尽一般

    岳玲此刻施展出来无非是要逼风绝尘回手,哪知道风绝尘竟然仅仅是一扭腰,让剑从她腹侧对穿而过,然后被她一掌拍断,而另一手,再次一掌拍向孟飞顶门……「……我看着楼主一掌掌欲取孟飞性命,心中骤然醒觉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便飞身出掌替孟飞格下了这一掌∠飞得了空隙,吐出喉头鲜血,我们三人前后夹攻,与楼主斗在一起我们三人都没有兵器在手,岳玲武功本就高强倒还算好,我和孟飞赤手武功加在一起,却仍不敌楼主一只左掌》了半个时辰,孟飞又中了一掌在胸口,我也被楼主一招幽冥爪废掉了左腕,只有岳玲勉强还能招架得住

    这时,从堂外飞进了李思奇的尸体……」……李思奇飞进厅内之时尚未断气,他挣扎着想对风绝尘说什么,但还未开口一把长剑就远远飞进来钉在了他的后颈上跟着纵身进了堂内的,是男男女女将近十五六人,其中有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为首是两个白发苍须的老人,一人瘦削高大,手持珠光宝气的一把华丽长剑,一人矮小精悍,拿着一对玄铁峨嵋刺

    风绝尘翻身凌空和岳玲对了一掌,退后几步坐回椅上,淡漠的扫视着堂下的众人岳玲被那一掌打的气息翻涌,踉跄着退后几步险些坐倒,勉强稳住身形,却也面色惨白……「……我并不知道那些年轻人和中年人都是什么来历,但那两个老人一报上名号,我便知道楼主那晚已经在劫难逃了,被心魔所困的我,竟然还感到一丝欣喜」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算起来……他们应该是第一代狼魂中人的同辈,一个是锦绣乾坤剑钱尘安,一个是双尾蝎莫正无论如何,这多年前一正一邪的两个成名人物,是不可能为岳玲所收买的来的那些人一部分对岳玲甚是恭敬,而事的那些,却丝毫没把岳玲放在眼里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岳玲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真正的黑手,而那只手的力量,已经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小星焦急的问道:「这些我不管,楼主……楼主她怎么样了?」「钱尘安自持身份,不愿与人一拥而上莫正当年本就是贪花好色之辈,等待不及便独自出手←是四十年前便成名的打穴高手,坏在他手上的好女子也不知有多少,我看他出手心中大乱,此时再想帮楼主逃走,却已经晚了我抱着一线消,走过去拔下了李思奇颈后的长剑,万不得已之时,我自然要保护楼主脱身,楼主若是落到莫正手上,定然生不如死……」……莫正看到风绝尘清丽脱俗的艳容,一张老脸红光焕发,双刺一交纵身而出风绝尘肃容起身,却并不离开座位之前,一双妙目走神一样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李思奇和郭四小姐

    莫正挺笔攻上,玄铁刺尖弯成蝎尾一样的利钩,只要沾到衣角,便能撕下一大块衣料风绝尘回神出手格开,衣袖却被刺尖勾赚嘶啦一声被撕下一大块衣袖,露出一条雪白晶莹的臂膀

    莫正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踩在座位前的阶上兴奋的向着风绝尘身上衣物连连出手

    风绝尘冷笑一声,双目寒光暴射,裸臂疾舒,一掌硬劈进舞成一团黑光的峨嵋刺中竟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臂被那峨嵋刺绞住一般

    骆严惊呼出声的同时,只听一声巨响,竟是莫正一连倒退了十几步,峨嵋刺仍在手上,但虎口可见血迹,竟被风绝尘一掌震裂

    (三)「……我知道楼主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我没想到会高到这等地步莫正恼羞成怒,命令众人一拥而上只有钱尘安没有出手,持剿到了一边楼主等的应该就是这一刻,她冲进人群之中,专寻武功不高的人下手,顷刻间就击倒了两人

    她把这两人交替前抛,借着人群散开的一霎,身形已经到了大门处我心中知道楼主这一去,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迷心窍的我仍然想着如何得到楼主,便持剑抢上,使出了我的生平绝学……」骆严以痴情剑中一式「情断愁肠」成名江湖,此刻施展出来直扑风绝尘背后,风绝尘如若硬向外冲,她一跃之势已衰,骆严一剑之威正盛,定然会血溅当场

    风绝尘不敢怠慢,回身双手凝力连拍,以孤烟掌变幻莫测的招式边退边化去骆严这飞身一剑

    两人交手分开后,风绝尘的脸色愈发苍白,唇角也垂下血丝,骆严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掌到了现今,她再也压抑不住了

    就在风绝尘噗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的同时,钱尘安清啸一声,宝剑出鞘风绝尘强打精神左手幽冥爪右手孤烟掌,与钱尘安斗在一处风绝尘重伤之下略显败象,被钱尘安连连逼退,格挡招架间,突然她背对的门外出现两人,一人出拳一人出爪,同时击在无力防备的风绝尘背心上……「……那两人一个是幽冥爪韩绝念,算起来,还是楼主曾经的师弟另一个叫方默,看武功用的却是西域异龙道的邪教功夫楼主吃了一记幽冥爪还中了方默的天魔手,勉强还要再战,却突然浑身发抖,面上尽是寒气」小星惊道:「难道……难道楼主的阴脉反噬了?」骆严点了点头,继续道:「钱尘安和方默并没有再出手,而韩绝念和莫正则趁这个机会双双攻上楼主勉强闪身躲过两招,然后在门前胸口中爪,不仅衣衫被撕下一块,还被莫正一脚踢中小腹,口喷鲜血飞出门外」小星面色惨白,脑海中浮现风绝尘憔悴的容颜,胸中热血几乎喷出喉头,他哑声追问:「楼主……到底怎么样了?」信上说楼主失踪,应该是并未丧命,但受了如此重伤又在强敌环伺下,要怎样才能脱身?

    「……我一马当先冲出门外,抱着抢到楼主逃走的念头,刻意在门前顿了一顿,后面的人被我一挡,慢了一刻,楼主站起身子退到院墙边,翻身逃走众人追到院中欲追,我正在矛盾的时候,院墙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我看过去,那是楼主当年的同伴之一,影狼杜远冉……」……众人看着墙上的杜远冉,这么多高手竟没人注意他何时出现的一个年轻女子怕风绝尘逃远,急急跃起一剑去削杜远冉下盘,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众人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见墙那边发出女子长而凄厉的惨叫,接着那女子的身子飞过院墙摔在地上,长剑反插在自己胯下,剑柄犹握在自己手中,一双长腿不停的乱蹬着,鲜血混着尿液从她胯下喷涌而出,瞬间就染红了她双腿间那一片

    那女子一时不得断气,不停的惨叫着,叫的众人心中发毛其余人再看向院墙上的杜远冉的时候,年轻些的人都不敢再贸然出手了莫正和韩绝念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飞身而上,杜远冉退下院墙,墙那边传来阵阵呼喝,可见已经打在一起……「……岳玲这时下了命令,除了钱尘安和方默留下对付杜远冉之外,我和其余那些人纷纷四散追击楼主而去」小星面色沉痛,低声道:「师父……你到底……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骆严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眼角却流下一颗眼泪,说道:「我在她身边守了二十年……我最有价值的二十年,献给了她,而她,给了我什么?现在……我自然明白那不是她的错,我自己的痴情,怨的了谁但那时……我心中想的,那各种各样的方法,全是如何才能得到她我追出去的时候,甚至在想,我找到楼主后,便废掉她的武功,与她一起寻一个无人知道的所在,我用我一辈子去补偿她,照顾她我知道我可以做到,这些人里我最了解她,如果她真的逃不远,那第一个找到她的,一定是我」小星抿唇不语,冰儿却担心的追问道:「骆……骆总管,那你……找到楼主了么」「不出我所料,那一路滴进林中的血迹是楼主故意所为,她逃向了我们追来的方向,藏身于庄后一处看田地的窝棚之中那窝棚大开着口,里面摆着简单的一张竹床,我走过去,楼主就蜷缩在床下,浑身颤抖着,像昏过去了一样我看着此时显得柔弱无助的她,脑中闪过的尽是那晚那个女孩子在我的身下痛哭求饶的样子于是我抱出楼主,一路往僻静的地方去了……」……骆严把风绝尘放在树边,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在那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眶渐渐湿润←一把把风绝尘冰冷的柔躯搂进怀里,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摸她的颈子,摸她的锁骨,迟疑着,伸进衣服罩住了她的乳房

    那乳房柔软,冰凉,汗湿,充实了他的掌心,让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起来←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扯开她的衣襟,一头扎在那柔软的胸脯上,张嘴咬住那殷红的乳头,像孩子一样拚命吸吮着那乳头在他的舌尖上缓缓变硬,让他再也忍耐不赚站起身来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他双手抓着裤子还未褪下的时候,风绝尘突然睁开了双眼,一直软垂在一边的手闪电般拍向骆严前胸……「……那一掌并不快我本能轻松的躲过但我双手扶在裤带上,滑稽的无法移动分毫那一掌正中我的心口,数条经脉被震断,我跪倒在楼主面前,动弹不得楼主举起右手,但迟疑了片刻,最终也没有拍下来↓叹了口气,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踉跄着离去了」小星连忙问:「楼主走掉了?她……她没有怎么样吧?」骆严咳了几声,点头道:「楼主没有落在岳玲手上那一晚追出去的人,全都没有带回楼主的消息我努力掩饰着自己重伤的事实,躲回了房里第二天,趁岳玲他们还在忙碌的时候,我带了几只信鸽,偷偷摸出庄子,逃离了那里》杀我的人追上我的时候,恰好让我遇到了回来的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才侥幸逃脱之后,徐霜玉带着我来这里和你回合,郝一刀夫妻俩则去百花阁那边找你师兄去了……这……就是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小星坐在椅上,心中乱成了一锅粥,师父所言自然不假,让他不得不信,师父伤重如此,却是咎由自痊楼主生死未卜,现下又处处强敌,白若兰怀了身孕,英雄大会即将召开,一时间千头万绪让他的头几乎要炸开一样

    冰儿扶着小星的头,在他额角轻轻揉着

    骆严看着小星痛苦的神情,自责道:「小星,这次为师犯下滔天大错,本不该苟活于世,只是为了让你了解事情始末,才拖着残躯前来见你一面≈在,你如果要替楼主清理门户,就尽管出手吧」小星蓦然起身,双拳紧握,一步走到床边,死死盯着骆严骆严看着他,却解脱一样闭上了双眼

    冰儿慌忙拉住小星的手臂,急道:「不可以!楼主也放过了骆总管……说明她知道,骆总管不是坏人……」冰儿知道骆严若是死在小星手上,最后小星又怎么会不伤心

    小星颤着手臂站在床边半晌,最后好像浑身失了力气一般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抱头道:「师父……我不杀你……你是我的师父,不论如何,我也不能杀你……」冰儿退到小星身边,轻抚着他的后脑,心痛不已↓问骆严道:「骆总管,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骆严痛苦的睁开双目,颤抖着双唇缓缓道:「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在这里等着楼主,来收我欠她的债我师妹会照顾我,你们……该做什么,就尽管去吧」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小星抬起头,决定了什么一样沉声道:「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在属于楼主的如意楼中,亲自向她道歉」骆严苦涩的微笑道:「小星……楼主给你消息之前,你切莫回去那些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我的错,不用你来还」小星起身道:「别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我是如意楼的少主这是我的身分,也是我的责任!」骆严闭上眼,苦笑道:「我没猜错的话,岳玲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这次的英雄大会你若是想要行动,就在哪里以逸待劳吧你师兄应该也在准备过去那边了……也许,你是对的,江湖,应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四)离开骆严的房间,厅内徐霜玉和骆严的师妹正坐在那边见他们出来,骆严的师妹便起身走了进去,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小星一看见她,就忍不住生出一股由衷的同情

    看她虽然年纪不鞋却仍然是闺中打扮,猜测到她与骆严可能的关系,冰儿不禁为之叹息

    痴情,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罪

    三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徐霜玉也随他们一起去了那家分舵告诉那掌柜不要走漏消息的同时,也叮嘱他尽可能的收集总堂现今的情报

    到了小星屋中,徐霜玉缓缓讲述了她所经历的部分

    相对骆严徐霜玉并未遇上什么波折在送白若兰回去后的归途上,她了解倒了岳玲有很大可能是背叛者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她的同党,徐霜玉并没有直接通知楼主,而是拚命向回赶去但行到半路,就遇上了重伤的骆严,这才知道事态已经不可收拾

    一路上徐霜玉用各种方法通知尽可能多的分舵总堂生变,但人微言轻,想必成效不大若不是骆严的师妹住在这奇峰镇上,徐霜玉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安顿

    提到骆严的出手,徐霜玉却意外地并没有生气,反而很理解的说道:「你师父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并不好过,闹成这个样子,楼主不能说没有责任」小星无心讨论这个,低声道:「没想到,如意楼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

    究竟是什么人,要帮助岳玲这样做?」徐霜玉托着额头蹙眉道:「如果知道就好了,我本来以为岳玲就是这次事件的元凶了,但按你师父的说法,她没那么大的本事笼络这么多人才对」小星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这样了,相信马上那个躲在后面的势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楼主会特地交待我没有她的命令不许我回去」徐霜玉惊讶道:「难道楼主感觉到事情不妙了么?听你师父说,大半年轻弟子和内三堂的那群人都在出事的前些天不知道领了什么任务离开了若不是那样,岳玲估计还不敢贸然出手」小星神情一振,猜测道:「可能楼主为了引出暗处的敌人,故意这样做的么?」徐霜玉点头道:「很可能,只是楼主可能也没有估计到敌人的势力超出了她的想象,才导致身陷险境」小星沉吟道:「看来这里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岳玲既然控制了各堂,不多久就会查找到咱们所在」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杀多少便是」小星摇头道:「七星门也被他们收买,追杀咱们的力量不会太小何庄主那天和宁无行一战也伤到了元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下保证了咱们自身的安全,就是对楼主最大的帮助了」徐霜玉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咱们往湖阳城去吧,早日和你师兄汇合也是好的至少他在咱们中武功最高,有他在会安全许多」小星嗯了一声,对冰儿道:「你去通知素心姑娘收拾东西,咱们尽快动身」冰儿应声而去,小星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凌乱的心绪

    小星他们一行乔装打扮披星戴月赶路离开奇峰镇的时候,叶飘零正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目养神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江幽城已经不过半天行程,明日正午,便可以把杨心梅和陈悦蓉送到百花阁中′然嘴上一直当两女是个麻烦,但真要离开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柔顺乖巧的陈悦蓉,这一路过来女儿家的活计学的到比雨儿还要快上几分,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与人打斗,怕是会把她错当成江南水乡的贤妻良母了

    玉阳锁魂丹的药性去了之后,陈悦蓉面嫩,不好意思再和叶飘零同房,最后这几日便又恢复了叶飘零独处一室三女在另一间屋子挤成一团的住法陈悦蓉下面的小嘴连日吃得饱饱的,自然不会半夜溜来,雨儿却也不知怎的也像是忽略了他一样,杨心梅就更不用指望了,叶飘零摸了摸鼻子,突然开始有些怀念前些日子夜夜温香软玉在怀的生活了

    他起身喝了口凉茶,平复一下心中的烦躁,也不知是白若兰和小星的事情他还没放下还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近日总是莫名的心神不宁

    替雨儿报了仇,自己还是尽快回楼主那边一趟吧

    至于燕逐雪……应该是放弃了自己这边了吧,这几日都没有出现′说感觉上少了个麻烦,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最让他不安的,还是那些冒充如意楼名号的人,最近竟然一直没有出现如果柳长歌那种程度的高手也只是马前卒的话,他们理应会有更大的动作才对

    他盘膝坐回床上开始每日的吐纳,心下暗自决定从百花阁出来后,定要从雨儿身上好好泄掉这一身的烦闷

    虽然他和师弟同是骆严指导的弟子,但实际上两人均未从骆严那里继承多少武功,师弟大半武功师承自楼主本人,而他的看家功夫基本全部得自血狼冷星寒

    虽然冷星寒从没直接提过要自己继承血狼名号的事情,但他内心深处一直是以血狼弟子自居的▲对于那个有时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师父,他反倒不那么在意

    运了一遍功,趁着这股淡淡的疲倦,他打算就此睡下这时却听见窗子啪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叶飘零马上起身,伸手握住剑柄,一个翻身贴在窗边,缓缓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他们借宿在一处告老还乡的京官府郜地处郊外十分幽静,院中布置也十分清雅,主人是和杨心梅认识,倒也爽快地让他们住下按说不应该会被人追踪至此

    打量了片刻,仍然什么人也没有看到正要把窗户放下关好,就见到远处的花坛后,一个婀娜的身影拎着一个小包,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向叶飘零这边望了一眼,接着悄没声息的溜出了院门

    借着月光,那个女人的脸看的一清二楚那看起来颇为美艳,又带着几分俏辣的容颜,赫然竟是杨心梅

    这么晚了,她这是要去哪里?叶飘零不免起了疑心,寻思一下,抓起长剑佩在腰间,翻窗而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杨心梅一路走得也不着急,悠悠闲闲也不像有什么事情一样浑圆的屁股在紧薄的衫裙之下随着步子轻轻摇晃着,弹动着诱人的弧度

    一路走到了林间的一块草坡,她顺着草坡小跑了下去,草坡上没有什么可供藏身,只有坡边一株还算高大的树木勉强可以让他看清坡下的情景

    叶飘零左右环顾了一下,提气纵身隐入那并不算茂密的枝叶间拨开树枝向坡下望去,水光粼粼竟然是一泓碧潭‘面映着月色星光到确是美景天成,可杨心梅在这将近子时的深夜到这潭边来做什么?

    沐钥可是寄宿的人家有水的阿正自疑惑的时候,却见坡下杨心梅把包袱摊开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包里装着一小坛酒和几个油纸包↓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艾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偷看大姑娘洗澡的树」叶飘零脸上一阵发热,的确若是在这里洗澡,这棵树上可谓纤毫尽收眼底

    他随即坦然一笑,跃下树来,走向杨心梅道:「杨姑娘这么好兴致,大半夜出来喝酒么?」杨心梅微微一笑,道:「我可不行,我酒量不成,被你灌几杯下肚,」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粉颊微侧媚眼斜斜一瞥,才继续道,「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算被你强奸了……」叶飘零听她故意不说下去,不免笑道:「那便怎样?」她悠然道:「就算被你强奸了,也享受不到,那便太遗憾了」叶飘零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问道:「那你拿这些酒来,是要做什么?」杨心梅并不直接回答,微笑道:「这潭在附近还颇有且名气,人们都叫它送子潭‰旺夫家的姑娘来这里洗澡,潭里的婆婆就会保佑她们早生贵子」叶飘零哦了一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她媚眼如丝瞥了他一下,说道,「我想来这里洗个身子,可又怕荒郊野岭的,遇上猛兽歹人,你说,那可如何是好?」叶飘零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找个保镖翱」杨心梅笑吟吟的拿出一个酒杯放在叶飘零面前,举起坛子到满了酒,然后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包着的下酒菜,腻声道:「保镖大人慢用,小女子下去沐浴了」(五)他端起酒杯,却无法放到嘴边只因那杨心梅已经径自走到潭边,宽衣解带起来】带一拉,大红的罗裙便堆栈在她的脚下,她蹲下身子把拔下来的钗糇饰细心收拢,才不紧不慢的从肩头褪下罗衫衣边卷动,粉嫩的肩窝一点点暴露出来,蓦得一扯,突的露出半边洁白肩头,在月光下真如美玉雕成一般

    杨心梅把外衣抱在胸前,却突然回过头来,咯咯笑道:「叶公子,你专心吃喝便是,你这样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叶飘零尴尬的笑笑,应了句是,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的滋味好坏,倒也尝不出来了

    努力不去看她,可她弯下身子去脱那纤巧绣鞋放在一边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是又转向了这边这样赏心悦目的光景,他没有不看的道理←笑了笑,索性放下酒杯,撑住下巴坐在草坡上专心观看了起来

    杨心梅回眸一笑,也不再说他,把绣鞋摆放端正,双手向后脱下中衣,露出骨肉均匀的背脊,她半侧着身子看着叶飘零,腋下隐约可以看到紧绷的肚兜包裹不住的乳侧美肌↓故意缓缓地伸出手在肚兜绳结上勾了一勾,然后并不解开,反而沿着自己的腰侧抚摸一样的下滑,顺势把最后的衬裙脱下,让修长白嫩的双腿也裸露了出来

    叶飘零笑着端起酒杯,浅浅一抿,酒香满口,目光在她身上游弋,等待最后那一块绸布离体

    杨心梅勾着肚兜的结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潭边,她媚笑着把那细绳拉开,却紧接着一个纵身向后跃起,白生生的娇躯在空中一翻,肚兜落在岸边的时候,她的身子也扎进了潭里

    叶飘零笑着摇了摇头,夜还很长,他并不是心急的男人

    哗啦一阵水响,杨心梅的头已经从潭心冒了出来,看她轻松自如的样子,水性应该不错这一点叶飘零倒是自愧不如,若是让他进了比身子高的水里,他就真要人如其名,如叶飘零了

    杨心梅鱼儿一般在潭心游了个来回,才回到岸边水浅处,站定了身子,轻轻撩着水擦洗起来’眠刚好遮过她胸前最高耸的那一点嫣红,让柔软的粉嫩乳尖仅在水波荡漾的时候才惊鸿一现

    几杯酒下肚,那边杨心梅双手已经隐到水面之下,只能看到水面一动一动,却不知她在洗何处但她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双颊红润许多,微蹙秀眉看起来十分苦闷一样

    洗澡也会洗的春情勃发么?叶飘零不免怀疑的看向水面,下面那双纤纤玉手此刻莫非……杨心梅在水里笑道:「你……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难道你要看我的手在洗什么地方么?」叶飘零也笑着说道:「是,我还真是想看看你在洗什么不知道洗得是否干净?」杨心梅腻声道:「这里的水要洗到关键处才能起到作用,这里叫送子潭,那你说……我在洗哪里?」叶飘零一滞,眼前彷佛出现一幅画面,水光中那两根玉指正用力撑开紧闭的肥美阴阜,被分开的粉嫩裂隙中,一根修长的指头正贴着布满嫩褶的阴门进出擦洗着,不时还忍不住去逗弄一下已经兴奋挺立的阴核

    杨心梅娇喘道:「至于洗得干净不干净,不如一会儿便由叶公子亲自检查如何?」叶飘零道:「好,等你上来我便一寸寸的仔细检查」杨心梅在水里又洗了一阵,然后双臂舒展拨开水面,向潭心游去远远的只见水面下修长洁白的身子推开层层轻波,虽然赤裸却丝毫不显淫猥游到潭心,一双赤裸的长腿在水面上突的一摆,扑通一个水花溅起,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知道杨心梅又潜下了潭中,叶飘零自然不以为意,但时间过去良久,仍不见她冒出水面,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走到潭边唤了两声,水面依然平静潭的另一边通向一个岩洞中,难道她游去那边了?

    叶飘零也只好脱去靴子外衣外裤,仅穿着贴身衣物挽起裤脚趟着水走进了潭中但没走多远,水面就淹过了他的腰,他皱起眉头,怎么也不愿再往里行一步半步,但又怕杨心梅真的淹死在里面,只好向着那岩洞中又唤了几声

    这时突然听见背后水花作响,水中的双脚也感到一股暗流,他心道一声不好,被这妮子耍了←不其然,背后一股大力扑来,咯咯娇笑声中,叶飘零已经被扑进了更靠里的深处

    他不识水性,在水中一下子慌了神,屏住一口气双手急向四处摸索,猛地抓到一团柔软的凸起,虽然滑不溜手,却也顾不得这许多,用力抓住把身子拉起

    双足踏到潭底,这才发现此处潭水不过齐颈,他这才定下心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喘了几口,才听到身边杨心梅似嗔似笑的声音:「叶公子,你没能把我这奶儿揪下来,好像挺不甘心呢」他这才发现紧紧攥着的那团柔软事物,最顶端还有一个硬硬的颗粒磨蹭着自己的掌心,竟是杨心梅的一边乳房看她脸色都有些发白,可见刚才拽的这一下着实不轻叶飘零并不放开,只是稍稍松开力道,托着那沉甸甸的湿滑乳房,按摩一样轻轻揉了起来,「我错手拉痛了你,现下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你拉得那般重手,怎么现在揉得这么无力?」听她似笑非笑的这么说,叶飘零立刻加重了力道,杨心梅身材虽然在女子中较为修长,但也不过到了叶飘零下巴,此刻站在叶飘零身边他可以站着而她是浮在水中,水面下那大手一阵揉弄,让她整个人都在水里一阵乱晃,粉桃儿一般的乳房更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晃来荡去

    她眯着眼睛享受了一阵,然后双腿一划绕到了叶飘零身后,从后边抱着他娇声道:「叶公子,可不能再揉了,我……我被你揉的水儿都出来了,到时候双腿无力,做了水鬼岂不冤枉不如……让我来服侍你吧」嘴上说着,一双纤纤玉手却毫不客气的已经伸进他的衣服之中,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感受到颈后她炽热的吐息,知道她已经动情,心下却也对她今晚的行为感到奇怪,不免问道:「杨姑娘,你今晚是怎么了么?」杨心梅伸出舌尖在他颈子后面猫儿般一舔,笑道:「杨姑娘杨姑娘的,明日我便要回阁里了,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叶飘零反手到背后搂住她的腰,柔声道:「心梅,你心中有事么?」杨心梅拨了拨贴在额前的湿发,把脸贴在他后颈,低声吟道:「来日逢君时,已为他人妇,唏嘘不能语,唯有情如故……这是我们以前的一个师姐省亲时候写下的,我们不知道她是写给谁的,但一定不是她嫁的那个人……飘零,我回去后,多半便要嫁人了琅玡阁那名弟子人很老实,也很体贴,这些日子,想必阁主应该已经接受了他的提亲了」叶飘零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她扳过脸去,用柔软的嘴唇封住两人吻了一会儿,杨心梅面色酡红的松开小嘴,娇喘嘘嘘的笑道:「飘零,今夜我在这送子潭中,可是在打你的孩儿的主意」叶飘零一怔间,水中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拉着他的手向后摸去,正贴在那光洁无毛,软嫩销魂的阴户之外,耳边听她吐气如兰道:「生孩子,光靠送子娘娘保佑,可是生不出来的……还要……靠你帮忙才行」潭水虽凉,但两人的身子俱已火热

    叶飘零刚刚转过身子,就听杨心梅哎呀一声,笑道:「看来,想要个孩儿的可不止我呢」他疑惑的转头,就看见陈悦蓉正蹲在岸边,双手托腮,似笑非笑地望着水里的两人

    花絮:如意楼第二十一章(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因为……有一只好大的蚊子……」「相公,他脑子坏掉了」(二)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然后坐在地上拿出几根铁链忙活起来

    岳玲和风绝尘都不禁呆了

    他把三节枪身穿在一起后,一边舞动一边唱起来:「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怎么这种关键时刻……他穿越了……」(三)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那两人一人叫翻天覆地大灭世手李阿辉,一人叫贪天吞地大嗜魂手陈阿扁」小星沮丧道:「难怪楼主会败……」(四)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只见衣衫的碎片四散飞起,接着传来那女子半是难受半是愉悦的呻吟

    接着就见远远的杜远冉落荒而逃:「他娘的被剑插进去都会爽到,太猎奇了!」(五)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师父,五文钱三把的剑还已经用了三十多年了,你送得出手么」(六)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上多少便是」「翱上?男的归你女的归我?」徐霜玉脸红道:「我官话说得不好,不要笑我」(七)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艾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附近龙阳之癖的男人幽会的树」「……我说怎么一股臭味……滚!谁摸我屁股!」(八)关于送子潭的秘密报告:「唯一的利于偷窥的树已经太过明显,还因为偷看的人过多倒了一次,因此不少水性好的男人便潜到了潭边的岩洞中,在那里看着女人们沐浴但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人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一般还会进行一些什么事情天长日久,潭水的成分便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在这里洗澡的姑娘经常会有刚嫁人便宣告有喜的吉利征兆,这便是送子潭的由来」尾注:据悉也存在未婚女子洗浴后珠胎暗结的事情但除了一个叫马丽雅的姑娘把孩子生了下来之外,其余大多被隐瞒了下来

    尾注二:马丽雅生子的时候身在马厩之中,婴儿的擦拭全是靠草叶完成,便给孩子起名叫叶素取意纯洁的叶子之意∝于这个孩子的传奇经历,请参见某西域传奇江湖巨着

    第二十二章春有百花夏有月(一)

    陈悦蓉勾着樱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飘零和杨心梅,也不知是否在生气

    叶飘零摸了摸鼻子,想着该说点什麽才好,但解释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和杨心梅是偷情一般,真要说起,自己和杨心梅有肌肤之亲到更早一些还没想好要说什麽,杨心梅已经轻笑一声,身子往水里一钻,向着陈悦蓉游了过去

    陈悦蓉故意哼了一声,别过脸说道:「杨姐姐,你这大半夜的,是在帮叶郎洗澡麽」

    杨心梅湿淋淋的站了起来,浑不在意自己娇美的裸体一下子离开了水面的掩护,她甩了甩风情万种的长发,低下头在陈悦蓉耳边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极轻,叶飘零却听不到了

    陈悦蓉脸上一红,嗔道:「我就知道,杨姐姐你肯定早就和叶郎……那个了」她接着想到什麽一样吃吃笑了起来,伸手去摸杨心梅的乳头,「你忍了这麽久,真是难为你了」

    杨心梅啐了一口,笑着去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这丫头,什麽叫难为我了,说得我好像是个小淫妇一样」

    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又见两人笑闹起来,心中一宽,笑着向两人走过去让他一个人在这齐颈深的水里站着,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那边陈悦蓉笑着躲避,却还是不如杨心梅身手敏捷,没几下便被按倒在岸边,裙子被脱下,外衣也被扔在一边,杨心梅笑道:「你来这送子潭是为了什麽姐姐清楚,姐姐这就帮你」

    陈悦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笑道:「杨姐姐你都已经光溜溜的了,还帮我做什麽……还不赶快去勾引了你的心上人」说着还反手在杨心梅白嫩的耻丘上摸了一把

    杨心梅被摸的唔了一声,浑身一颤险些让陈悦蓉挣开,她立刻反击,双腿缠住陈悦蓉身子,一双玉手一上一下,同时抚摸起那浑圆的乳房和股间的嫩肌

    这两女肢体纠缠呻吟不断的淫戏看的叶飘零喉头一紧,冰凉的潭水中阳根火热的扬起了头

    陈悦蓉被杨心梅弄的无力的娇喘起来,一双白腿在草坡上蹬踏着杨心梅笑道:「到了送子潭,不洗洗怎麽行」说着缠着她的身子一滚,扑通一声两女一起跌进潭中

    正想爬上岸去的叶飘零一怔,回头望着潭面不知该上去还是留在潭里,正犹豫间,水面下两个白生生的影子游了过来,然后就觉双手一紧,在一串娇笑中又被拉下了水

    这次他冷静了许多,屏着气息双足摸索着踏到潭底,站直了身子抹去了脸上的潭水,四下望了望才发现另一边陈悦蓉也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杨心梅正在她身后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揉着她的乳房,弄的她双颊潮红,咿咿呜呜的哼着

    他笑道:「看样子似乎没我加入的余地了」

    杨心梅斜眼望了他一眼,突然放开陈悦蓉,身子向下一潜,一个水花便不见了人影陈悦蓉正沉醉中突然中断,睁眼一望却看到叶飘零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身子,一阵害羞竟也潜了下去

    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在这潭中看来到真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正在水面上向下望着想寻找两人踪迹,身后一阵温热绵软,不知是谁的身子搂住了他的双腿,一双小手大胆的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脱着

    他正要转身拉起那人,却见身前水面也游来一个白影,那影子似乎是蹲在了他的腿间,胯下的阳根一阵温暖,被一只小手握赚就那麽在水下套弄了起来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是陈悦蓉,她拿着脱下来的他的裤子往岸边游去,然后丢在岸上这时叶飘零的阳根突然觉得更加温暖,肉茎感到一条柔嫩的物事在那温暖的腔子里贴着棒身磨来蹭去,想必是被含进了小嘴之中

    他眯起眼睛享受之余也不免担心,憋了这麽久,也不怕溺死麽?

    陈悦蓉返身游回,看到叶飘零享受的表情,笑道:「叶郎,今日可便宜你了」说完身子一沉,潜到水下

    叶飘零正在疑惑,身前的小嘴突然放开,然后阳根一热,又被含进了嘴中,接着一阵水花,这次钻上来的却是杨心梅

    她甩了甩湿发,笑道:「飘零,不知我姐妹二人的嘴儿,哪个舒服一些呢?」

    叶飘零笑着回答:「一时半刻体会不出,再轮个叁回五回,大概就分出高下了」

    杨心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帮你暖暖身子也就罢了,还要轮个叁回五回的,难道要我在这送子潭中把你的子子孙孙吃到肚里麽?」

    叶飘零笑道:「你这般小看我麽,你们这样就算轮个十回八回,也最多喝一肚子潭水」

    杨心梅哼了一声,笑道:「好,陈妹妹上来你便告诉她不用替我了」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钻进水里

    陈悦蓉探出头来,迷惑的张大眼,问道:「怎麽了?这麽短便下去替我」

    叶飘零笑了笑,把她搂到身侧,在那湿淋淋的柔软裸体上上下其手起来,「你杨姐姐的意思是下面她负责了,你照看好我上面便可以」

    陈悦蓉啊了一声,小脸满是疑惑,「上面,我要上面做什麽?」

    叶飘零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水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笑骂:「难道我就只有那一根棒儿有用麽」

    陈悦蓉涨红了脸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难得到了送子潭……人家……人家自然想要那个了……」

    叶飘零笑着搂过她吻住她的嘴,捏着她的嫩乳笑道:「有什麽难得的以后空闲时想来便来」

    陈悦蓉听到以后二字眼中一亮,甜甜笑了起来,搂住他的手臂一面用双乳磨着,一面动情的靠在他肩侧吻着他的肩头

    水面下杨心梅卖力的舔吸吮吻着,只是小口技术确实有限,冒上来换了几次气,一次比一次喘息的急促,那硬翘的棒儿却丝毫没有要发射的俭

    每次上来看到都是二人在那边耳鬓厮磨,上下了几次,杨心梅不禁笑道:「不行,不来了不来了,我在下面下巴酸得要死,你们却在上面享受,心里还笑我傻瓜我不来了」

    叶飘零道:「不行便是不行,输了便是输了」

    杨心梅掩口笑道:「输便输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叶飘零笑道:「不错,那我便吃了你」说罢伸手便去抓杨心梅的手腕

    杨心梅虽然本意便是献身,但陈悦蓉出现后心中便有些不愿,只想着那二人欢好便是,自己让了又何妨,身子一退便要游走,娇笑道:「你要吃,就吃陈妹妹去吧,她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但还没展开身子,就觉得双臂一紧,却是陈悦蓉游到了她身后搂住了她

    她哎哟一声,再想挣开却已经来不及,叶飘零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脚,拉开缠到了自己腰上陈悦蓉笑嘻嘻的对着她柔声道:「杨姐姐,我可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叶郎只吃我一人,我还怕消受不了呢」

    火热的肉龟已经顶到了她的阴户外,激的她浑身一缩,娇喘道:「这是你害我的……可……可不是我要抢你的男人……啊啊……好……好热!」

    说话间,早就不耐烦的叶飘零已经抓着她柔软的腰,用力一顶,棒儿在水中顶开花瓣阴门,顺畅的直插到底,塞满了膣内每一处空隙

    那棒儿又热又硬,杨心梅本就许久未在接触过,加上身在凉水中,凉热反差感觉更加明显,一下子直捣的她那白嫩阴户中酸软不堪,口中大声呻吟起来

    陈悦蓉听着她的叫声不免情动,觉得热热的东西从体内深处,流进潭里

    水中动作无法加快,一抽一送都缓慢许多,这缓慢的研磨对男人刺激不大,对女子却颇为受用,杨心梅张开双臂搂住叶飘零颈子,愉悦的哼着,「唔唔……飘……飘零……我……我那里……好热……」

    陈悦蓉感同身受,只觉得膣内愈发酸痒,不由得拉过叶飘零一只手,放在自己股间,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会意的一笑,分开她的花瓣,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门中,随着阳根抽送的节奏在她的下身如阳根般搅动抽插起来

    登时叁人所处之处水花四溅,春光无限

    (二)

    因为身在水中,叶飘零欲加速而不得,便在每一次插到深处的时候汀动作,用腰画着圈子让肉龟顶在花心上研磨着,享受柔软的花心对肉龟的阵阵刺激

    但这同时也刺激了本就已经酥软的花心,不几下,杨心梅的呻吟就变得急促起来,夹着棒儿的肥美阴户也一阵紧过一阵,「不……我不行了……被你……啊啊……被你磨的魂儿都要飞了……好人……别……别磨了……」

    叶飘零微微一笑,把她的身子向上一托,让那丰满的双乳房浮在水面之上,然后挺腰耸动的同时低头吻着她的乳尖

    乳首的酥麻更加加快了她溃败的速度,嫩膣花心终於不支,她忘情地叫着,甜美的呻吟在水面上回响,「啊啊……来……来了……要……要出来了……好……好舒服……啊啊啊……」

    被他肉龟研磨的花心猛地一松,一股精水喷射出来,清凉淋漓←细细体味着她膣内那一阵阵紧缩带给阳根的快感,也舒畅的喘息着

    陈悦蓉咬着嘴唇拉了拉他,细声问道:「杨姐姐……她好了麽?」

    叶飘零笑道:「多半是不行了其实她再坚持一下,我也就投降了这潭水中行云雨之时,还真是和一般时候大不相同」

    陈悦蓉好奇地问道:「怎……怎麽个不同法?」

    叶飘零抚摸着杨心梅让她放松下来,看她点了点头,满足的放开他的身子,这才回手把陈悦蓉揽到身前,笑道:「怎麽个不同,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悦蓉啊了一声,还没明白过来,就觉得双腿被叶飘零一把拉开,一根又粗又热又硬的棒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红嫩阴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嗯……」她连忙忍住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闭着双眼半开着小嘴嗯嗯啊啊的扭着腰迎合着

    杨心梅回过了精神,缓缓游到叶飘零身后,娇哼一声趴在了他背上背后两团滑腻柔软的肉团擦来擦去,顶端还有两颗嫩尖,刮蹭的叶飘零心神一荡

    他看着陈悦蓉春情荡漾享受的表情,回头对杨心梅笑道:「你陈妹妹年纪比你鞋可比你强的多了」

    陈悦蓉已经饱经雨露滋润,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子早已经适应叶飘零的侵占,而杨心梅算起来这不过是第二次行房,自然尚显生涩

    杨心梅不甘的咬着下唇,双眼一转,游去了陈悦蓉身后,变成和叶飘零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的姿势

    陈悦蓉正在享受膣内被磨弄的酥软快感,突然觉得股间多了一只手,那手指摸索一阵,竟然望她后庭的紧缩肛穴而去

    「杨……杨姐姐你做什麽……啊啊……别……别扣我那里……不要……呜呜……」

    叶飘零突然觉得本来缓慢蠕动收缩的阴户猛地收紧,阴门紧紧勒住肉茎,层层嫩肉更是想要把他吸进去一样心念一动,伸手绕到陈悦蓉股后,果然杨心梅的一只玉手正在大肆玩弄着陈悦蓉的紧小屁眼

    「不要麽?可是……你听起来明明很舒服啊……」杨心梅也娇喘起来,双乳在陈悦蓉背后磨蹭起来,手指却伸的更向里了

    陈悦蓉酥酥柔柔的悦耳声音带上了哭腔,受不了一般哀求着:「杨姐姐……啊啊……别……别扣了……我……好涨……好像……好像要上茅房一样……」

    杨心梅不仅没有吐,反而曲起伸进去的纤长手指,在娇嫩的肛壁上扣摸着

    陈悦蓉再也承受不赚恰好叶飘零配合似的用力顶着她的花心,在上面狠狠的磨着,她弓起腰背,双腿在水中乱摆着

    叶飘零快要到达紧要关头,心中却想着刚才杨心梅的话,正好陈悦蓉丢了身子,他便拔出阳根,绕到了杨心梅身后杨心梅犹自在陈悦蓉的后庭玩得不亦乐乎,搂着她的身子眯着眼睛竟没注意叶飘零已经到了身后

    直到双腿被把尿一般从身后捞起,杨心梅才醒过神来,但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棒儿已经尽根而入↓这边一被插入,便也顾不得再对陈悦蓉做些什麽陈悦蓉在水里回了会儿神,回身对着杨心梅报复似的笑了笑,把脸凑上杨心梅的胸前,一口吻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本来下身膣内酥麻的余韵就还未散去,棒儿一入就已经入得杨心梅浑身发软,再加上乳头被湿热的舌头舔来拨去,直酸的股根抽搐,恨不得让那棒儿顶穿了心肺

    陈悦蓉还嫌不够,另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摸着丰美湿润的蚌肉用手心感受了一会儿那出入的棒儿,接着向上找到那颗红嫩蚌珠,轻轻一压嫩皮,那小肉粒便探出了头

    杨心梅酸痒难忍,生怕自己再次败下阵来,连忙求饶道:「陈妹妹,我知错了,别……别摸那边……」

    陈悦蓉呵呵一笑,牙关一合把唇舌间的乳头咬得扁扁的,同时手指捻住那颗蚌珠,用指肚压住画着圈子

    而这时恰好叶飘零腰后一酸,精关大开,阳根深深插进杨心梅花心之中,弹动着注入火热的阳精

    叁处同时传来强烈的感觉,每一处都足以令她到达巅峰,她蹙着眉头,伸长了粉颈,被抬起的双腿绷得笔直,秀美的裸足都露出了水面,在水面上兴奋的颤抖着

    「好……好美……」她呻吟着,远远的倒进陈悦蓉怀里

    叶飘零不识水性,两女又都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杨心梅更是昏昏沉沉酥软了四肢,要不是陈悦蓉搂着几乎要沉进水里

    叁人慢慢挪着到了岸边,杨心梅瘫到在草坡上,身子仍然在微微颤抖,还不忘记伸出一手掩住那无毛肉洞,生怕里面的阳精逆流出来一样陈悦蓉虽然也身酥骨软,却还只泄了一次身子,方才又被勾起了春情,加上那一发阳精射在了杨心梅体内,让她也略有不甘,便靠在叶飘零怀里,一边轻轻哼着一边伸手握住那软软的阳根轻轻揉着

    倒了岸上叶飘零轻松了许多,不再像在水里时那样畏首畏尾,这几日一直没能好好发泄一下,只来一次自己也确实不够尽兴,大手一张罩住陈悦蓉一边嫩乳,两人搂在一起互相抚摸起来

    他把陈悦蓉身上的沟壑起伏尽数摸了个遍,沾着些潭水的冰凉肌肤在夏夜里摸起来滑凉柔腻,爽手无比陈悦蓉被他摸的浑身酥软,那狭小肉缝里一阵痒过一阵,花心涌出的股股春水把大腿根上的潭水都冲了个乾净

    陈悦蓉下身愈发狠痒,但手中握着的棒儿却偏偏仍然半软不硬的,她又套弄了几下,索性一缩身子趴伏在他胯下,小口一张便把棒儿吞了进去

    方才在水中虽然感觉奇特,但终究少了几分视觉刺激,现在他低下头看过去,陈悦蓉红着脸颊鼓起香腮的春意模样尽收眼底,红艳艳的两瓣嘴唇紧紧夹着肉茎,丁香小舌在肉龟上一寸寸仔细的舔着感到口中棒儿涨大了几分,陈悦蓉更加卖力,转着头又舔又吸,津液沾满了肉茎,看起来闪闪发亮

    「冲你这张小嘴,姐姐也不敢和你抢男人」突然传来杨心梅的笑语,她已然醒过神来,一手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陈悦蓉服侍着叶飘零的棒儿,脸上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什麽

    陈悦蓉看那棒儿已经重振雄风,笑着吐出口道:「叶郎这次先去弄她,免得我被你弄丢了魂儿,又……又被她捡了便宜」

    杨心梅帘张开双腿,用手拨开红嫩的阴门,腻声道:「我生怕那子子孙孙进得不够深,有根棒儿捣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叶飘零平日不喜被女人主导,但今夜这般由她们指挥倒也无妨←翻身压在杨心梅身上,往那还带着不少淫汁的膣内一插到底温暖的嫩腔登时收紧,温柔的把肉茎裹在当中

    两女确实谁也不比谁强上多少,一般的容易满足,叶飘零插在膣内不过搅了几搅,还没在花心上磨弄一番,就觉得膣内腻汁横流,温润非常泄过一次的棒儿威风凛凛,在那幽穴之中前突后冲左磨右蹭,把销魂洞中的每一寸嫩肉尽数享受了个遍,把杨心梅奸弄的哀叫连连,光洁的耻丘上清晰可见被推挤出来的浪液抹溅了满沟满谷

    「呜呜……不……不行了……飘零……放过我吧,我……我里面好像要翻出来了……啊啊……」一阵大声的呻吟过后,杨心梅四肢软软的摊开,大张着粉腿任凭股间那粗壮肉茎随意进出,酥胸不断起伏着,乳沟间尽是汗水,显然已经着实又美了一次

    这次叶飘零却不收手,存心要在她身上奸到自己来了感觉,好在陈悦蓉那小肉洞中发射一回不仅没有抽身而出,凡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红嫩的花唇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汁被搅成白色泡沫,流个不停

    杨心梅哼哼哎哎的求饶起来,却也无力挣开,只有腻声呻吟着尽力缩紧阴户,盼能早些吮出叶飘零的感觉

    叶飘零微微一笑,伸手掏向她的股后,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把手指刺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叁)

    陈悦蓉在一旁也没闲着,她卧在两人身边,揉着自己的乳房缓解着胸中的火热和幽穴内的酸痒,不时还伸出手放在杨心梅的胸前,像是比较一样用手捏捏,用手指拨弄一下乳头,再按住揉上一揉

    杨心梅已经浑身瘫软,也无力去阻止她,胸口这麽被玩弄片刻,竟也被玩出了几股水儿

    看杨心梅确实已经受不住了,脸色潮红泪眼盈盈,红唇中已经不知在喊些什麽,陈悦蓉恰好也到了狠痒难耐的时候,膣内空虚的阵阵抽痛,滑腻的腔子正待着什麽东西来填满

    叶飘零在杨心梅的幽穴之中狂风暴雨般抽插了这数百下,肉茎一阵阵酸麻,也做好了准备便轻轻拍了拍陈悦蓉的臀尖

    陈悦蓉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却还是柔顺的翻身爬卧在草坡上,跪伏着双腿把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嫩缝儿湿淋淋的高高抬着,迫不及待一样左右微微摇摆着

    叶飘零退出身子,肉龟拔出之际,那充血肿胀的兴奋花唇犹自紧紧吸着他的头儿,扑的一声拔了出来,肉棱刮出一摊浆液,尽数流在她叉开的股间,抹出一片汁水淋漓

    挺着棒儿蹲在了陈悦蓉背后,那泛滥成灾的阴户自然不需要再多做什麽,他直接按着那两瓣紧实弹手的臀瓣,照着股间空隙用力便是一刺

    「啊啊……好疼……叶郎……你……错了……错了!」没想到一插之下陈悦蓉登时痛呼起来,一双秀足上下摇摆着拍在草地上,白生生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

    叶飘零只觉得肉龟上一阵紧绷,刺进了一个炽热的紧小肉洞之中,火热的腔壁比起膣内少了些许褶皱摩擦,也少了不少润滑,但那远非阴户可比的收缩紧夹别有一番滋味,让他虽然明知自己错采了后庭花,却还是将错就错的把臀瓣向两边扯开又是用力一捅

    之前的淫戏良久让后庭肛穴处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滑汁腻液,叶飘零决心硬闯倒也不缺润滑,陈悦蓉的哎哟声中,整条棒儿叁五下便塞了进去

    「叶郎……不行……那里不行!我……我屁股里好涨……要裂开了啊啊……」陈悦蓉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往臀后捂着,却正好摸到露在肛穴外的毛茸茸的根部

    叶飘零尽根而入仍然顶不到尽头,初尝到后庭滋味的他不禁乐在其中,抽送来往紧涩难行,肛口的肌肉更是想要把他夹断一般′然听着陈悦蓉的哀吟心下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想享受一下再说

    叶飘零一开始小幅的抽弄,肠内被火热的肉茎一磨,那奇怪的感觉混合着胀痛直传向陈悦蓉全身↓知道叶飘零似乎打算把她那处玩弄到底了,念及身中玉阳锁魂丹时候自己不支以后他大都忍下慾望任她安睡,也就不再哀鸣,而是忍着那混合着胀痛的羞人便意,努力放松着股间的肌肉,好让肛穴中的不适稍微减轻一些

    紧夹着的肉壁压力稍微放松,叶飘零心中一喜,挺起阳根扶着嫩臀大肆抽送起来

    肠内被磨得狠了,竟让陈悦蓉前面的肉洞也开始冒出水儿来,她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肉紧无比,每次磨弄都让她弓起腰背,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叶飘零插了一会儿,肛穴中的新鲜刺激让他受用得很,不多时就精关阵阵酸麻,阳根也涨到了最大,他倒也没忘了该做的事情,恋恋不舍的从紧小谷道里抽出,趁着余韵尚在一股脑的塞进了湿淋淋的阴户之中

    陈悦蓉本就被肛穴中的插弄搞的到了最后关头,只是幽穴中空虚无比,迟迟无法到达最后,待得被这粗长棒儿结结实实的一插,彷佛按下了体内的机关,花心登时缩成一团,这时那大肉龟跳了一跳,猛地把热乎乎的阳精射在花心之上,让她浑身一个哆嗦,呻吟着狂泄起来

    叶飘零痛快地来了两次,心满意足的抽出阳根,躺在两女中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杨心梅也养回了神,笑吟吟的起身拿那块包袱皮去潭中洗了洗,擦拭起叁人身上的狼藉

    擦到陈悦蓉还有些红肿的肛穴口的时候,不禁笑道:「这下你倒真是连皮带骨都是他的了,连这里都……」

    陈悦蓉有些哀怨的揉着后庭,但还是柔声道:「反正人都是他的,他爱用哪里,就用哪里吧开始有点痛……后面……后面……」她却不再说下去,捂着嘴偷腥的猫儿一样吃吃笑了起来,「杨姐姐不妨有机会试试看」

    杨心梅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臀缝,笑骂:「去你的,我可没你那麽贤良那个姓梁的要是敢动我这里,我就把他踢下床去」

    陈悦蓉拉下小脸,低声问道:「杨姐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

    杨心梅瞥了一眼叶飘零,压低声音笑道:「难道你消我和你抢男人麽?那个雨儿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我可不去添乱」

    陈悦蓉黯然垂首道:「我……我没事的……不如,不如我去和我姐姐说,让她去求阁主好不好?能和你做姐妹……我……我也很高兴的」

    杨心梅轻轻笑了笑,看了叶飘零一眼,说道:「这样的男人,我这性子怕是消受不起的能和他有这些日子的缘分,不至於让我今后的人生没有什麽可回忆的,也就足够了陈妹妹……」她凑近陈悦蓉的耳朵,低声道,「我若是跟了他,以后他再有个别的女人,我怕是要扰得他鸡犬不宁你就不同了,要是他得到了别的女子,你多半炖个鸡汤什麽的,说不定还会替他推推屁股」

    陈悦蓉一下面红过耳,挥拳便去捶她,「你就会取笑我,呸呸呸!」

    叶飘零也不知听见了多少,他睁开眼睛,从杨心梅手上接过湿布,把衣服拧干穿在身上,淡淡道:「好了,你们再聊下去明日统统都要病倒回房你们再慢慢耳语吧」

    陈悦蓉不愿穿湿衣,仅把干着的两件穿在身上,杨心梅穿好衣服,把外袍披在陈悦蓉身上那酒和小菜也懒得收拾,便丢在潭边,叁人就这麽离去

    回到房中,叶飘零才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叁女住的房间,自嘲般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当没有听见好了」

    次日一早,叶飘零便令叁女收拾好东西,悠闲的上路雨儿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只是奇怪的看着腿间似乎有什麽不便的陈悦蓉,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杨心梅吃吃的笑着,不时取笑似的做势要去摸陈悦蓉臀缝陈悦蓉一觉醒来只觉得肠内热辣辣的,肛穴也有些红肿,双腿走起路来臀肉交磨时还会稍感疼痛,又被杨心梅取笑,羞红了双颊的同时还不忘哀怨的瞪了叶飘零一眼

    江幽城已将近南北方交界之处,所处甚为偏僻,算是江湖上难得的安静之所百花阁便坐落於此

    虽然位列叁阁之中,但百花阁武功并未见有多强,论武之时也往往不会把它和暮剑阁琅玡阁相提并论除了惊才绝艳的琉璃花仙曾因高强的武功和绝世的美貌成了一段江湖传奇,位列南海叁仙之外,百花阁再没有其余可在武功上称道的人物

    这并不代表百花阁软弱可欺,事实上江南强大的势力纵横交错,明争暗斗数十年,却基本未曾对百花阁有过任何染指之心

    接任琉璃花仙的阁主虽然未能延续武功上的辉煌,却让百花阁成为了江湖上最奇特的帮派之一在现今的江湖,向百花阁出手的人,基本就等同於得罪了各门各派的许多青年才楷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什麽大人物

    不知名的年轻弟子姑且不论,单说江湖闻名的人物,与百花阁能攀上关系的就不下数十人,就连昔年铁面无情的朱笔判官郑扬,也在五十大寿的时候迎娶了百花阁的娇美弟子,大享艳福那些出嫁的女弟子无不把百花阁当作自己的娘家,那麽一个有这麽多好女婿的帮派,又有什麽人愿意得罪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人谈起百花阁的时候,总会露出暧昧的一笑,相对谈及天女门的羡慕,万凰宫的恐惧,百花阁无形要亲近得多江幽城也因为百花阁而闻名江湖,成了单身才俊趋之若鹜的所在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叶飘零看看日头,向车内道:「咱们在前面喝口茶吧」

    众女并无意见於是汀马车,要了四碗凉茶,便在此处暂歇

    (四)

    因为是往江幽城的必经之路,凉茶虽然没有什麽滋味,但生意依然不错那二十多岁的小妇人忙里忙外的跑着,还不时抽空替丈夫擦擦额头的汗,红扑扑的脸上流满汗水,却挂着幸福的笑

    一起歇脚的,还有几个贩夫走卒,一个带着随从的英俊公子,和几个赤着上身的苦力远远的桌子还坐着叁个秀才,一面摇头晃脑一面对着这边坐下的叁女指指点点

    那小妇人端茶过来的时候,陈悦蓉竟然笑着向她招呼道:「胡姐姐,近来生意可好?」

    那小妇人擦擦汗,笑道:「托妹妹的福,养家餬口什麽的,勉强过得去」

    等那人走开了,叶飘零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她?」

    杨心梅撇撇嘴,低声道:「那是我们的一位师姐阁主向她提了几门亲事她都不允,最后喜欢上了一个寻常百姓,欢天喜地的让阁主把她嫁了出去结果现在在这边卖凉茶,还乐在其中」

    叶飘零抿了口茶,看着那小妇人忙碌间和丈夫偶尔相视一笑,无比温馨的样子,微笑道:「这样的生活比起咱们,确实幸福安稳得多」

    杨心梅眨了眨眼,无法赞同的样子陈悦蓉却微微一笑,雨儿则望着那忙碌的小夫妻,竟似痴了

    「冒昧向姑娘打听一下,前面是否就要到江幽城了?」那英俊公子突然走到了四人桌边,向陈悦蓉一抱拳微笑问道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点了点头,说了声多谢,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杨心梅低声笑道:「我真不懂,这种英俊公子做什麽也要来百花阁,到江湖上追求那些四大美人或是天女门弟子不是更好」

    叶飘零压低声音道:「喜欢刺激的自然会那麽做,想要有个安稳婚事或是想找个贤内助的,多半就不会打江湖上那些女人的主意了」

    杨心梅哼了一声道:「你这意思,我们百花阁就是给你们男人培养老婆的地方麽,还是我们就不算江湖人了」

    叶飘零笑而不答,任杨心梅在那边瞪眼

    百花阁最出名的地方,便是门下的女弟子对成亲这件事远不如其他江湖女子那般抗拒,与江湖侠女谈情说爱,等到能举案齐眉生儿育女的时候,怕是这边追求百花阁弟子的男人的儿子都已经会揪女孩儿的小辫子了

    众人嬉笑了一阵,叶飘零也喝足了茶水,便继续上路

    那英俊公子带着随从,不紧不慢的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竟像把他们当作了向导一样,叶飘零看了看那些随从虽然身强体壮但不像有什麽高深武功的人,这公子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动起手来倒也不怕,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公子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麽一样这倒让叶飘零心下不安起来,现在他可不想再惹到一星半点的麻烦

    不过意外的是一路无事,半个时辰不到,依山傍水的江幽城便已经到了进了城门,那英俊公子向叶飘零感激的一笑,率着随从策马奔进了城内

    在陈悦蓉的指点下,叶飘零驾着马车从另一端的城门驶出,转进了山道之中,行不多远,一座青底红花的门楼便映入他眼帘,门楼下两个妙龄女子身着劲装持剑站在两侧,面貌秀美又带着一股英气,红色束带上还绣着金线小花,门楼上的牌匾上写着叁个娟秀端正的大字「百花阁」

    杨心梅娇笑一声道:「终於到了也不知道堂里的姐妹们有没有想我」说着便跳出了车子陈悦蓉虽然不似她那般激动,却也兴奋得脸都红了,努力不跑起来的步子也比平时快了许多叶飘零看两女迳自走到门前的两个女弟子那边,笑着说着什麽,杨心梅还回头笑着边说边对着他指点着←虽然脸皮不爆被这样四个女子一起看着,却也脸上一阵燥热

    杨心梅笑着走过来叫下来了雨儿,对叶飘零说道:「马车交给师妹们就是,咱们上山去了」

    叶飘零点了点头,拿起长剑佩在腰上,随着她走进了门楼中

    四人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径,便看见半山腰那属於百花阁的庄院水红色的大门v口的守卫弟子远远看到陈悦蓉,先是愣了愣,看清楚之后兴奋的挥手又跳又叫起来,「快去通知少阁主,悦蓉回来了!」

    待到四人走到门口,十几个女子已经叽叽喳喳的迎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看起来比起陈悦蓉大个一两岁的样子,长相颇为神似,但眉宇间少了几分柔顺多了几分英气,她先是紧紧抱住陈悦蓉,激动地说道:「妹妹,你这一去这麽久,担心死我了」然后才转向叶飘零问道,「阁下是?」

    陈悦蓉脸上一红,拉着那女子走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儿那女子脸上神情先是担心然后生气最后变成宠溺的无奈↓走回叶飘零面前,拱手道:「感谢叶公子对舍妹的照顾,小女子陈莲月」

    叶飘零笑道:「小事何足挂齿」

    陈莲月笑道:「我妹妹的命在公子不算大事,在我这边可是」她四下看了看,侧身伸手道,「既然来了,请让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里面请」

    虽然很想就这麽离开,但知道陈悦蓉定然已经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向姐姐说了,不给百花阁一个交待,也确实不太合适,便随着陈莲月一行人走了进去

    庄院内甚为宽广,走过花园和宽阔的练武超才算进了议事厅之类的地方杨心梅也不知被那些女弟子拉去了哪里,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其余人也在路上散去,走到厅中,便只事了陈家姐妹和雨儿还在叶飘零身边

    一路过来未见一个男人,路上遇到的女子看向叶飘零的眼光令他这样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以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地盘,会收到那样的眼光倒也不奇怪

    一个女弟子给叶飘零和雨儿上了茶,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有几个女弟子,公子可以叫她们来聊聊」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道:「不必了,我等着便是陈姑娘请」

    陈莲月微笑颔首,带着陈悦蓉从一个小门离去

    叶飘零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自己把这两个女子完好无损的送到了百花阁,也算了了一桩事情←摸了摸头,说是完好无损似乎也不恰当……

    大厅的装潢比较简单,但细小处布局颇花心思,四下点缀着鲜花和一些精巧装饰,很符合百花阁给人的感觉←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雨儿身上,这些日子,自己倒是忽略了她许多,看她秀美的脸又清瘦了许多〖间的愁容,怕是要报了家里的血海深仇,才会消失的吧

    大概两刻左右功夫,陈莲月出现了,但陈悦蓉并没有跟着回来

    陈莲月坐到叶飘零旁边的椅子上,微笑问道:「叶公子,不知你对舍妹有何看法?」

    叶飘零一怔,垂目喝了口茶,淡淡道:「嗯,是个好女人」

    陈莲月轻笑一声,道:「那麽,叶公子可有娶我妹妹的意思?」

    叶飘零抬起头,慢慢的放下茶杯,沉吟着并不说话

    陈莲月瞥了雨儿一眼,淡淡道:「当然,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不会介意……你的很多事情的」

    叶飘零也看了雨儿一眼,雨儿却垂下了头,不愿和他的眼光接触

    他咳了咳,沉声道:「同样的话,我也对悦蓉说过,我不会那麽早成家」

    陈莲月逼视着他道:「若是你终会有成家的一天呢,你会娶我妹妹麽?」

    他坦然一笑道:「为什麽不?他会是个很好的妻子」这倒并非虚应,想到那个娇怯怯的温柔身影会陪伴着他,洗净铅华洗手作羹汤的场景,他就会由衷的觉得心间一阵温暖但,不是现在,「只是,我这样的江湖浪子,不知何时才会有定下来的一天」

    陈莲月笑笑,说道:「这一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不是来催你与我妹妹成亲的我只是确定,」话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妹妹等下去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而已」

    叶飘零微笑着看着她,先是在回应她的审视,「那陈姑娘觉得,在下算是可以相信的麽?」

    陈莲月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站起身,一边走出去一边道:「叶公子稍待,我已经吩咐人备下了午饭,一会儿我便与悦蓉陪二位就餐」

    (五)

    等了片刻,两个女弟子笑吟吟的来把叶飘零和雨儿带到了偏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酒饭,嗅到食物的香气,两人都食指大动起来

    但主人不到,两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动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莲步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陈莲月换了一身月白衫裙,淡淡上了些脂粉,平添了几许亮色

    陈悦蓉却是精心打扮过了一番,水汪汪的双眼被妆点得更加勾人,两颊上了些腮红,晶莹肌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樱唇饱满丰润,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额前刘海梳到两边分开,额心点上了京城小姐流行的一点朱红,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挽成双环望仙髻,却在鬓角垂下两缕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肌肤,仅用粉红的纱衣披在一件束腰兜衣之外,一双玉臂若隐若现本就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在刻意妆扮之后更加明艳动人,加上柔情似水的双眸痴痴的望着叶飘零,竟让他一时呆住

    「悦蓉非要打扮一下,让叶公子久等了,真是抱歉」陈莲月拉着妹妹坐下,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揽在袖中一饮而粳然后亮出杯底笑道,「我罚一杯酒,算是向叶公子赔罪」

    叶飘零微笑道:「不碍的」

    陈悦蓉羞涩的陪坐在姐姐身边,不时望向叶飘零,却不说话陈莲月举杯道:「一会儿阁主会来和咱们一起用餐,莲月先陪公子喝上几杯」然后转向雨儿道,「这位妹妹喝酒麽?」

    雨儿低头摇了摇陈悦蓉笑道:「雨儿妹妹很怕生的」

    陈莲月推了推陈悦蓉,陈悦蓉便起身坐到了雨儿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交谈起来

    叶飘零不好推辞,便端起酒杯,说道:「感谢如此丰盛的招待,」

    两人喝了叁杯,正在谈笑间,一个女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了叶飘零一眼,走到陈莲月身边附耳说了几句陈莲月皱起眉头,说道:「叶公子不是外人,既然拦他不赚让他过来便是」

    叶飘零一挑眉,笑道:「来了什麽仇家麽?」

    陈莲月微微一笑,道:「哪里,我百花阁人少式微又尽是弱女子,哪里得罪得起仇家」

    不多时,那两个方才守山门的女弟子面红耳赤的跑了进来,站在了陈莲月身后,四只眼睛却忍不住向门外瞄着,口中道:「少阁主,那人好强,我们……我们拦不住」一面说,一面红着脸伸手护住了胸前,竟像是被人摸了一把一样

    「两位妹妹过奖了,小可武功低微,只是两位妹妹手下留情而已」带着笑意的声音中,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竟是叶飘零路上见到的那个英俊少年

    一个女弟子红着脸细声道:「谁……谁会对你留情啊」

    陈莲月起身拱手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来我百花阁所为何事?」

    那少年有样学样般一拱手,笑道:「我高姓邱,大名护花既然叫护花,怎麽能不来百花阁看看呢?」

    陈莲月笑道:「那邱公子是来寻觅心中的红粉佳人了?」

    邱护花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来找我看上的红颜知己来的」

    陈莲月的俏脸却骤然一寒,冷冷道:「我百花阁不是窑子,阁下走错门了春芳楼便在江幽城东北,恕不远送」

    邱护花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迳自坐在座位上,道:「我又不是嫖妓宿娼,我可是真心诚意为了一个女人来的可能唐突了些,这里给姑娘你赔个不是了」

    叶飘零皱起眉头,这少年的脸皮倒真是要得就是不知他看上的是谁了

    陈莲月果然问道:「阁下究竟看上了我们这里的哪个姑娘」问话间瞥了身后的两女一眼,那两个女弟子都连忙摆手,表示不认识这个人,但眼中还是有一丝遗憾看来若是邱护花伸手指向她们二人,她们帘就会去收拾嫁妆了

    邱护花笑吟吟的看了一圈,然后突然伸出手,指向了雨儿身边的陈悦蓉,「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还请大家成全」

    叶飘零的手下意识的握到了剑柄之上,陈悦蓉则张口结舌,完全惊呆了

    陈莲月道:「邱公子,这个怕是我们无法成全你了」

    邱护花道:「怎麽了?」

    陈莲月往叶飘零哪里一指,笑道:「我那妹妹,已经连皮带骨都是这位叶公子的了」

    陈悦蓉哎呀一声,红着脸低下了头但这却无疑是默认了

    邱护花却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手,笑道:「没事,小可决计不会嫌弃她的▲且我也并非纯洁男子,虽然尚未婚配,到也风流过」

    陈莲月道:「你当真不介意?」说着眼角瞥向了叶飘零

    叶飘零的面色已经森冷了许多

    邱护花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只要这位姑娘之后能一心对我,我不介意她之前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

    叶飘零冷冷道:「可惜,有人介意」

    邱护花哦了一声,问道:「是哪位介意这种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呢?」

    叶飘零道:「我」

    邱护花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不会有人在说什麽了吧?」

    叶飘零道:「不错」

    邱护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着院中一伸手,道:「请赐教」说话间,眼中那些轻浮神气尽数敛去,目光登时变得刀光一样锐利

    叶飘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不愿意在此动手,但心中对这少年确实说不出的厌恶,加上他的表现很可能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便也不敢怠慢,起身持竭了出去,道:「领教邱公子高招」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叶飘零不太明白怎麽就突然变成这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时就听邱护花说了句小心,瞬间劲风扑面,邱护花竟赤手空拳攻了上来

    叶飘零放开剑柄,格档着退了几步,邱护花似乎不想露出本身功夫,使得是武林广为流传的叁十二式小擒拿手但他出手极快,平平无奇的小擒拿手到了他的手上却咄咄逼人,叶飘零一个大意险些被他擒住腕脉,全靠临机应变险险躲了过去,惹的陈悦蓉和雨儿那边同时发出两声惊呼

    不愿与他久斗,叶飘零清啸一声拔剑在手,解一闪划向邱护花的双腕因为不愿伤他性命,便没有把血狼亲传的剑法全力施展,而是铰留了余地

    尽管如此,这一剑的剑气还是逼住了邱护花所有可能的退路,随时可以变招刺向他身上其他部位

    邱护花脸色一变,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并不躲避,而是极巧妙的反手短剑斜指叶飘零的小腹毒蛇般刺出,像是看出了叶飘零要刺的只是他的手腕一般

    叶飘零心下生疑,长剑回圈磕开短剑,谨慎的采取守势打算观望邱护花的短剑上的功夫

    邱护花却笑了出来,退后了两步,道:「真是让小可大吃一惊,竟然是冷先生的高足」

    叶飘零心中大惊,面上却毫无变化,道:「阁下年纪轻轻,见识到不错」

    邱护花沉吟道:「小可与冷先生也算有些渊源,本不该再向你出手的可惜情非得以,叶兄见谅」

    叶飘零疑惑道:「你当真是一见钟情了麽?」

    邱护花双眼一亮,说了句不错便再度抢上,叶飘零展开剑法与他斗在一团,交了几招后竟发现者邱护花用的身法竟也是狼影幻踪,而且明显比自己要高深许多

    看年纪他决计不是上一辈的狼魂中人,看来想必是哪位的弟子

    叶飘零正苦恼无法吐这场决斗之时,院墙上白影闪动,一个苗条的身影突然出现,长剑清风般吹进两人之间,叮两声已经把两人的兵器架开,站在了两人当中

    白衣如雪,玉颜含霜,竟是久未出现的燕逐雪

    邱护花竟然满意地笑了出来,对燕逐雪道:「你终於出现了」

    燕逐雪神色颇为无奈,冷声道:「你竟然寻到他下手」

    邱护花呵呵一笑,道:「不这样,怎麽逼的出你」

    燕逐雪哼了一声,回剑入鞘,道:「你找错人了」

    邱护花笑道:「我本就对姑娘一见钟情,怎麽会是找错人了」

    叶飘零这才明白,这少年看上的,本就是燕逐雪′然自己和燕逐雪并无什麽瓜葛,但还是心中微酸

    燕逐雪苍白的双颊因羞恼而泛起一阵红晕,但旋即隐没,冷声道:「师命在身无心男女之事」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银狼!

    花絮:真如意楼第二十二章(一)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竟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子,脸蛋红扑扑的赤裸着身子春情勃发的样子

    那女惊讶地说道:「啊哟,你是谁?我家相公呢?」

    远处陈悦蓉和杨心梅也搂着一个陌生男子露出了水面

    「我就知道出名的地方会有麻烦……」

    (二)

    回到房中,杨心梅凑到陈悦蓉耳边问道:「飘零他……他弄你后面的时候,是什麽感觉翱」

    陈悦蓉沉吟道:「就好像……上茅房的时候该出来的东西不出来,反而往里走一样,不过更粗一些,更热一些,而且……夹不断也排不出……杨姐姐,你去哪儿?」

    「……茅房」

    (叁)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茶摊边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百花阁徵婚领号处,喝茶累计一两银子以上的会员可优先」

    数十个年轻男子正排在那边等待喝茶中

    「本想喝口茶的……还是算了吧」

    (四)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哈哈一笑,拍手道:「太好了,我就不信这里还买不到上好的酱油」

    「公子……不是酱油城……」

    (五)

    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的话有几个女弟子」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打断道:「不必了,我也不能谁的后庭都要……」

    「……」

    (六)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脸部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等等……脸部轻摇是什麽?」

    「额……摇头丸?」

    (七)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我买叶公子,五十两」

    「我买邱公子,二搏一!」

    「好好,下注了下注了」

    (八)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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