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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意楼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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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xs.com    第五章:谁怜春衫报一)阴绝逸这十年闭门苦修武功,代价就是让他几乎忘记了江湖险恶,上次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年让他恼恨的几乎呕血三升,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星的给他留下的麻烦还不仅仅如此,自己无耕受的白若兰竟然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一大群暮剑阁的精英弟子狼犬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甚至将自己留宿一宿的卧虎山庄血洗←功力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被追上了一次,毙了其中两个後勉强逃出,背心却被白若云印了一掌,让他又负伤一路逃窜

    好不容易用了些诡计甩掉了暮剑阁的那群人,却碰上了两个万凰宫的女弟子

    初时还不觉有异,毕竟上次劫镖让他以为自己的那个对头已经将自己忘却…知当晚在一家青楼落脚,花大价钱找了一个清倌准备疗伤用的时候,那两个女子破窗而入,险些要了他的老命

    惊魂未定的逃到下一处地方落脚,才发现又有两个新的女子跟上了他,却并不出手,而仅仅是静静的跟着←忐忑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谁知道刚一睡下,那两个女子便刺客一样破门而入,他受伤之下本已不敌,谁知却被对方放走今日才逃到这家小镇的客栈,才发现第一日的那两个女子竟悠闲的坐在客栈中等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大吼:「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心中已经决定,暗运幽冥九转功拼着损耗真元也要将这两名女子击毙,大不了之後自己做回初入江湖的行当再去采一些良家妇女补回来便是

    那两个女子隔着面纱对望一眼,嘻嘻一笑竟然飞身逃出门外留下阴绝逸错愕的望着门口,强自运起的功力已然伤及根本,却连对方的汗毛也没有摸到,心下正恼恨间,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个的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

    「燕儿,咱们晚些上路没事的,让少主多歇歇←……他和白姑娘在屋内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没事的,燕儿的伤不碍事,冰儿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主接到的任务还有最後一件,早些办完好让他专心的履行允了白姑娘的愿」「你也爱惜一点自己好不好,一个时辰你就去完了两件任务还和暮剑阁的傻瓜们斗了一超不休息一下就上路……也可以,不过下午的任务我去,你在这里服侍少主和白姐姐好了」虽然听不懂那莺声燕语说的是什麽,但至少阴绝逸看到了走在靠楼梯回廊里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就是上次那少年身边的女人!无处宣泄的幽冥九转功憋的他手掌都已经发涨,不禁狞笑着慢慢踏上楼去,打算将这两个少女一并击倒,若都是处子,不仅能稍稍报上次的仇,也能恢复自己一些功力

    看万凰宫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只要自己休息,她们就会偷袭,就是要扰得自己不得安宁不尽快恢复功力怕是这样扰也被扰死了

    楼阶踏了一半,燕儿已经注意到了他,秀目微眯,像是在思考这人是谁←知道等到对方想起便费力许多,急急踏上几步,双掌一错贯注真力向着燕儿的肩头拍去,这样即使这女子不会武功也不至於当下毙命

    冰儿忽见那个上楼的中年男子挥掌袭来,不及细想忙把燕儿向後一拉,长剑未在身畔,只好匆匆抽出腰间的软剑,抖成一条银蛇迎了上去≥然应变奇速,燕儿已经被掌风扫到,肩侧靠近颈窝的地方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歪退後到靠墙的位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摊倒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本来看到燕儿受伤的阴绝逸心中一喜,但随即看到冰儿的剑势心中又是一惊,冰儿的剑招狠辣阴毒,却十分精妙,看起来竟然隐隐有当年狼魂中血狼冷星寒的路数数次险险躲过,游龙一样的软剑几乎在他身上平添几道血口不敢再有任何小觑,他拔出腰间的长剑,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幽冥剑来

    解起,人入幽冥魂入地当年行走江湖提到他的剑,往往会提到这一句,因为他的剑不仅快,而且狠此刻强运的幽冥九转功威力仍在,出剑的速度完全没有滞涩,若不是对面前娇俏可喜的少女让他生起怜香惜玉之心,绝命杀招发出,便已结束这场缠斗了

    冰儿又一次攻向阴绝逸左肋的时候,他终於寻到机会,错步拧身想让她招式用老,回手一剑刺向冰儿右腕,同时左掌凝力狠狠拍向冰儿左肩

    冰儿不愿撒剑,竟然硬生生收回刺出的剑招,折返斩向他腰间,拼着受他一掌也要给他一剑

    阴绝逸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定然会先与那一剑,剑招相交时便知道这女子功力虽然不浅,但一旦中这一掌也断无可能继续运力斩完这一剑了

    眼看这一掌就要拍上冰儿肩头的时候,竟然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眼前的少女竟然生生被人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不可思议的替换到了冰儿的位置,一掌迎上他的左掌

    双掌相交,只听一声闷响,阴绝逸连退数步,一脚踏碎足下一块木板才勉强站赚而那少年完全没事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仔细看去,竟赫然是那日的小星,不过与当日的嬉笑颓赖完全不同的是,小星的面上好像结了冰一样,一双本来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浓浓的杀气,除了五官一样之外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

    「阴绝逸,你活得不耐烦了麽?」南宫星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角带血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燕儿,从牙缝中挤出冷冷的话

    阴绝逸稳住胸中的内息,冷笑道:「没想到你一身好功夫,上次还真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让我活得不耐烦!」「好艾」好像从修罗场传来的声音一样,小星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从他平耻带着笑得双唇中传出,「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为你可以破例一次」白若兰在卧房的门缝後惊讶的看着小星的背影,那周身都散发着杀气的少年自己竟然升起了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前两步,颤声道:「您……您不要吓燕儿」小星没再说话,正要踏前却发觉衣袖被冰儿拽赚一向红润美丽的小脸此刻正变得煞白,近乎哀求地说道:「少主,您不要忘记您师父的教诲啊」小星仍然面无表情的甩开了冰儿的手,踏步上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阴绝逸冷笑着运起全身功力,横掌胸前,等待小星逼近空气彷佛都随着小星的靠近紧绷了起来

    「……小星,为师知道你为了尽早出师已经修习了楼主的心法,但你连拒三女所造成的反噬却会不断累积,为师武功微爆无以为助,只盼你不要被这心法左右了心神,变成又一个冷星寒,一定要答应师父,没有十足把握控制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出手,不然以你阴脉已成阳脉失控的状况,为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若有不测,只消燕儿能在你身边了……」师父……燕儿一直在我身边,除了我孩童时候的那十几天,她是最令我温暖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却一直不能做什麽……现在这个人竟然让她几乎丢了性命……所以……请原谅徒儿任性一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小星压抑住鼓荡的胸腔,踏上一步,缓缓一掌拍出

    「小子,你也忒的小瞧我了!」看到这一副要以内力定胜负的架势,阴绝逸不禁一阵惊怒,纵使这小子娘胎里带出十年功力,也不可能高深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不愿杀死那少女才被震退开去,难道真当自己是老弱无能麽!

    不再犹豫,阴绝逸一掌挥出,不带任何变化的直接迎上

    小星的面上先是闪过一阵红气,然後又闪过一阵白气,紧接着掌势突然变急,啪的一声粘上了阴绝逸的掌

    阴绝逸面色骤变,从小星掌上竟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内力,自己全身功力全部聚到掌上,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反转一般难受惊异间奇变陡生,与自己的阴寒内力完全不同,那小星的内力竟然忽而阳刚似火,忽而阴寒如冰,并在阴阳之间不断变换,好像在试探什麽一样,然後只见小星眼中寒光暴起,掌心的内力变得冰寒无比,自己催动的阴寒内力好像河流入海一样不但无法抵挡小星的内力,反而纷纷注入到小星那边去了!慌忙运力撤掌,拼着身受内伤也不能真元大损,但手掌像是被吸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不过须臾,阴绝逸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你的阴毒内力,现在还给你!」小星冷冷的说道,掌力一吐,刚才阴绝逸催动的内力骤然重锤一样砸了回来

    阴绝逸惨叫一声,左臂筋骨尽断,一节白生生的骨头甚至从肘後刺出,嘴里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子风筝一样飞向回廊尽头的小窗,直接破窗而出,摔入客栈後的小巷中

    (二)「少主……」燕儿挣扎着走过来,但马上身子一轻已经被小星打横抱起,她惨白着脸道:「少主,你……你怎麽样?」小星看着她微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有分寸的」看到小星的微笑,冰儿好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瘫坐在地上,燕儿也放松了紧绷的心神,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只有推门出来的白若兰,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也隐隐觉得,刚才似乎有什麽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不过惊讶於小星的武功和燕儿的重伤中的她,也已经心如乱麻了

    更让她意外的,客栈老板匆匆跑上楼来,满脸紧张的向小星道:「少主,燕儿姑娘受伤严重麽?需要什麽药材小的马上去准备!」小星挥挥手,「做好你的本分,你没有武功,不要暴露身份」那客栈老板又一幅醒悟了什麽似的匆匆奔了下去

    跟着小星进了房间,白若兰还在疑惑,被称为少主的他……究竟是何等身份呢?

    但接下来的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事了,被幽冥九转功打伤的燕儿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全身发起抖来,四肢冰冷,额头滚烫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小二送来的午餐冰儿和白若兰用了几口,喂进燕儿嘴里的粥却被尽数吐了出来小星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一口饭也没有吃,正午过後,小星阴沉着脸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坐到床边要喂燕儿吃,本来一直和白若兰端水洗手帕打下手的冰儿却连忙上前阻止道:「少主!如意回魂丹楼主只给了您两颗!若是……若是被知道……燕儿……恐怕……」接触到小星冰冷的眸子,一向伶牙俐齿的冰儿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後也不敢说完

    「楼主怪罪,拿了我的令牌去便是!」接过白若兰递来的水,硬把那一颗药丸灌进了燕儿肚子里,小星随後坐上床把燕儿扶起,双掌抵住她的背脊,面上红光大盛,将一股股股纯阳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

    白若兰远远的端着一杯茶水,拿着一条手帕,却不敢上前擦去小星的汗水,看着小星和燕儿,心里和鼻子突然都觉得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象而感动,还是因为这情况而难受早晨自己和小星亲密无间的情况,现在突然感觉那麽遥远

    幽冥九转功本就是霸道的阴寒内功,再加上女子体质本就属阴,燕儿本身内力不高又有剑伤在身,这一掌尽管只受了十之六七,却也伤及经脉变成了令人头痛的内伤°足三四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小二送晚餐进来的时候,小星才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下来,白若兰连忙递上茶水,用手帕替他擦汗,轻声问:「燕儿……她怎麽样?」小星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粗喘着气坐倒在桌边,像是在隐忍什麽一样低声说道:「兰儿,今晚你和冰儿在这里陪燕儿,我……我去後面的房间,谁也不要过来……」冰儿刚刚把燕儿的身体放好,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回身道:「少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察觉到反噬了?」「胡说,你家少爷我……怎麽会那麽不中用留兰儿在这里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星笑道,但却连白若兰都看的出那笑容十分勉强不待冰儿再说什麽,他端起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便离开了

    白若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关上的房门,犹豫着问冰儿,「小星……怎麽了?反噬……是什麽?」冰儿皱着小脸愁道:「冰儿也不清楚,冰儿一直是伺候夫人的,少主那边……一直是燕儿打理的但是……但是少主的师父交待过,反噬的话……一定要燕儿在少主身边」本就是她第一次奉命出门随侍,就遇上这种事情,一双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声来

    「也就是说,燕儿不醒过来,咱们也不知道该怎麽办?」白若兰也皱起了眉,小星的武功从她的眼里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了,究竟反噬是什麽非要燕儿在身边不可呢?

    「白姐姐……咱们光发愁也是不行的,先吃饭吧」冰儿点起灯烛,叹了口气拉白若兰坐到桌边,说道,「冰儿上午一时气急说错了话,白姐姐还请原谅冰儿不懂事,冰儿这里给你道歉了」「别……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白若兰红着脸答道,拉冰儿一起坐下,两女对看一眼,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一起吃起饭来

    用餐结束,小二来把盘碗什麽的都收去後,燕儿还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一点血色,不再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冰儿有些放心地坐到床边,拿起燕儿的一只手摩挲着白若兰坐在床尾,三个女人都比较纤细,睡这一张双人床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她却不自觉的疑惑,为什麽小星今晚独自离开了呢?

    一声细微的呻吟,两女连忙起身,燕儿睁开双眼,虚弱的说道:「冰儿姐姐……少……少主,他没事吧……」冰儿顿足气道:「燕儿,你命都要没了,能不能先看看自己翱」白若兰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回答道:「燕儿,小星他没什麽大碍,给你疗完伤之後就独自回房了还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白……白姑娘……少主……让你留在这儿了?」燕儿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额……肯定是看冰儿一个人照顾你,会不周到吧」白若兰想了想,点头道

    没想到燕儿闭起双目,突然流下泪来,泣道:「少主……少主一定被反噬了

    都是因为我……我为什麽要受伤!」冰儿也慌神了,扶着燕儿的肩膀问道:「那……那现在要怎麽办?」燕儿犹豫了一下,附到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麽冰儿的脸色先是一红,然後又是一白,叫道:「不行!不许你去!你现在这样子,会……会没命的!」燕儿垂下头,低声道:「燕儿这条命……本就是少主的,为了少主,没有什麽不可以」冰儿焦急道:「可是你要是万一这样死了,少主也会很伤心的!」燕儿怔了怔,然後求助一样的看着冰儿,用白若兰从没听到过的软语央求道:「那……冰儿姐姐,你……你去好不好?」冰儿脸色一红,猛地扭头看着白若兰,嘴里道:「为……为什麽要我?白……白姐姐明明更合适不是……?」白若兰不明白她们的话是什麽意思,疑惑道:「是……有什麽我可以做的麽?」「不行!」燕儿虚弱但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白姑娘不可以,不然……不仅白姑娘,少主也会伤心的……冰儿姐姐,燕儿从来没求过你什麽,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强人所难,但是……燕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冰儿咬着下唇看了看燕儿,又看了看白若兰,一跺莲足,道:「我……我去便是」她随後摸摸索索的从床里拿出一块素帕,红着脸回头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今晚不管发生什麽,以後你可不要对我发脾气」然後有些赌气似的道:「燕儿,我去旁边房间沐浴了,沐浴完了我便去你……你将来可不要放在心上」燕儿感激得点了点头,转头对白若兰道:「劳烦白姑娘,照顾一晚不成器的燕儿了……」白若兰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嗯,没……没事的,怎麽说你也算救过我的命,不用这般客气的」冰儿关上房门,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虽然作侍女时就想过会有这一日,不过没想到第一次便遇上这种情况……叫小二打来热热的一桶水,顺便问清楚了小星新住的房间小二离开後,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玉石雕成一般的裸体缓缓浸入水中,水面没过她纤细的足踝,浑圆笔挺的腿,尚且不够丰润但翘挺可爱的臀,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小巧但是坚挺美好的乳房,最後停在她修长的粉颈处,秀美可爱的瓜子脸被蒸汽蒸得更加水嫩,几乎一掐就能流出水来

    她一面享受着热水的包容,擦试着身体,一面抱怨似的低语:「死燕儿……本来随了少主後人家明明还幻想过将来和一个爱我的人有很浪漫很温柔的洞房花烛夜的,谁知道少主本不愿意碰我,你却让我去做这种事……被你害死了……」双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小腹深处一阵悸动,女性的本能已经开始为今夜的事情觉醒,她苦着脸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面只拿过一件外衣和长裙穿在身上,什麽中衣小衣抹胸肚兜都没有穿在身上,一面无奈的低语:「消……明天下的来床才好……」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清晰地听见里面传出野兽一样的低喘,让她心慌意乱起来颤抖着撩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着衣襟只穿着亵裤大字形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红着紧皱着眉头的小星

    冰儿忐忑的去摸小星的额头,这样一幅生病的样子,真的会做出燕儿说的那种事麽?没想到手刚触到额头,还不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手腕就被有力地抓赚她惊讶的一颤,正对上小星睁开的火热眸子

    「少……少主……」那眼神看的冰儿都有些结巴起来,但马上就转为了一声惊呼,因为拉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把她拉上了床,拉倒在他身上,一双绣鞋远远的甩飞了出去,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到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那臀峰中一样用力的揉起来

    冰儿吃痛,正要呻吟,只觉得天旋地转,竟已经被小星翻身压到了身下,炽热的男性躯体沉重的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得张开小嘴喘气,哪知粉嫩的唇瓣刚刚张开,一张大口就堵了上来,一条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口,恣意逗弄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

    一边压在她身上吻着,他一边脱去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火热的男人躯体和她之间仅事她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

    隔着这层衣物,一双大手四处胡乱捏摸起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她一双手本能的推拒着他的手,却在推挡间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阳具,心中一惊,她慌忙用手去圈住那根肉棒衡量了一下,恐惧的发现那粗细几乎赶得上一个鸡蛋大鞋一下子心里紧张起来,这样一个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来,怕是小命登时就要丢掉一半

    少主……不行……我不做了……还是……还是让白姐姐来吧!冰儿在心中大喊着,但奈何樱唇被吻的死紧,只能发出口水四溢的含糊呻吟

    彷佛在宣泄什麽一样,小星的手特意滑过并没有扣着几个扣子的衣襟,而是抓住外衣的两边,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鹅黄的长裙,也在嘶啦的声音过後离开她的娇躯,变成破败的绸缎

    外衣之下再无其他衣物,扭动着的雪白裸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几乎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小嘴终於被解放,冰儿连忙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道:「少主……少主!您……您这是怎麽了?」难道这就是反噬?难怪燕儿要那样叮嘱自己了,本以为是尽婢子的本分伺候一下,燕儿的叮嘱也被她错以为是丧失处子之身的缘故,所以还在奇怪为什麽白姐姐不行,谁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强暴!

    小星好像已经听不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起伏的胸膛,嫩红的乳头在他的子下缓缓涨大突起,他低吼一声低头用力咬赚胯下的阳具也伸到她双腿之间乱冲乱顶起来

    「好痛啊少主,您不要咬得那麽用力,要……要断掉啦!」冰儿哀叫着,乳首上的疼痛让她慌乱,玉股间那一根顶来顶去好像在寻找她桃源洞的阳具更让她心惊

    「少主!轻些……求求您轻些啊真的会被咬断啦!」冰儿痛的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却甩不脱身上的小星,一双手推着小星的胸膛,却怎麽也推不开,双腿拚命要夹紧,但却只能徒劳的夹着小星的腰

    胡乱顶来顶去的肉棒在紧闭的花瓣外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几次撞在冰儿的阴核外被扭动挣扎的情况搞得有些焦急,小星的双手猛地钳住了冰儿的腰胯,然後挪动腰寻找着柔软的蜜穴

    「少主!不要!不要!」冰儿苍白着小脸,双手推着他的腰,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後努力的缩着

    小星也不说话,此刻的他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里只有这具可以发泄慾望的美丽胴体!胸中的火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好像会让他爆炸一样只有那个洞……只有女人……只有疯狂的占有侵入宣泄,才能好过!

    阳具终於找到了秘境所在,冰儿股间的花瓣只觉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柔嫩多汁的花瓣却还一幅欢迎的样子把阳具紧紧吮赚帮助他对准仍然紧缩成一块嫩肉一样的纷粉嫩穴口

    热乎乎的阳具就要进入身体,冰儿双手本能的抓紧了床单,睁大眼睛抬身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浅褐色的巨大肉棒正雄踞在自己纤细的双腿间,「少……少主!冰儿……冰儿好害怕!进……进不去的!」但刚说完,小星嘿的一用力,紫红的肉菇头几乎顶进去半个冰儿一下子挺着腰痛呼起来,「唉呀!少主!少主不行!要……要顶死冰儿了!」应该是小星也觉得有些疼痛,他缓缓抽离了肉棒,冰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鼻端一窒,胸口一闷,小星已经跨坐过她胸前,粗长的阳具顶上了她的唇瓣

    「少……少主?您这是要……」话还没问完,说到要字这个开口音的时候,小口突然被阳具插进,冰儿连忙拚命张大嘴,生怕牙齿咬伤了小星小星双手撑住床头,就这麽臀部在冰儿小嘴上面起伏,阳具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起来

    冰儿呆呆的张着嘴,虽然喉头被顶的几欲呕吐,小舌也被冲撞的不知所措,甚至一道口水也流了出来,但看到少主似乎好过一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做什麽心里隐约的想,虽然有点恶心……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麽?

    还没来得及延续这小小的庆幸,沾满口水的阳具又突然拔了出去然後俏臀忽然被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扯向两边,小星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足踝,阳具从上自下对准了她的蜜穴

    还没从嘴里的感觉回过味儿来加上血脉回流,让冰儿有点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明白目前的情况,迷蒙的双眼藉着昏黄的灯烛,清楚地看见自己高高举起的玉股上,那根沾满口水的阳具,猛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和黝黑的毛发还留在肿胀的花唇外面……「啊啊啊少主!……少主!疼……疼死冰儿了!」她紧攥的小拳头几乎把床单扯碎,被抓着的双腿筛糠一样抖动着,她哀叫着,扭动着,小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把她撕裂,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肿胀的蜜穴仅仅的包裹住阳具,一丝鲜血从接缝处溢出,沿着被分开的花瓣逆流而下,在她曲起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线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也没有在那处女的幽谷中享受片刻紧绷的柔滑,阳具直接了当的破关而出,然後再度重重插入重复着的简单动作中,那阳具却彷佛越插越深

    「少主……冰儿好痛……你放过冰儿吧……呜呜……」双腿被大张着分开,最神秘的溪谷一览无余,颜色稍深的花瓣不断的被刺进翻出,里面鲜嫩的蜜穴已经充血肿胀,整个股间都随着小星的动作抽搐着,疼痛让冰儿的身体开始密布晶亮的汗水

    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冰儿却丝毫没有换来小星的温柔,他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并不深邃的幽穴彻底刺穿一样

    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冰儿只觉的自己的蜜穴几乎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疼痛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小星低吼了一声,然後那阳具深深的埋进了冰儿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玉足,阳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炽热的液体

    「少主……呜呜……」冰儿低泣着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充满,浑身酸痛的颤抖着躯体,消风暴就此过去

    哪知道小星突然把她整个翻倒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让她爬伏着翘起臀峰,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得湿淋淋的肉缝浑身酸软疼痛的冰儿一边无奈的任小星摆布,一边呻吟道:「少主……冰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答她的,却是背後一阵重压,花瓣再度被分开,依然坚硬的阳具突的刺了进去

    上身无力撑起,冰儿只能软软得趴在榻上,用最後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臀部,任小星恣意的采撷自己的花蕊眼泪沾湿了枕巾,心中开始忍不住抱怨的时候,不断被袭击的蜜穴终於渐渐觉醒了女性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汁疼痛稍稍减缓,被折磨了半晌的内壁终於开始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快感

    小星仍然毫无变化,机械地重复着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让冰儿的屁股都有些发红,但这原始而野蛮的交合却让她心中渐渐升起被征服的感觉

    远远比上次要持久的多,冰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被小星掏了出来,撕裂的痛楚过去後,钝痛中渐渐掺杂了越来越多的饱胀和酥痒不断的痛呼逐渐变得夹杂了些许奇怪的呻吟

    「少主……冰儿……冰儿的下面……变得好麻……您,您让冰儿休息一下吧……」并不知道这一阵阵酥痒代表什麽,冰儿开始担忧莫不是自己的蜜穴被少主给用坏了

    小星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流着汗深深的耕耘着床铺上肉体拍击的声音中终於混合了轻声的水响,好像手指戳进湿软的烂泥一样

    「少主……冰儿没力气了……」她呻吟着,翘起的臀部终於也无力支持,软软得低了下去小星用力捏住她的臀瓣,又硬生生提了起来↓哎哟一声,蜜穴随着疼痛一阵紧缩,竟又泌出好些水来,「少主……您捏的冰儿好痛……啊啊……冰儿知错了……」感觉屁股上被捏得有些青紫,冰儿连忙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跪伏的双腿,支持着撅起的嫩臀

    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刺,阳具再次在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液体,这次烫的冰儿浑身一哆嗦,好像心尖都被浇到了一样,浑身暖洋洋的,腰後又酸又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汗津津的瘫在了床上

    「少主……您……您不会还要吧……」冰儿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来,仰面躺到,双腿又被架上了小星肩头,垂目望去那肉棒仍然硬挺着,已然正对上了自己的蜜穴,不由得连心都慌的酥了已经浑身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一样,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是小星留下的青紫,冰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要在床上死掉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四)陈悦蓉和杨心梅这两个百花阁的堂主虽然位高却并不那麽年长,杨心梅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陈悦蓉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这样的年纪能做到堂主,也难怪百花阁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麽事迹可供人瞻仰了比起威风赫赫的万凰宫,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大概就是女弟子的相貌了

    这两女被救下後自然毫无疑问得跟上了叶飘零,让他颇为後悔自己当时说代价的时候只是让她们帮肖芳雨挑了几件衣服而不是让她们滚蛋问她们要什麽时候离开,那杨心梅很乾脆的表示想让他送她们回百花阁的总舵,叶飘零於是深深的忧郁起来,这两个女人跟着他的好处除了都算是美人可以用来看和用之外,大概也只能是替他照顾着点那个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肖芳雨了但这情同姐妹的两个女子在一起时候叽叽喳喳的好像春天的黄鹂,而偏偏叶飘零是个很喜欢安静的人

    「都闭嘴!」在四人住下的小客栈,叶飘零终於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不缺银子,那麽为什麽这两个女人还要试图说服他开三间房而不是四个人各住一间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陈悦蓉却有些怕叶飘零一样怯怯的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角,道:「那是恩人的银子,他愿意这麽花,就随他吧,大不了……到时不够用了,我……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叶飘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回头拿出银芙蓉拍在杨心梅手上,道:「你们是说要让我送你们回总舵是麽?」两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好,我送你们回去」他接着从她手中拿回银芙蓉,算是完成了交易的步骤,「代价是,我要你们安静的时候,你们就不许再说话」接着他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小二冷冷的道:「四间上房」这次,终於没有反对的声音了←很愉快

    肖芳雨静静的站在三人身後,没有说话这两个女子加入後,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如意楼的事情是陷害,暮剑阁的事情也是陷害,她一家大小的血仇,突然变成了海市蜃楼,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跟着恩公,相信他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已经是她最後的消了,但这两个女子要恩公带她们回百花阁,她不知道百花阁有多远,但想必,要花费不少时间的吧,如果百花阁里尽是这样的漂亮女子,恩公还会记得,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报仇的事情麽……「喂」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晃起来,肖芳雨才注意到自己走神了,连忙看向叶飘零,听他说道,「你凡麽呆……上去吃饭了」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她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吃饭时候叶飘零并不喜欢说话,肖芳雨也是个安静的人,只有两个百花阁女子忍不住挑起了话头,杨心梅一幅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不明白,百花阁人少势微,那些冒充如意楼的人就算是要驱虎吞狼,也该去找龙五爷那样的人才对,怎麽就选上我们了呢?」「杨姐姐,想必是龙五爷武功高强,他们没有把握吧」「就算暗算失败,反正是要赖在如意楼头上的,怎麽说隐龙山庄的势力也是足以和如意楼抗衡的了,不把脑筋动在那边,那个幕後黑手一定脑子有问题」「杨姐姐……你这是为那些坏人不平麽……」「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什麽清心牛鼻子的邀请了」叶飘零突然插嘴,问道:「血池四煞的武功,当真是清心废掉的?」陈悦蓉点点头,答道:「没错,当时四煞被清心道长的师父天绝师太擒获,四煞一心求死,清心道长却说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天绝师太的面前废掉了他们武功当时有多个武林名宿在超是很出名的事情」叶飘零皱起眉头,好像有哪里想不通了一样,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天绝师太毕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接掌峨嵋门户,办下几件大事後收了个比自己还要大出好多的徒弟,然後让那个男的成了峨嵋近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自己飘然不知所踪,既然擒获四煞的是她,那清心能够废掉四煞武功到也说得过去了

    「你在怀疑清心道长麽?」杨心梅心直口快,藏不住什麽话,想到便问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答应和他去调查另外几起案子,就被袭击了我也觉得那个牛鼻子不对头!」陈悦蓉拉了拉她的袖子,皱眉道:「杨姐姐,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江南的软甜嗓音确实只有配上她这样娇美的少女才合适就是毫无绮念的话到了她嘴里,也能有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功能

    「不可能是清心」叶飘零皱眉抿了一口茶,道:「这老道武功虽然在现在的峨嵋堪称第一,但他带艺投师所学甚是有限,四煞的武功已经不在当年之下,单是这四人,清心便驱策不了」肖芳雨一边吃饭一边专心地听着,她知道血洗自己家的人,便是这冒充如意楼的神秘组织找到仇人,也许自己还有生存的动力,不然……依现在自己报仇无路报恩无门的境况,还不如死掉的清静

    「真讨厌!」杨心梅一口咬下一块豆腐,恨恨道:「这些总是藏在後面的黑手,真是恶心正大光明的上来,死斗一超姑奶奶这条命丢便丢了,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算什麽英雄好汉!」陈悦蓉低笑道:「杨姐姐,真要是英雄好汉,又怎麽会做这种事啊」「叶公子,你打算什麽时候送我们两个回百花阁?」杨心梅很乾脆的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飘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肖芳雨也竖起耳朵,夹菜的手都有些颤抖

    「先来後到」叶飘零淡淡的回答

    「翱」杨心梅顿时满脸问号

    叶飘零伸手摸着身边肖芳雨的秀发,答道:「我与她的交易完成之後,才轮到你们」杨心梅似乎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陈悦蓉,急急道:「我跟着你跑来跑去倒是没什麽,可我陈妹妹她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话还没说完就,陈悦蓉就用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继续道:「叶公子,我们姐妹跟着您就是了,想必叶公子也定能护得我二人周全的吧」看来虽然同为堂主,这个年纪小的反而地位更高呢叶飘零瞥了两人一眼,道:「如果血池四煞这种级别的人都沦落为打手,我可不保证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陈悦蓉皱了皱眉,杨心梅抢道:「那你更该趁早把我们送回百花阁≈在你连什麽人要挑起如意楼与武林正道的矛盾都不清楚,我们回到百花阁至少能让百花阁帮如意楼说话」叶飘零眼中精光一闪,冷冷道:「这倒不必,我如意楼虽然不如当年狼魂势大,却也不惧你们所谓的正道联手连这般事情都难辨分明,所谓江湖正道也不过如此了‰当年四大世家六大剑派围攻狼魂之时,至少那时所谓正道中人还敢说一句「无它,唯惧狼魂势大」的理由,单凭这一句,便比现今武林中人强不知多少」几十年前的那场战斗,在场的四人看年纪决计无人有可能参与,但就连足不出户的肖芳雨,也知道叶飘零所说的,那场只能被冠以浩劫的武林纷争

    已经很少有人提到当年狼魂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提起狼魂时说得最多的便是那群人的特立独行行为如何乖张如何不遵循武林常理,於是当年在少林武当的秘密组织下,四大世家和六大剑派这些当时几乎代表了全部江湖正道的力量在同一个时间统一对狼魂发起了进攻c着双方的大规摹斗,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本来一直在观望的丐帮和黑道众多帮派也渐渐加入了剿灭狼魂的一方在将近两年的腥风血雨後,狼魂终於成为了历史

    但江湖也为这一次事件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六大剑派有五个几乎断绝了香火,四大世家全军覆没,少林武当身为组织者也仅仅甭了数百年的根基没有被毁灭,武林就是从那时开始进入了混乱无序的年代更让众人担心的,就是狼魂并没有真正被消灭,而是作为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参与过的人身上

    二十年後,少林渡厄大师的惨死拉开了狼魂复仇的序幕,银狼南宫熙,血狼冷星寒,独狼风绝尘等十几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江湖中人的噩梦※幸最後在几个江湖名宿暴毙狼魂众人死伤几名之後,渐渐的平息

    现在叶飘零说出这般话,加上平日如意楼毫无顾忌的作风,百花阁两女很自然地觉得如意楼根本不在意和白道为敌,甚至,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又一个狼魂一样……(五)午夜,安静的客房,叶飘零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後,他并不是贪睡之人,曾经七天七夜衣不解带的追杀任务也并未让他皱一皱眉

    出来这些时间,搜集到的情报远比想像中少,他本人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的,大不了便拚杀一场又能何如,那些把正义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也会为了七情六慾做着各种龌龊的勾当麽……偏偏,这次楼主很诡异得下令全力调查,在没有足够证据前也不许楼中众人轻举妄动,在外出任务的弟子大概全都参与进来了,甚至听说自己那个很久没见的小师弟也急匆匆地赶到了江南

    如此劳师动众,难道楼主发现哪里不对了麽?叶飘零甩了甩头,不管如何,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肖芳雨的仇家正好可以并入自己的调查中,到省了一份心

    想到肖芳雨,他胸中隐约开始有些烦躁,那烦躁让他无法再静下心来思考←笑了笑,他知道那是自己沉寂了一阵子的慾望正在蠢蠢欲动的徵兆那两个百花阁的女人现在不好招惹,但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现下正孤独的睡在自己的卧房中叶飘零站起身,突然发现带着一个女人出门尽管多有不便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方便的,至少不用让自己费神找一家青楼或者如意楼的属地来满足自己了

    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糟,被发现了」一人回头看到叶飘零,惊道,「走」「走?」看着两个人轻飘飘的飘下屋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叶飘零冷笑一声飞身而下,纵身追了过去

    但追出两步,马上想到什麽一样原地站赚略一思考,他反而一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突然推门从自己的屋门出去◇右看过去,走廊里空空的什麽也没有,正想嘲笑自己的多虑,却又发现肖芳雨的房门隐隐开了一条缝

    连忙过去推门进屋,果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已经摸到了肖芳雨床头,手上的单刀已经高高举起

    叶飘零毫不犹豫的抓起手边的东西运力掷了过去,人也踏上几步,一指往对方腰间点去,那人若要躲过掷来的东西,便难以躲过自己这无声无息的一指

    没想到那黑衣人背後有眼睛一般单刀突然在背後封了一圈,磕开掷过去的东西的同时身形急退到窗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叶飘零,低声道:「不狼如意楼弟子,看来你们果然已经察觉到了」「终於不自称如意楼了麽?」叶飘零冷笑道:「你若当我们像那些名门正派一样愚蠢的话,那你就准备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是麽?」那人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让我怎麽付出代价了」话音落处,刀光已经斜斜飞出,不过一闪,寒气已经到了叶飘零颈侧

    「好刀法!」叶飘零右掌劈出,间不容发的格开劈来的单刀,左掌却转化为拳,顺势向那黑衣人迎面一拳打去,口中道:「不过没想到别离刀柳长歌竟然会在这深更半夜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柳长歌刀光回引封住那一拳的去势,脚下错开几步,有些感叹的道:「近来的江湖小辈不仅武功了得,见识也颇为过人,看来我等老朽果然已经不适合在行走江湖了」像是发现什麽新鲜有趣的猎物一样,叶飘零的眼里尽是兴奋的光芒,他抢上几步,双拳丝毫不惧刀锋一般连连击出,口中说道:「江湖没有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人,都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行走江湖了」柳长歌神色一振,刀掌并用将叶飘零的攻势尽数化解,一边护住门户一边笑道:「说得不错,若不是你我各为其主,倒可以交个朋友」叶飘零长笑一声,猛地一拳击出,道:「叶某虽然不是什麽名动江湖之辈,却也不屑与为鼠辈卖命之人结交!」柳长歌横刀挡下这一拳,只听嘣的一声精钢单刀一下子断为数段,他长身而起,双足连踢,几段断刀闪电般射向叶飘零,同时身形反跃推窗而出,带着怒意的声音远远传来:「终有一日,我柳长歌要与你正大光明的一战!」双手一圈,几截断刀近数被叶飘零的掌风击落,他凝神缓缓平息紧绷的全身,背後却不知不觉已经湿透,柳长歌这样的人也成为敌人的手下,难怪楼主会如此重视了

    「恩……恩公,您没事吧?」颤巍巍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还带着七分惊吓

    他回头,这才发现肖芳雨早已惊醒,抓着被单缩在床角,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一向接触惯了武功高强坚强独立的女子,乍有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女跟在身边,让他竟然莫名的满足,或者……还有一点怜惜,他坐到床边,头一次不带一点其他念头的搂住了肖芳雨瘦弱的双肩,柔声道:「都没事了,有我在,安心吧」肖芳雨睁着大眼看着他,怯怯的道:「可是……我……我好怕……那个人,是来杀我的麽?」肖芳雨落在如意楼手上,最无法接受的人是哪些根本想都不用想,他笑了笑,按着她让她躺下,拉过被单给她盖好,道:「这样不好麽?来杀你的都是你的仇人,到省得咱们去找了’吧,相信我,他们杀不了你」肖芳雨眨了眨眼,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但一只手还孩子气的抓住了叶飘零的衣角,「恩公,不……不要走」「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不然……叫你少爷好不好?」她单纯的脑瓜里,自己的兄弟都是这麽被下人称呼的

    这算什麽?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难道也要让自己搞得和师弟一样带着奴婢游荡江湖麽?但还是道:「随你吧只是,不管叫什麽,都不要再用来叫别人就是了」肖芳雨沉沉的点了点头,终於在手上传来的安心感觉里,香甜的睡去

    门外,两个女子拿着长剑有些沮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被柳长歌的名字吓得腿软在门外的两人实在没勇气再进门去了

    「叶公子喜欢那个……那个孤女麽?」分开前,尚且懵懂的少女有些心酸的问

    「谁知道,」相对较为成熟的女子直接回答:「不过,你看起来喜欢那个叶公子就是了」「……谁……谁说的,明明……明明杨姐姐你说你被叶公子看到那样羞耻的情况,不嫁都不行的」「那……你不喜欢麽?」沉默半晌,伴随着房门关上,细弱蚊鸣的江南软语从门後低低传出来

    「人家……又没说不喜欢……」花絮:真如意楼第五章(一)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阴绝逸惊慌失措的摀住裤裆,叫道:「你这丫头,就认识这一处要害麽?难道要老子变太监啊」(二)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冰儿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道:「少主,燕儿是受了内伤……不用安胎的……」(三)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来干什麽?救命啊女色狼啊」冰儿狼狈的冲出来,一边跑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四)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白姐姐……你跑得这麽快不去参加奥运可惜了呢……」(五)「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客栈老板突然冲了出来,大吼起来:「不可以!全江湖那麽多光棍,你们还敢浪费资源?」说着举起一个牌子挂在柜台前,上书四个大字「百合禁止」

    (六)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你们来干什麽?」一个黑衣人理直气壮地回头道:「关你鸟事,我出来打酱油的!」(七)「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叫你飘零……感觉好难听……」屋内传来什麽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蛇足)「你一脸淫笑的在想什麽?」「我在构思片尾曲上次的片头曲忘记把开头那段经典的「啊啊啊啊啊」加进去了」「脑残是会逐渐加重的麽……」「你有什麽好的片尾曲提议?铁血丹心被改得太离谱,好多人没看出来,让我很orz」「应该说像你一样怀念那个年代的射鵰英雄传的人太少了吧,现在的一代都是看着张纪中长大的呀」「不要对我提张鸡肿……我哪天有时间一定要写死他一次!」第六章:欲满红颜白若兰口乾舌燥的站在客房内,僵立不能动弹′然隐约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面前这香艳又残酷的画面还是让她如被雷击一般

    冰儿四肢绵软的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长腿软软垂在床沿,另一条腿则被小星紧紧搂赚大大分开的股间,那一塌糊涂的蜜穴清晰可见,红肿的花瓣,带着血丝进进出出的阳具,被浓浓的白浆沾湿成一片的私处,都直接而震撼的暴露在她眼底

    冰儿一声声哀鸣着,白若兰好像感同身受一样觉得浑身发热发软,一双腿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怎麽办?怎麽才能帮帮冰儿?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思考,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听燕儿的不要过来才对

    「白姐姐……冰儿真的不行了……冰儿……连骨头都要散了」冰儿一边随着小星的动作无力的呻吟着,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若兰

    「我……」她踌躇着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小星的眼神赤红但又涣散着好像聚不到一处一样,面色病态的红,好像受了内伤一样,大抵明白冰儿承受的似乎和这状况有关,自然不能把冰儿从小星身下拉出来↓犹豫一下,想着当时小星是怎麽减轻自己的不适的,试探着把手盖上了冰儿的乳房,轻柔的揉搓起来,用纤纤玉指拨弄着仍然柔软的乳头,轻声道:「这样……会不会好受些?」「白姐姐……你……弄得冰儿胸口胀胀的……啊啊……不过……感觉……是不那麽痛了……」冰儿本是想让白若兰替下自己,但实在不好直接开口,乳房被抚弄的确实也有些舒服,让她呻吟之余倒也能像小猫一样哼了几声

    对了,还有一处,碰起来酥酥痒痒的,一定能让冰儿舒服些白若兰一手继续爱抚着乳房,一手伸向他们两人结合处,摸索着找到花瓣顶端那已经些许发硬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按赚缓缓的画起圈来小星的肉棒就在她的手旁边进进出出,让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蜜穴深处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姐姐……你摸……摸的是哪里?」冰儿吃力的抬起头想看个究竟,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在白若兰的手指抚摸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蜜穴处不断传来的饱胀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够减轻白若兰手指带来的酥痒的良方,「那里……摸的冰儿……好痒……也好麻……」冰儿的娇吟有些感染到白若兰,她觉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口胀胀得好不难受,不禁收回盖在冰儿胸膛的手,微微扯开自己的衣襟,伸进肚兜中,抚弄起一边的乳房来手心摩擦过硬挺起来的乳头,才稍稍缓解了胸前的憋闷

    陡然室内变得春意无边起来,一个浑身赤裸的娇俏少女软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娇吟不断,一个赤裸的少年抱着一条雪白的长腿跪伏在少女股间奋力抽送,双目赤红汗流浃背,另一个少女却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弄自己饱满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交合处捏摸着,颊生桃红满面含春

    终究是泄过两次,小星足足又在冰儿酥软的娇躯上驰骋了小半个时辰,幸好有白若兰寻到冰儿的痒处,让冰儿也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丢了几次身子,纵然如此,小星抽出肉棒把白浊浓汁喷洒在冰儿小腹时,幽谷间那娇嫩的蜜穴也已经红肿得好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

    几点阳精溅到白若兰手背上,让她浑身一阵酥颤,握着自己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来,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湿

    冰儿喘了片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几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星痴痴的盯着自己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条肉虫又渐渐涨大扬头,心下大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儿不来了,换人,换人」白若兰看见冰儿狼狈的摔下床,连忙伸手要去扶,哪知突然被从背後搂赚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儿软软的站起身来,看着白若兰被小星压在身下,周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白姐姐,冰儿实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儿也帮你舒服一下」白若兰羞红着脸挣扎着,冰儿这麽看着她让她浑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气不及加上刚才的抚弄已经让自己春情大动,只能眼看着身上的小星一层层剥去自己的衣服,却毫无办法

    察觉到冰儿的视线正扫过随着衣物的减少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小星发烫的躯体也紧紧地贴着自己,白若兰一下子连说话都发起颤来:「冰儿……小星,小星看起来好古怪……」「少主阳脉失控,下午又为了救燕儿强运阳脉四个时辰,反噬的纯阳真气大概连燕儿都想像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儿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以前燕儿和少主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房了哪像这次……」她有些着恼的用素帕擦拭着股间,碰到时却又一阵疼痛,痛哼了一声,才继续道,「光是折腾冰儿就折腾了一个时辰,白姐姐,你可要多忍着些了……少主现在的事情,醒了之後不一定会记得,你可不要恼他」这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白若兰却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因为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除去,连一双素袜都被脱下扔到一边,一双小脚正被小星握在手里,张口在柔腻的足弓上啃咬着,让她又痒又痛,不禁告饶道:「小星……别,别咬,好……好痛,好痒」小星顿了顿,然後突然抓着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一把拉开,她连忙屈膝夹腿,但膝弯已经被小星双手按赚丝毫不能动弹,挂着几点甘露的鲜嫩肉缝,好像在等待侵入一样微张着小口,滑腻的蜜穴口在花瓣之中好像饮水玉蚌一样吐着一丝粘液

    「哎呀……慢……慢些……」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察觉到肉菇头试探似的开始在蜜穴口摩擦,生怕被尽根而入的白若兰连忙用手圈住那肉棒根部,另一手慌慌张张的伸进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顾不得冰儿的视线了,匆匆扣进自己的蜜穴,将津液涂抹在蜜穴深处,滑溜溜的纤长手指在里面涂抹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指尖刮过里面细密的褶皱时,让她全身都一阵舒泰

    但小星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刚刚抽出来,那被挡在外面的肉棒就急急的就准湿润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呃……」白若兰拚命忍住到口的呻吟,肉棒在她的手握之下无法尽根而入,不想却恰好顶到蜜穴中一处较为肿胀的嫩肉,一下子阵阵酥痒便从那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穴中又泌出一阵清流,腔壁彷佛受到刺激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进入的阳具,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吮吸着

    「不行……不能再顶那里了……要……要酥了……」白若兰脸红眼湿的蹙眉呼喊起来,她身子本就比冰儿敏感许多,这下又正被小星撞到软处,连握着阳具的手都无力的松开,腰後绷紧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雪臀开始迎合小星完全放开的冲击,花心迎上刺进深处的肉菇头,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已经喷将上去

    冰儿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白若兰的裸躯,的确单从容貌上白若兰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娇俏可爱的冰儿尚且不如,但饱经雨露滋润之後的身子明显渐渐在脱离少女的青涩,本来紧致坚挺的乳房泛着红潮,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红豆一样的乳蕾骄傲的凸起着颤抖着』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正随着小星的动作柔媚的扭动,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却显得修长纤细的双腿屈起盘在小星腰後,秀美的双足与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勾着小星的腰,彷佛生怕这身子会离开她一样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白若兰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媚态,她只是遵循着心底的热力的驱使,舒展着收缩着紧绷着自己属於女人的各个部分,听到冰儿的话不禁羞道:「冰儿……我……我都已经这般窘态了,你……你还要取笑我麽?」(二)冰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凑过床边,笑道:「这可不是取笑呢……冰儿若也有白姐姐这样,刚才少主可能就不那麽粗鲁了呢」白若兰咬唇忍着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的销魂感觉,颤声道:「谁说你……你家少主不粗鲁了……我……我都快被他顶……顶散架了……」冰儿调皮的伸手捏住一颗凸起的乳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笑道:「可是白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的样子呢」「谁……谁舒服了……」纤指每一下弹过她乳头,都让她穴心一缩,腰间一紧,不由得伸臂护住胸口道,「冰儿别再弹了……」谁知道冰儿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你刚才摸的冰儿酸酸痒痒的,浑身都软软的好舒服,现在你帮冰儿冰儿也帮你好不好?」下身含着的肉棒快让她无法思考了,恰好手心抓住了冰儿凉凉的汗湿玉乳,也不管刚才冰儿说的什麽,下意识地抓揉起来冰儿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双手齐用抓住白若兰两边酥乳,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

    胸前的丝丝酸麻让她的蜜穴一波波的紧缩,紧夹着肉棒时候的摩擦又尤其强烈,不几下花唇之间蜜穴之中便已经水声大作,晶亮的银丝从半悬的雪股间垂下,显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儿和小星就把白若兰送上了第一个高峰,肿胀的阴核下水淋淋的花瓣中,充血的穴口突然紧紧地吸住了肉棒的根部,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像无数小手一样握住插在里面的肉棒,花心颤抖着吐出大量少女的精华,淋在火热的肉菇上

    强烈的好像要送她升天的感觉还没过去,仍然硬挺的阳根就继续抽插起来,只不过还在剧烈收缩的蜜穴虽有润滑也艰涩难行,小星的每一下抽送都缓慢起来

    「停……小星……停……让我歇歇……」还没完全宣泄出去的酸软感觉随着小星的动作再次快速聚集,她慌张求道,「这样……这样下去……要……要死掉了……」冰儿不知道白若兰的实际感觉,听到要死的话心里一慌,连忙伸出手握住小星的阳根,没想到这一握又让小星的阳根狠狠顶在蜜穴浅处那一小块软肉上,一下子白若兰雪白的小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紧绷的足尖微微颤动,腰拚命挺起把身子绷得像一张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那缓缓在那一小块嫩肉上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蜜穴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心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着圈子,想让那肉棒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觉,又感到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自己的玉手被两个人的阴阜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小星抽到最外後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肉棒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着深深的一插一下子瓦解,她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不行……啊啊……要……啊啊……要……要穿了……啊啊……」雪上加霜的,那肉棒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突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小星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棒,有些合不拢的蜜穴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冰儿担心的看过去,小星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着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俭,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麽还没好?」「不……不知道,大概……大概还要来一次吧」「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地看着小星,实在不清楚他这麽躺在那里自己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儿踌躇了一下,道:「白姐姐象早晨那样……帮少主弄出来好了」白若兰脸红了红,却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时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双手握住那肉棒,红着脸上下套弄起来看白若兰动的辛苦,冰儿也有样学样的吐些口水在手心,两女就这样傻呼呼的对着硬翘的阳具轮流替小星套弄着

    但两女这毫无技巧的套弄彷佛隔靴搔痒,堪堪动了近一刻,两人都手腕酸痛起来,也没见那阳具有一丝要喷发的俭

    白若兰正自沮丧,冰儿却以拳击掌道:「白姐姐,看来用手是不行的,你还有些力气,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帮少主弄出来吧」白若兰登时满面红霞,别过脸去道:「那……那怎麽可以……」跨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岂不如青楼女子一般不知廉耻了……「唉呀……」冰儿推着她的背让她挪到小星腰间,催促道:「白姐姐,事出紧急,就别顾忌那麽多了……」她还要抗拒,冰儿却已经从背後搂住她让她跪跨在了小星腰间,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没力气了」冰儿笑道:「没事,白姐姐,冰儿帮你举屁股」「你……」白若兰有些羞恼正要去掰冰儿的手,哪知道冰儿看她湿润的蜜穴已经对准了翘起的阳具,从背後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压,那热乎乎的龟头便已经塞进她体内,把她後面的话都给烫没了

    她半跪在那里,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夹着一个头,里面一阵空虚,外面一阵火热,全身一阵酥软反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她索性把心一横,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主动坐下与被强占侵入区别竟然甚大,因为注意力全在那边,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在一寸寸吞进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点点熨平蜜穴中细密的褶皱堪堪吞进半根,她便气喘吁吁无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麽含着半根肉棒,双手撑住小星胸膛,勉力上下移动起来

    「白姐姐……冰儿来帮你」看白若兰稍一移动便咬唇低喘呻吟,觉得是不是力气不够,冰儿双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帮她抬起放下起来

    想要出声阻止,但在冰儿帮助下加快了的动作确实又让她股间滑腻了几分,那一句停却怎样也喊不出口,不多时,蜜穴中阵阵紧缩,心知那浪潮又一次来到,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上下起伏的纤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几分力上去套弄了几下,穴心一麻,又是一股水儿冒了出来,这一下带出来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的趴在小星胸膛,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儿苦着脸托了几下,最後无奈的放开手,白若兰侧身躺倒在一边,娇吟道:「冰儿……我……我真的不成了」冰儿无奈只好由自己跨上床来,跪坐在小星腰间,咬着下唇缓缓坐下,但那蜜穴肿胀乾涸,痛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仍然无法吞进去一分半毫↓看了看白若兰,突然伸手过来摸向她胯下,道:「白姐姐……借你些水儿让我用用……又干又痛的,实在进不去」白若兰本能的双腿一夹,但旋即放开,有些同情的看着冰儿蘸过些汁液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後白着小脸努力想要坐下不过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见她已经痛的双手发抖,但那麽一寸寸的向里吞进去,最後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小星的胯上,毛发之间花瓣之外,竟然不留寸许

    正要出声赞叹,那冰儿却哭丧着脸道:「呜呜……白姐姐,冰儿……冰儿一下子没力气,竟然没抬起来,……好……好痛啊……」白若兰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儿股间凸起的相思豆,一边捻摸一面道:「你这般费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冰儿被捏摸的一阵舒爽,小穴里出了些汁液,连忙费力地提起臀部,藉着润滑减轻痛楚用小穴套弄起来…知道一直弄到冰儿也软了身子,那阳根还是示威一样的翘挺着白若兰养回了些力气,便让冰儿躺到床内,自己又跪坐上去,这次轻车熟路的引那肉棒没进身体,倒也再顾不上害羞了两女就这麽轮流上去服侍,足足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白若兰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最後弄得小星胯下那一片床单都湿淋淋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冰儿也迷迷糊糊的丢了两次,才在白若兰又一次的努力中让那阳精射进了她的蜜穴深处

    足足弄了近半个晚上的两女再也支持不赚也顾不得小星的阳根是否仍然坚硬,一左一右的把小星夹在中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白若兰迷迷糊糊的想着,第一次三人同床,另一个竟然不是燕儿,心底颇有些意外呢……(三)「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儿麽?」小男孩看着前面的小女孩一幅迷路的样子却死撑着还在前面带路,不由得开口询问

    「我……我当然知道了!」小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说了带你找到你的妈妈,行……行走江湖,怎麽能说了不算」小男孩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气,就看见长草间,一条三角脑袋的花蛇悄悄游到了小女孩腿边连忙拿起一根树枝,一把把小女孩拉在身後,挑起那条蛇,远远抛了出去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後看到那蛇之後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搂住小男孩,把脸埋进小男孩的肩窝,颤声道:「蛇……有蛇!救命!」「傻兰儿,没事了我把蛇打跑了」「真……真的吗?」「真的」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看,然後吸了吸鼻子,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你……你以後要帮我,当作报答」「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类似的对话仍然在继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就那麽渐行渐远

    「兰儿?醒醒」温柔的低语把白若兰从睡梦中唤醒,梦中的场景那麽熟悉,但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只觉得想要再睡一会儿,但上半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搂起,她睁开眼,面前小星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手上端着一碗粥,柔声道:「来,喝点粥……昨晚,是我太粗鲁了,真是对不住你和冰儿」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红,垂首喝了口粥,不想回应这个话题,感到屋内就他们两人,不由得问道:「冰儿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惨多了……」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一个惨带了过去

    小星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回答道:「这……这事我还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我自己硬抗一下应该可以渡过去,谁知道最後还是要你和冰儿来帮忙本来……本来就打算让你接受燕儿的,这下子,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若兰一怔,然後才想起小星一直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娶自己的……那麽……冰儿和燕儿的事情确实要自己说一个态度了,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嫁,但现在心中那酸酸涩涩的感觉,说自己的心没在这冤家身上,又有谁信呢

    心里有些酸楚,她低声答道:「我……我不过是你掳来的女子,你愿意呵疼,便娶为妻妾也算给个名份,你不愿怜惜,指使为奴为婢,我现下全无武功一个弱女子,也没的反抗」「傻兰儿……」彷佛梦境中熟悉的语气,低低的叹息道:「我怎麽会不怜惜你呢,冰儿和燕儿是我最亲近的侍女,我做不来师兄那样,真的把她们用她们的身份对待,所以才要让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对待冰儿,她和燕儿已非完璧,将来我俩成婚,却要她二人如何自处」白若兰心头沉沉的,喝了几口小星喂过的粥,不愿多想的低声回答道:「成婚与否尚且遥不知期,慌张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麽用处既然现下冰儿和燕儿还要与咱们同行,我便当作有两个姐妹……却也无妨」小星却皱眉道:「也不是这样……现下情况有变,冰儿和燕儿要有一人暂时离开,你若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儿留在身边,让燕儿暂时离开,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心让冰儿借这个机会离开咱们,之後也不用再回来了……」白若兰心中一颤急道:「那……那怎麽行!」然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嗫嚅道:「冰儿身子不便,燕儿又有伤在身让她们离开,不是太握了麽……」「只是去办一些事,燕儿的伤好了很多,来去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办了这事,我答应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白若兰疑惑的抬头问道:「找如意楼麽?可是……你应该就是如意楼的人吧?

    说不定……还正是如意楼的少主……」念及此处胸中又是一阵气苦,也许这小星正是哥哥的大仇人,将来说不定要兵戎相见,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帮哪边才好

    「傻兰儿,」小星微笑道:「你找如意楼是为了什麽?」「自然是寻回我那被夺去的嫂子了」她脱口而出

    小星悠然道:「不错,我便是要帮你找回你那被夺去的嫂子,还我如意楼一个清白」「难道……那……不是如意楼做的?」惊讶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小星肃容道:「不错,我已经收到了报告,如意楼东西南北十二处堂口,没有一人知道峨嵋派孙秀怡的下落」孙秀怡,正是白若兰嫂子的闺名↓讷讷不知道说什麽好,最後想起一开始小星的话题,垂首道:「那……你便让燕儿暂时离去吧」尚未婚配,便已经有了两个预定的姐妹了呢……相对於自己嫂子不在如意楼那震撼的消息,白若兰无奈的发现,自己不争气的芳心,还是在意这件事更多一些

    其实,找到又能如何呢?嫂子被掳去这许久,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了……白若兰当然想不到,那个害她落入这般境地的嫂子,现在正赤裸着身体,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双眼迷蒙的跪伏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捧着男人怒张的肉棒,一张小嘴努力的张开,小舌圈住口中的肉茎,费力的吞吐着那男人满足的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小师妹,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呢……」孙秀怡含糊的呻吟了一声,香腮收紧取悦着男人的阳具那躺在软塌上享受着她服侍的男子,正是峨嵋弃徒胡灵崇

    「好了,来,翻过身来」他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拍了拍孙秀怡的脸颊,她顺从的翻身爬伏在床上,已经是妇人一样成熟的雪白屁股蜜桃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不再青涩的丰满乳房也随着她的趴伏垂在胸前,诱人的微微摇摆着

    他从背後趴在她身上,握住那一对乳房,玩弄了一会儿,直到她嘴里发出受不了一样的呻吟,才从背後压着她的屁股把阳具狠狠地刺了进去小穴之中又湿又滑,顺畅的把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小口里也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师兄,好……好热……好……好深……」「小师妹,你吸得也很厉害呢……」他调笑道,感受着嫩滑如锦柔软如绵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收紧、放开,端的是舒畅无比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样,扭动着腰肢把香臀拚命向後凑着,迎合的同时收紧会阴的嫩棘卖力的服侍着体内的肉棒

    「阿,小师妹,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吃不消了」本就在她嘴里享受了一阵子,紧缩的幽穴更是刺激着他的精关,看着身下小妇人的媚态,他终於忍不住死命的压将上去,在小师妹的呻吟中把阳精射进那娇嫩的花心中

    搂紧她汗津津的滑腻裸体,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在这不知何处的鬼地方永远的呆下去,有小师妹陪在身边,他也此生无憾了

    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格杀叶飘零」那女子平平淡淡地说道:「允他,肖芳雨已经对大局没有影响了」那男子继续报告:「鸽组传回讯息,如意楼十二个堂口全部开始行动百花阁的两个堂主,现在也在如意楼的控制之中,如果百花阁出来证明一些事,对咱们很不利」百花阁的武功一般势力一般甚至连野心也一般,但她们在江湖上有着很奇怪的影响力,原因很简单,很多大门派中上至宗师元老,下至青年才楷总有那麽几个算得上是百花阁的女婿这也是这个势力这麽多年在龙盘虎踞的江南仍有一席之地的缘故

    「百花阁的那两个堂主先不用管了↓们证明不了什麽有人冒充如意楼的事情迟早是要暴露的,隐龙山庄已经秘密派人调查了」「雀组的人已经接到您的命令,也做好了准备,等待您的下一步指示中」那女子沉吟了片刻,缓缓道:「让他们西进,先去调查万凰宫的动向,不能让那群女人坏了我的大事」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麽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後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峨嵋那对男女,还要留多久?」那男子突然提起,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峨嵋现在已经把如意楼视作死敌,咱们早就该灭口了」那女子却淡淡地说道:「把她们关在这里便是将来还有用处」另外的房间里,胡灵崇再次沉醉在小师妹娇美的裸体中,对自己的处境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四)「少爷?你改变主意了?」虽然过去了一夜,但肖芳雨倒是记住了自己应该改口的称呼引来百花阁二女的侧目

    叶飘零觉得这称呼很让他满意,而且由这楚楚可怜的少女说出来竟然远比那些货真价实的奴婢喊出来听着舒服,他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我要先送她们俩回百花阁」肖芳雨有些失望的垂下头,不再说话专心得用着早饭

    叶飘零却继续道:「没办法,昨晚我才发现追杀你的人武功确实很强,不尽快把这两个女人送回去,我还真没有十足把握保你平安」陈悦蓉低头不语,杨心梅却藏不住话一样道:「叶公子这话,难道把我俩当作累赘了不成?」叶飘零淡淡道:「见到柳长歌,你们连进门也不敢,不是累赘,还能是什麽?」杨心梅面上一红无话可说,陈悦蓉却抬起头,眼中水光盈盈继续道:「好吧……我姐妹武功低微……帮不上叶公子的忙那回百花阁这一路上,就再劳烦叶公子最後一次了」「答应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叶飘零饮一口茶,道,「至於百花阁是否要参与到这次武林风波中,还请两位劝贵阁主三思」杨心梅皱眉道:「纵然我人微言轻,但我陈妹妹说的话,阁主还是听的入耳的,难道叶公子还认为百花阁会与如意楼为敌不成麽?」「那倒不是,」掏出一块碎银会账,众人均已收拾好东西,一边起身准备上路,他一边继续道:「而是警告你们慎重,你们若是支持如意楼,怕是会招来灭顶之灾跟随暮剑阁和峨嵋他们,才是明哲保身之道」杨心梅开口还没说话,陈悦蓉已然抢白道:「叶公子,我百花阁虽然尽是些女流之辈,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账,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要同流合污只为求存,叶公子,你也把我们瞧的忒小了」白玉般的脸颊上随着这番话蒙上一层薄晕,显然确实有些气恼

    叶飘零也不回头,伸手接过了肖芳雨手上的包袱替她拎在手上,淡淡的道:「既然惹得陈姑娘不快,叶某道歉便是」离了客栈,四人一路北行,向百花阁的根据地江幽城赶去≥使江南城镇多繁华,此刻三个女子却谁也没有心情闲逛,不到半日,沿着官道行出了十几里,渐渐的人烟稀少起来,只是偶有车马从四人身边匆匆掠过

    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也该跟够了吧!」官道边的林中一片死寂,无人回应,杨心梅正要开口说他多心,却听唰啦啦一阵叶响,一道红影已经从林中冲出,直扑向走在最前的叶飘零

    陈悦蓉一声惊呼,随即腰间一轻,所配长剑已被叶飘零抽在手里,一声金铁交击过後,那红影远远的站在四人前方,却是个高挑的蒙面女子大红色的裙裤火红的绸衣,紧致的包裹着诱人的身段,红绸蒙面,只能看到一双丹凤眼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剑

    叶飘零走上两步,杨心梅正要拿起峨嵋刺上前帮忙,却突觉叶飘零周身扩散出猛烈的杀气,三个女子不约而同地後退两步,肖芳雨更是扶着杨心梅的胳臂,吓得腿也软了几分

    叶飘零与蒙面女子都垂目望着自己的剑,好像没有看对方一眼一样,但双足都同时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c着二人距离的缩短,中间的空气好样都被挤压了一样,几条尚未绽芽的柳枝无风自动的向着远离两人的方向飘动起来

    「喝!」接近到不过三步距离,那女子渐渐冒出汗来,剑尖也有些微微颤抖,她娇喝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剑骤然挥起,被踩得硬实无比的路面竟被带出了长长的一道缝隙,好像利斧凿成一般

    看不到叶飘零正面的众女不禁同时惊呼出声,肖芳雨更是疾呼:「小心!」叶飘零却好像看不到那剑锋一样反而又踏前一步,眼看那剑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的时候,叶飘零手上的蒋了

    那是与他和血池四煞相斗时候完全不同的剑法,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虚招,就像那女子斩来的一剑一样,有的只是速度和力量又是一声兵器相交,一柄长剑高高飞起,然後插到路边的土中,再看那蒙面女子,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让三女没想到的是,叶飘零竟笑着把剑挥手插到了身边的地上,道:「你进步越来越快了」那女子扯下面上的绸布,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娇颜,只是丹凤眼下一颗泪痣平添了许多妩媚,她看着飞到路边的剑,皱起柳眉道:「那又如何,还是比不过你」不理身後三个张口结舌的女人,两人竟然就这麽聊起天来,叶飘零道:「怎麽?还是放不下楼主那一句戏言麽?」那女子走过去拾回长剑,用手一抖,长剑就那麽断成了好几段,嘴里答道:「当然,我从小就不信天赋,我只相信自己流的汗」叶飘零苦笑一下,岔开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十天前得到的消息,咱们的徐大小姐霜玉姑娘不是正在赶往西域麽?难道我这是白日见鬼了?」徐霜玉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道:「楼主估计老糊涂了,好像江南要有神仙下凡剿灭咱们一样,我们西三堂所有没有任务在身的弟子,全数赶了过来更是给了我们这个级别的几人严令,要我们七日内抵达江南」叶飘零皱眉道:「难道这次的事情真的这麽棘手……本以为各堂弟子过来配合南三堂便是,没想到你们竟也来了」徐霜玉道:「来也来了,只盼能给个爽快些的任务,与人斗上一超哪知道竟然要我三日内赶到小师叔身边去,幸好赶上了你,也算是没有白白赶了这麽多天的路」「楼主要你去找他?」徐霜玉点头道:「没错,我还真不明白,你这麽疼你的师弟,和他又相距不足百里,让你去看住他不是更好?」叶飘零笑道:「大概楼主也知道我那师弟喜欢女人随行胜过我这臭男人吧,不过据说他和那白若兰在一起,所以大概这次去,你是见不到什麽香艳的好戏了」徐霜玉脸色微红,道:「我可消受不起小师叔那样的男人,如意楼里凡是五官有一点像他梦里人的奴婢,都被他收了个遍,最後竟然还是回头去找了一开始帮他渡劫的燕儿,这倒也罢,竟还把楼主赏过他的奴婢全都安排嫁人了,说要找个好归宿,叶飘零,你说我那小师叔是不是渡劫晚了脑子烧坏了?」叶飘零笑道:「我倒是想收那麽多奴婢,可怜我没那资格只有每晚孤枕难眠了」徐霜玉轻笑起来,冲着他身後努了努红艳艳的小嘴,道:「谁会上你的当艾哪次出任务你都是最会享艳福的,瞧你才回江南几天,就跟了三个小美人在身边了」叶飘零收起笑低声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是三个麻烦只不过是长得漂亮的麻烦」徐霜玉看那三女向这边走来,不愿再多说,扬声道:「那,叶师叔,我先去了,惊到那三位姑娘,代我说声抱歉吧」说罢,身形拔起,蝴蝶一般飘向林间,足尖在树上轻点,几个起落,曼妙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

    「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麽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麽?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这下,众人一起笑了起来,连肖芳雨也忍不住红着脸笑着,道:「都是她啦……师叔这称呼,听起来就是像老爷爷一样嘛」继续前行,众女才从叶飘零的介绍中知道,徐霜玉的师父是叶飘零的师兄,辈份如此自然只能这般称呼叶飘零武功高强如斯,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而已

    杨心梅偷偷的吐舌心道,自己二十四岁时候,怕是连叶飘零一招也接不下来吧……在林间用过些乾粮权做午饭後,在一个山间小镇叶飘零买了一辆马车,一来节省脚力,二来带着三个女子在官道这般赶路确实有些扎眼马车虽然颇为简陋,但毕竟比起慢慢的步行快了许多,傍晚时分便到了较为繁华的翼州

    时逢天璧皇朝永安世,江南歌舞昇平,翼州夜色将至各种摊贩却仍然叫卖的火热,街头更是有各种表演试图从人群中赚得一些银子人多往往能给人安全的错觉,三女在用小吃填饱了肚子之後,再也禁不住那热闹的人群的诱惑,又求又拉得带着叶飘零一起逛了起来

    待到晚上尽兴而归的时候,去的那家叫做吉祥客栈的老板一脸为难的告诉叶飘零,只事一间平房和一间上房了

    (五)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叶飘零惯常的一边运气练功一边躺着发呆,虽然这老板是他的属下,但他也不会傻到让老板去赶人清理房间,毕竟除了老板别的人都只是单纯的小百姓於是,他只好躺在床上发呆▲那三个女子,想必现在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一起了吧

    虽然不若师弟一样离开女人就会寸步难行,但他正常男人的慾望也是需要解决的,本来打算今晚找肖芳雨好好的疏解一下,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着那日给肖芳雨疗伤时候印进脑海的那些美景,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要是这时候肖芳雨是个懂事的女人,说不定就开门自己进来了叶飘零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有些好笑的想,可惜那是个楚楚可怜的傻丫头,定然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只好忍耐一夜了』想到,在他的视线下,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月光并不甚强,但也能清楚看到一个玲珑的娇躯披着外衣溜了进来,然後小心的关好了门′然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但仅从那纤细的腰肢下薄薄的亵裤中浑圆翘挺的屁股就能分辨,来人一定是杨心梅已经熟透了的果实和青涩的蓓蕾,终究还是不同的

    深更半夜偷溜进男人的房间,还穿着仅能遮蔽肌肤的短亵裤,叶飘零自然不用去考虑杨心梅是来做什麽的了,她肯定不是来打酱油的

    关门後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做最後的挣扎一样,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在门那边徘徊了两步,可别最後开门逃了才好,出门在外可是难得碰上投怀送抱的女子呢

    彷佛最终决定了,杨心梅快步走向他床边,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床上,正对上叶飘零的双眼後先是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醒着,然後又羞红了脸,好像忍不住要拔腿便跑,最後却红着脸扑上了床,把柔软的身躯送进了他的怀里,低声唤道:「叶公子……」他当然不会傻傻的去问你来做什麽,双手环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躯契合在他身上,低低的问:「为什麽?」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不问清楚,他终归有些放不开

    杨心梅脸已经红得好像身上披的外衣一样,但双眼却是清澈无比,透着显而易见的坚定,她坐起上半身,微微垂首,水眸斜斜的望着叶飘零,外衣从她肩头缓缓滑落,轻轻道:「叶公子……这还用问为什麽麽?」外衣下仅有一件鲜红的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浑圆的香肩和饱满的酥胸登时捕捉住叶飘零的视线,他伸出一手,隔着肚兜握住一边的高耸,手心象要被那丰挺弹开一样,完美的表现着女人的骄傲,他眯着眼,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彷佛要滴出水来的眼睛,道:「江湖上不流行以身相许的报恩方式了,我也没打算娶妻」仅仅是被握赚她就已经呼吸急促了起来,双唇也红润的像是在引人狠狠的咬上一口,她舔了舔嘴唇,道:「叶公子,我难道不可以喜欢你麽?」「哦,」他挑起一边眉毛,握着她乳房的手一张一合,感受着丰腴的肉峰在手中变换着形状,道:「喜欢我?我什麽也给不了你……今夜之後,你我也不会有什麽变化」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继续道:「现在回房,还来得及」杨心梅突然笑了起来,然後抓起他另一只手盖在自己另一边乳峰上,带着迷醉的表情有些沙哑的道:「我从来不想索求什麽,行走江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麽……」手掌的热力从乳尖透彻心房,她微微呻吟了一下,继续道,「上次那事情後……我就决定,与其被强人强行掠痊为什麽不把自己献给喜欢的人呢?纵使将来分道扬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也是很好的麽?」「你的想法……颇为特别呢」叶飘零心底突然觉得欣赏起她来,伴随着心态的转变,不再需要压抑的火热开始在小腹奔流,档下一阵紧绷

    坐在他腰上的杨心梅自然清楚地感觉到了火热的凸起正若即若离的顶着自己的臀尖,传达着男人的渴盼,她心中一荡,循着心中逐渐觉醒的女性本能,轻轻扭摆着腰,让丰满的臀峰磨蹭着他的档下,轻吟道:「我不特别……不过是一个坦率的女人而已……我身份低微……将来某一日终归不过会成为讨好某个帮派的牺牲品,那麽……」叶飘零的手突然按上了她的翘臀,让她话声一顿,才继续道:「为什麽不趁完好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呢?」叶飘零笑了起来,道:「你凭什麽觉得我会给你美好的回忆?」说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扭

    她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轻轻痛呼了声,然後咬着下唇反击似的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就那麽贴着他的唇呢喃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记住你……用我的身体记住你」叶飘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咬了一阵,才放开对她道:「百花阁一样可以用你来讨好我,不一定送你回去就是永别,不是麽?」杨心梅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但仅仅一闪就又换上了娇媚笑脸,没有直接回答他,她笑着说道:「知道麽……陈妹妹也很喜欢你」叶飘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浑圆丰满的臀瓣,不以为意地答道:「小女娃儿,怕是还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吧」她被揉弄得细细喘息起来,娇笑道:「我不是女娃儿……可我也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呢」叶飘零抬起上半身,双唇印向她肚兜上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肌肤,在上面吸咬处点点瘀痕,同时引导着她的一双小手覆盖上自己隆起的裤裆,低声道:「但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快的即使同是处子,差别也是很大的」她带着一点酸意道:「看来叶公子有过很多处子的经验了呢」但曲在臀後的手还是柔顺的摸到那火热的隆起,在上面抚摸起来

    已经不再满足於隔着布料,他把手插进她的裤腰,顺着腰後一路滑下,直接捏住了那滑腻的臀瓣,道:「我并不是老实的男人,如意楼也不是老道学的私塾」她眯起大眼,带着一些阴谋的气味缓缓道:「可我如果不是处子呢?」叶飘零的动作难以察觉的顿了一顿,然後扬眉道:「哦,已经有人得到你的垂青了麽?」她咯咯笑着,花枝乱颤,紧绷的肚兜彷佛兜不住里面跳动的一双玉兔一样,很开心地听到他语调中降低的温度笑完了,她才俯身贴在他耳边道:「我们修练腿上功夫的姐妹,大多没有元红,所以我就算说自己是处子,你也不信幸好我只求一晌贪欢,将来会如何,我也管不得那许多了」「像你这样性子,说次慌怕是倒也不易」他也笑了起来,两人无形又亲近了几分←手指滑进臀峰中间的溪谷,想到什麽一样摸向股沟中紧缩的小菊蕾,温柔的碰触着问道:「你这边的伤处,好些了麽?」没想到她急急的扭腰抓开了他的手,皱眉道:「不要摸那里……那个臭男人碰过的地方,脏得要死」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她难受的躲着身子,被搔到的那处痒痒麻麻的,让她有些不舍的躲开,但心中却始终忘不掉那日那耻辱的记忆,别扭的羞道:「你当然不能和那臭男人比了……你……自然是乾净的……」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轻轻抚摸着菊穴周围紧绷的褶皱,柔声道:「那,我便替你把他弄脏的地方摸乾净好了以後,便不要再掂着了」她有些感动的看着他,然後隐藏什麽一样依偎进他怀里,娇声道:「那……你也不要只摸那里啊……在那边搔来揉去,也……也不嫌脏」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揉遍周围之後,浅浅的刺进去一个指节,她啊哟一声绷紧了腰背,紧小的菊穴口大力的夹住了那节手指,颤声道:「别……别这样,那边……那边脏兮兮的,有什麽好?」「那好,」叶飘零笑道:「那我便换那你不觉得脏兮兮的地方好了,你指的是这边麽?」灵活的手从臀後绕进股间,直接摸向她幽谷间的花园

    没想到她哎哟一声想起什麽一样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匆匆道:「摸……摸不得……你……你不摸那里不行麽?」花絮:真如意楼第六章(一)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白若兰惊道:「冰儿,我……我不喜欢女人的……」(二)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白若兰咬唇皱眉为难了起来,然後下定决心对冰儿道:「快,去接一桶井水,越冰越好」……次日,小星的鼻涕犹如黄河决堤

    (三)「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有怪蜀黍的时候也要哦」「……」「不行麽?」「我怕那样会打到我亲朋好友……」(四)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叶飘零」「这个混蛋,我就知他改不了见到漂亮男人就忘记自己任务的毛病」(五)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麽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後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那要怎麽处置他们呢?」那女子沉吟了一下,「我在山西有个亲戚,卖去那边挖煤好了」(六)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们也该跟够了吧!」旁边的草丛中立刻传来四散逃跑的声音,还飞起几根毛笔和几张宣纸

    叶飘零恨恨道:「这群狗仔队,又要传绯闻了!」(七)「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麽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麽?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没想到三女一齐拍手道:「太好了,这下不用瞒你了」「我七十二了」「我六十八」「我才六十二,看来……我还是最小的一个呢」叶飘零:「……」(八)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那……那要看你用的是不是雕牌超能皂了……」「……」(蛇足)「喂喂,我今天翻到一处典籍呢」「你难道没有在找片尾曲麽?找到了什麽典籍?」「是关於「卧槽泥马」的典故哦」「哈翱」「典故:出自《战国策?楚策四》,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於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下面给出三个词义的例句:1、红鸟这厮也能当上十二骑士,卧槽泥马盎2、阿斗烂泥扶不上墙,即使上将潘凤在身边也不能稳坐江山,卧槽泥马呀;3、不会做就别做,ps个老虎照片也敢拿出来,真是卧槽泥马」「喂喂……你不会真信了吧……」「我还看到了对联哟,顶叶纸虎啸山林,卧槽泥马勒戈壁」「去死吧……白痴!」(以上部分看不明白的,那就不明白吧……)如意楼第七章:难如人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泪奔)*****************************************************(一)杨心梅那一句摸不得,反而起了反效果,叶飘零腕上使力,在她裤内的手又前进几分↓一边尽力抓着他的手腕,一边可怜兮兮道:「不要……不要摸好不好?」叶飘零也不答话,好奇心起,用力向前一探,大手已经盖上她的耻丘,那隆起的肉馒头一样的阴阜上摸起来柔柔腻腻,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探索着,紧闭的花瓣,敏感的珍珠,和周围娇嫩的软肉一处也没有放过,却并未觉得有异,不由得奇道:「明明没什麽翱难道你会不舒服麽?」她把赤红的脸埋进他怀中不敢看他,嗫嚅道:「人家……人家哪里没有长……啊……」中间那模糊的词虽然他竖起耳朵也没听清说的是什麽,但还在那边抚摸着的手旋即告诉了他答案,他不由得笑道:「不过是没有毛,这有什麽?」她却低低道:「怎麽……怎麽会没什麽,姐妹们都说……这是白虎星,不……不吉利的……你……你不会嫌弃麽?」叶飘零怔了一下,然後抽出手,扶起她的上身,很认真地看着她道:「嗯,我嫌弃」她愣了愣,大眼里马上浮现了一层水光这时他继续道:「我嫌弃你怎麽这麽笨,那里要是长得像个鸟窝一样,我可没兴趣进去掏鸟」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犹带水光,说不出的明艳动人,有些羞恼的捶着他的胸膛,娇声道:「你……你这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吓死我了」他双手环到她背後,一边沿着她紧绷的曲线抚摸着平息着她的不适,一边不着痕迹的勾开了她肚兜的带子,低声道:「好了,不开玩笑我真的不在乎,或者说,我很喜欢你那里没毛〓起来会更舒服」肚兜一松从她胸前坠落,红绸後两座玉峰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她也不去遮挡,反而柔媚的伏下上身,解开了他的衣襟,让自己的乳尖随着她的摇摆磨蹭着他的胸膛,玉手引着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裤中,腻声道:「真的麽……那……那便让你摸个够好了……」他的手再次摸上那耻丘的时候,微微冒着热气的花瓣间,已经隐约触到了一丝湿润知道她已经开始动情,他缓缓地在那光洁无毛的股间轻柔的抚弄起来,手指拨开花瓣,轻触着缩成一团找不到洞口的蜜穴处,轻轻一碰,她就随之微微一颤

    她也不忘取悦着叶飘零,并不知道更多方法,她只有双手费力的帮他褪下一点裤子,肉棒从里面弹出,火热的打在她手心上,她芳心一颤,轻轻地握赚在那硬翘的阳具上抚摸起来

    「光摸是不行的」叶飘零指导着她用手圈住肉茎,上下的套弄,同时曲起腿把碍事的裤子脱下甩到了一边c即把她身上仅剩的那条短绸裤拉下一点,虽然坐在他腰间的姿势无法顺利地把裤子脱下,但也已经给了她股间的那只魔手足够的空间发挥了

    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空闲的手开始游遍她全身,摸到腋窝下乳侧那一带的时候,察觉到了她浑身稍稍的紧绷,便对那地方重点照顾起来▲在她股间的手也没有闲着,并没有直接进攻最关键的部位,而是沿着饱满的耻丘在四周瘙痒一般抚弄着

    不过片刻,杨心梅握着他阳具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粉嫩的舌尖不时地伸出来舔弄一下发乾的嘴唇,浑身燥热起来,一股陌生的热潮开始在小腹间流窜,不自觉地想要并紧双腿,但因为跨坐在他身上无法实行,只有无奈的任花房深处深处的蜜汁一丝丝垂流到他手上,口中呻吟道:「好……好奇怪,心里酥酥痒痒的,下面……下面酸酸涨涨的,有些难受呢」「是难受麽?」叶飘零轻笑道,被蜜汁润湿的掌心贴住柔软的穴口,揉了几下,然後分开花瓣,沿着中间的肉裂一路向上,去捕捉那敏感的小肉芽

    她哎哟一声,软软的趴到了他身上,握着他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一双乳房挤压在两人胸膛之间,随着她的喘息微微的磨蹭,「好……好人,别……别再摸了,摸的我……摸的我心尖都酥了不难受,不难受了……」「光不难受可不行……」叶飘零逗弄道,手指也已经找到了仍然羞涩的躲在包皮中的嫩芽,「要留下美好的回忆,自然要让你舒服才行」一边说着,一边剥开覆在那珍珠周围的嫩皮,指肚轻轻的压赚轻柔的摩擦起来

    她浑身一颤,玉蚌中又是一阵玉津横流,他搂着她让她横躺在自己身侧,她马上拱腰紧并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中间,雪臀挺动,竟然情不自禁用柔嫩的蜜穴在他手上摩擦起来,呢喃道:「你……你把人家下面弄得像烧起来一样……啊啊……但是……但是……好舒服……唔唔」她用力夹紧他的手挺动了几下,然後突然浑身绷紧,大眼眯成一弯月牙一样,紧闭的双唇间溢出含糊的呻吟←觉得手上一阵湿热,摸到那白馒头一样的耻丘上时触手一片滑腻,知道她已经小小的泄了一次身子,随即放轻了动作,也不再触及最敏感的地带,而是轻抚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帮她渡过泄身後的余韵

    「这样……这样就好了麽?我……我是很舒服……可是,好像你还什麽都没有享受到……」她伸手摸到他依然硬邦邦的阳具,虽然对男女之事尚且陌生却也知道现在两人应该不算已经亲密过了才对,不然所谓落红阳精破瓜之痛就全然说不通了,而且男人的好色也不可能是仅仅这麽摸到她浑身酸软好像便溺一般弄得一片湿漉漉的就算结束才对

    「我自然也要享受的……」叶飘零轻轻啃咬着她的颈侧,低声道:「不过你舒服了,一会儿会不那麽痛」她扶着他的阳具顶住她的耻丘,疑惑道:「女人不是总要痛那麽一回的麽,是不是……要这东西插进我那里,咱们……咱们才算……」虽然一向坦率,但说到这里却也还是面色绯红,说不下去了

    他接道:「不错,那样,咱们才算合体交欢你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知道她清澈的眸子里尚未沾染过情事,不由得强压下占有她的慾望,慎重地提醒道

    她带着些许倔强直直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道:「不……我当然不会後悔」她拉着他的手盖在胸前,拉着他另一手扶在她臀後,然後闭起眼睛,红着脸说道,「这整个人,都是你的……」他不再犹豫,知道若是再裹足不前,反倒是对面前的少女的侮辱←搂着她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平,轻柔的压了上去,向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承受着他的体重,她搂住他的颈後,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的芳唇,感觉到他的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口中,她立刻伸出丁香迎上,舌头绞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从两人的唇舌间淫靡的流下

    拥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毫无顾忌的开始尽情探索她动人的身躯,每一处起伏,每一点凹凸,都被他细细的把玩一番,她不堪忍受一样扭动起身子,但周身泛起的粉色光泽和被堵紧的嘴里发出的销魂声音都显示着她的快乐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把雄壮的下身放到了她双腿之间,碍事的亵裤在躯体纠缠磨蹭的时候早就被褪到了足踝处,皱皱的挂在那里阳具的前端移动着找到花瓣中的缝隙,像是要把那肉蚌外四溢的汁液涂抹均匀一样,火热的肉菇在那光洁柔软的所在画起了圈子』有一根毛发的肉裂附近,端的是柔滑无比

    她双手垂到身侧抓紧了床单,努力克制着并起双腿逃走的冲动,一面继续与他吻着,一面挺腰抬起臀部,让自己已经充满蜜汁的花蕊主动地去触碰腿间那火热的阳根

    「放松些」他放开她的唇,低喘着道,双手也开始沿着她并不十分敏感的肩背曲线抚摸起来,想要驱散走她的紧张

    虽然有本能的恐惧,但蜜穴中却真真实实的在传达着女性的渴望,空虚的深处甚至开始有些难受,她舒展了四肢,虽然全身都还在微微颤抖,但还是道:「没事了……来……来吧」他微笑了下,搂起她的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被垫起的屁股恰好进入了合适的角度,他扶正已经忍耐了很久的阳具,沉腰用力,随着一阵挤开一团嫩肉一样的感觉,肉菇一样的龟头已经陷进一个紧致滑腻的火热甬道入口

    她轻轻哎哟一声,微微蹙起了眉←汀腰,看着她额上的汗珠道:「怎麽?

    很痛麽?」她咬着唇摇了摇头,但剧烈起伏的酥胸,攥的死紧的小手和僵直的双腿却尽数落在叶飘零眼底

    但现在不是吐来的时候,叶飘零感受着那紧缩的包裹传来的阵阵愉悦,坚定地开始向里挺进,肉茎冲开一层层湿润柔弱的肉壁,虽然并没有感觉到那一片应该存在的阻碍,但仍然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是从没有人侵入过的桃源洞

    鼓胀的阴阜终於吞入到极限时,他才发现身下的少女蜜穴较常人浅窄许多,自己怒涨的阳具,才不过进入了七分而已

    (二)「痛得厉害麽?」已经抵到尽处,叶飘零怜惜的拂去她额上的汗,柔声问

    「有……有些胀痛不……不碍的」她挤出一丝笑,想要让他放心似的主动的扭了一下腰,没想到稍一移动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阵战栗

    「倔强的姑娘……」他俯下身,忍住抽送的慾望,含住她一边乳首,像婴儿般吸吮着软软的小樱桃在他口中被含的又酸又胀,让她不自觉地双手按住他的脑後,不舍得他离开

    「唔唔……」胸口的火热和酸胀冲得她有些昏沉,蜜穴中的胀痛似乎也轻了很多,随着他吸吮的节奏,下面的肉壁也节律的收缩起来

    他试探性的向外抽出少许,她再度吟哦起来,但语调中已经不是那麽痛楚

    他稍感宽心,慾念也确实急需疏解,便一边继续在她乳房周围的敏感肌肤上下着水磨工夫,一边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感觉……啊啊……肚子里好奇怪……那东西……那东西……好热……」她皱着眉,一脸疑惑而又快乐的表情,不明白为什麽明明酸胀疼痛的感觉在那娇嫩的小穴中却偏偏让她浑身酥软

    抽出到穴口,便浅浅研磨一阵,插入到尽头,便深深搅动几下,不过三五十个进出,那紧致的蜜穴便已经完全被他攻陷,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鲜红的嫩肉仅仅的吮住肉茎,一张一合得好像一张流着馋涎的小嘴

    「好奇怪……啊啊……下面……下面又酸又痒……呜呜……别……别再磨了……要散了……要散了!」夜色静谧,她强忍着不敢高声叫出,但压抑的呻吟反而让浑身的感觉更加强烈,雪白泛红的一具汗湿娇躯,无法忍耐的扭动起来

    「不要麽?」他调笑道,把阳具骤然停在穴口,仅留几分卡在蜜穴之中,不再动作

    「不是!……要……我要……」她急忙低呼,却在对上他促狭的眼神後顿时大羞,蜷起身子把一张脸埋进他怀中,说什麽也不再抬头了

    他把她的双腿架起向两边分开,让股间的肌肉向两边扯开,蜜穴更加开敞的面对他的肉茎,知道她已经适应这样的进出,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就着丰沛的蜜汁,迅速、有力的插了进去

    她在他胸下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搂住他的背後,穴心一阵收缩,恰好吮在龟头上,让他通体舒泰←放心的大起大落起来,只插的她哼声不断蜜汁横流,一对玉乳上下摇摆,一双美腿蛙儿般张开,紧咬着肉茎的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汁,不多时臀下垫的枕头便被浸湿了一小片

    入则直击花心,出则翻带蚌肉,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弄得杨心梅死去活来,那酸胀软麻带着些许疼痛先是扩散到四肢百含再从全身汇聚回穴心,最後在一次重击下,饱经蹂躏的花心彻底的酥了,让她一边长声呻吟着,一边痛快淋漓的泄了身子

    「唔唔……呜呜……啊啊啊……」她紧紧缠在他身上,双手在他背後挠出数道血痕,闭起眼睛在那让脑杭为之麻痹的顶峰中颤抖呻吟着,彷佛一扇新的门户骤然在她面前打开,让她知道了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快乐

    叶飘零埋进她体内的肉茎突然被柔嫩的肉壁紧紧绞赚一股清凉骤然浇在火热的前端,本就已经接近顶点的他腰後一酸,一股阳精急射进她体内,冲在她酥散的花心上,让她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她低低的喘息着,四肢渐渐放松了力道,口中迷惑道:「你……你莫不是会什麽妖法不成……我……我连魂儿都要被你收去了……」他挪开大部分的体重,只留下头颈与她耳鬓厮磨,搂住她绵软的娇躯,一边揉捏浑圆翘挺的酥胸玉臀,一边笑道:「男女之事,本就要两情相悦两向欢愉才是」她皱眉不解的低喃:「是这样麽?……我那出嫁的师姐,说起她丈夫时候总是一脸的痛苦,一想到将来要为了不知道那个男人让自己痛苦,还不如将自己献给喜欢的人,纵然痛苦也能留下一份回忆……谁知道,谁知道竟然……」她娇羞的一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他淡淡地说道:「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痛苦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说过……我只求一晌贪欢的」她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痛楚,有些幸福并不是没有资格就可以任意争取的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毕竟对她来说是障碍的事情,对他来说却不一定大手在丰满的屁股上摸捏了这些时候,那丰盈又充满弹性的滑腻臀瓣让他的腹下又开始燃烧起来,他侧头吻了下她的耳垂,嘴唇轻柔的拂过上面小小的耳洞,说道:「既然只求一晌贪欢,便不要浪费这价值千金的春宵了」「你……又要来麽?」她睁大了双眼,手不禁沿着他的肚子摸了下去,惊讶的发现那阳具又游龙一般扬起了头

    「嗯,来,趴在床上」他搂着她让她面朝下跪伏在了床上,充满弹性的屁股高高地翘起

    她抱着枕头如他所愿的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红着脸回头道:「这样……好难看,感觉……好像郊外的野狗一样……」「怎麽会」他答道,然後从背後压了上去,刚才已经让她得到了快乐,那麽现在自己享受一下也不算过分那蜜桃一般的屁股这麽高高翘起,中间尚可以看到水光的肉缝恰好对着他翘起的肉棒这是等待他采摘的果实,他当然不再等待从後面握住她的乳肉,他跪在她身後,把硬挺的阳根再一次插进了她湿润的蜜穴中

    方向发生了变化,同样的小穴被刺激的部位却完全不同,尤其是那热热的肉菇紧顶着肉壁向里滑去,磨蹭过穴口内不远一处微微凸起的嫩肉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那一下是滑过她的心尖一般,蜜穴之中不禁又是一股股水儿泌了出来

    在乳房上捏摸了一阵,他的手又向下抄去,那光溜溜的阴阜让他爱不释手,傻傻地冒出头来的那颗小肉芽更是被邪恶的手指抓获,大肆玩弄一番

    「嗯嗯……」她鼻子里哼着撒娇似的呻吟,翘臀往後迎合着,撞击着他的小腹,和着股间的水声交织出淫靡的声响,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也顾不得撑起上半身,就那麽贴在床上,把本来傲人的双峰压成软软的一团←在她身後的每一下进出都搔磨在她的要害,手指又偏偏把住了那要命的肉芽,一下子弄得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拿不出来,只能拚命扭着腰肢让花心得到更多的感觉,去积蓄成又一次风暴

    他闲下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缝,吐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後均匀的涂抹在随着蜜穴的收缩一张一合的菊穴上

    她大惊回首问道:「那里……要做什麽?」他也不回答,只是加快抽插的频率,把她的问句冲散在失神的呻吟中,手指继续揉着菊穴周围紧缩的褶皱,趁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她啊哟的惊叫一声,股间的肌肉本能的收紧,一下子蜜穴中好像泄身时候一般紧紧的圈住了肉茎←藉着这紧缩狠狠顶了两下,本就较浅的穴心被顶的几乎往里挪了寸许一样,同时插在菊穴中的手指也同时微微屈起,搔弄着火热的谷道

    「不……不行……啊啊……尿……要……要……尿了!」她带着哭腔呻吟着,那一下子袭上她脑海的酥软舒爽让她的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丝口水从丰润的红唇间流出,酥胸前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浓浓的潮红,小腹好像在吞进什麽东西一样蠕动着,股间的嫩肌一下子收紧,蜜穴抽搐着涌出大量的蜜汁,流了他仍然在逗弄肉芽的手满满一手

    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肉壁大力的收缩着,花心也小口一样一张一合吮着他的顶端,喷吐着的花蜜也浇了他的肉茎满头满脸,他放松忍耐的精关,再次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她蜜穴深处

    她双腿伸直,趴在床上,软软的不愿动弹←翻身躺在一边,随手拿过一块枕巾擦去了两人下身的秽物,然後在她背上抚摸着帮助她平静下来

    她的喘息渐渐变成均匀的呼吸後,突然起身开始穿回衣物

    「怎麽?你要回去?」他有些惊讶的搂住她的腰问

    她点了点头,轻轻掰开他的手,披好外衣套上绣鞋,回头嫣然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道:「若不回去,她们醒了发现我不在便很麻烦了」他看着她的背影和她有些并不拢的双腿,突然问道:「你是害怕你那陈妹妹知道麽?」她僵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消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三)翼州向北不过两天路程,便是一处渡口,搭船沿江而下,一日半即可到达江幽城既然有路要赶,三女自然谁也不敢恋床,早早便起身收拾梳洗杨心梅走动时的异样,陈悦蓉不明就里,肖芳雨却心知肚明,她看着杨心梅虽然步履蹒跚但眼角含春眉梢蕴喜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酸楚≥然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当作代价,叶飘零也没有索取的意思呢……叶飘零倒不是看不出来肖芳雨明显更加落寞的神情,只是实在没有心力顾及此事草草用过早饭,四人便再度上路

    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叶飘零和杨心梅还不觉得怎样,肖芳雨和陈悦蓉却一直垂着头,只露出一侧泛着羞红的粉颈

    纵然侠以武犯忌,但天下太平之时倒也鲜有武林人士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行凶,偶尔在客栈酒楼斗上一超往往还要塞足了店主银子免得惹祸上身,毕竟政治清明国泰民安,不少身怀绝技有志於真正投身於铲除邪恶的人藏身於六扇门之中,没有隐龙山庄那样的皇家背景,还真很少有人会冒然得罪官府,所以马车离开翼州後,叶飘零才凝神闭目仔细的注意起周遭的环境

    那些假如意楼的人,若要动手,定然不会再拖,如意楼的属下如果都在往江南集中的话,对手若有知觉便会知道自己与他们汇合前是最後的良机

    今早吉祥客栈的老板在结账的时候把附近暗哨的报告提交给他,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峨嵋唐门暮剑阁玄空堡四家联名发起英雄贴,号召正道中人铲除如意楼,所列罪状虽然有最近几起为冒名者所做,但也有不少确实是如意楼所为,楼主行为怪僻,所教出的弟子也没有几人是循规蹈矩之辈,这近十年来说如意楼是邪道势力,倒也不能说是冤枉了

    本以为狙杀的人会在更晚些出现,没想到离开翼州不过数里,赶车的车夫就发出一声惊叫,马车也重重的一颠好像要翻倒一样前倾

    叶飘零顺手抽出陈悦蓉的长剑,令三女不得离开马车≡己掀开布帘出去,却见那车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拉车的马儿,竟然被不知什麽斩去了头颅,连嘶鸣都没有来的及便登时毙命,倒在车前的马屍四蹄犹在抽搐,断颈中汩汩的冒出热血

    「怎麽回事?」叶飘零持铰车,一边警惕的望着路两旁

    车夫颤声答道:「小……小的也不知道,本来小的驾着马车,突然一道青光闪过,那马头,便……便骨碌碌滚了下去……」叶飘零还待再问,路边林中骤然传出一声长笑,一个粗糙的好像砂纸摩擦一样的声音道:「不用罗罗嗦嗦问那许多,接下老子这一刀,你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语声中茂密的树叶间一道青光飞起,随着话音斩落,恍若雷霆万钧,就在这一刀从林中斩出的同时,半蹲在叶飘零身後的那个车夫突然长身而起,腰间抽出一柄犹沾着血的短刀,无声无息的一刀刺向叶飘零可能後退的位置的後心处!

    躲不过,便身首异处,躲的过,便要被捅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哪知道,面对这声势惊人的一刀,叶飘零偏偏迎了上去在刀光落下之前,叶飘零突然踏上几步,那斩下的刀恰好是一柄长柄大刀,刀光几乎贴着他的脊背斩下,却偏偏没有斩到

    刀光後的那个身影胸腹骤然尽数暴露在叶飘零眼前,这时只听噗的一声,那人胸腹间竟然闪电般射出一蓬细针,彷佛一阵碧雨,闪着剧毒的光泽

    叶飘零仍然没有後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後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筋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麽样?」滚来滚去的车夫痛呼道:「大哥……毒!快给我解毒!我中了你的凝血针了!」叶飘零冷冷道:「血池四煞果然都不是光明正大之辈你们倒比老三老四聪明得多,没有逼自己使剑」老大倒提着大刀,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老二急出一头大汗,却忌惮叶飘零而不敢上前

    「去救你那笨弟弟!」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第一个字尚在林间,最後一个字说出时,人却已经在四煞老大的身边,那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单刀,却散发出远比四煞老大手中的大刀更可怕的威势

    「你来了」叶飘零握紧剑柄,周身骤然绷紧,真气流转开始全神戒备

    「不错,我说过要和你好好再斗一场的」那人横刀在胸,正是别离刀柳长歌话音落处,已经一刀斩向叶飘零与四煞老二之间

    不再是在斗室中的缩手缩脚,刀法的威力尽数显露,叶飘零横剑一封,当的一生竟然震的手臂一阵酸麻连忙斜斜退开一步,挺剑反攻柳长歌胸腹间的破绽

    柳长歌左足一勾一踢,在地上翻滚的身体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被向後甩出,手中单刀顺势一荡,磕开攻来的长剑,但剑势甚快,胸前的青布衣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大笑赞道:「好剑法!」叶飘零一招占得先机,眼见四煞老大已经开始给他二弟解毒,心知不可恋战,清啸一声,刷刷刷连连出剑,剑上运起真力,隐约竟然可见剑尖上吐出寸许的青芒

    柳长歌看到舰骤然变色,展开刀光护住门户向後疾退,却听嗤嗤几声轻响,衣衫上仍然多了几个小洞,若不是轻功高明後退及时,这几剑必定在他身上刺出几个血洞

    「年纪轻轻,竟然内功精纯到这等地步,如意楼的弟子,果然小瞧不得」柳长歌沉声道,手上的刀随着他的话突然弯弯的劈出,但去势甚缓,好像蕴含着无穷的变化一般

    相思断肠刀!叶飘零知道这刀法後续无穷,变化多端,而且一刀快过一刀,一旦第一刀失了先机,再想夺回先手便是难上加难∴思意无穷,唯有断肠终,这刀法便如相思一般无穷无尽却又让人防不胜防,威力虽然不如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惊人,却也不在柳家庄碧波刀法之下

    本想向後跃出躲开第一刀然後反击第一刀变化往第二刀间的间隙,但叶飘零好胜心起加上好奇,反而挥剑迎上,打算硬接这一套相思断肠刀

    四煞中的老大给二弟服下解药,知道无法插手柳长歌与叶飘零的战斗,便绕开二人,跃起一刀向那马车劈去←知道里面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这让他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大刀劈在某个女人娇嫩柔软的身体上,劈开她们虚伪的衣服,劈开她们柔嫩的身体,仅仅是想像接下来的情景,就已经让他双目赤红兴奋不已

    被砍得血流如注的美丽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呻吟,然後自己的庞然巨物可以深深地插进那毫无防备的身体,让她在死亡的到来时给他至高的快乐……但是,一切都没有出现,因为他的刀并没有斩上那马车,就在他的刀锋几乎触到那马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肋一阵刺痛,一阵冰冷的寒意从那痛处直接扩散到全身,一下子他浑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气,从空中跌下,大刀摔落在旁边,四肢抽搐着,挣扎着想要看清究竟是谁杀死了他,但脖子扭到一半,就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四煞老大的屍体边,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的女子缓缓抽回了手上的剑,一滴滴血沿着剑锋流下,滴坠到土里唇嫩如樱,肌肤胜雪,一双黑眸更像深潭一般幽然,但这绝世脱俗的娇颜上却偏偏没有一点表情,只是淡淡地望着自己手里的剑,好像除了这柄剑,天地万物都与她无关一般

    撩着帘子惊得脸色苍白的肖芳雨颤声问道:「多……多谢姑娘,请……请问姑娘是?」那女子微微抬首,彷佛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礼一样回答,声音尽管冰冷平淡却仍然如珠坠玉盘一般说不出的动听

    「清风烟雨楼,燕逐雪」(四)南宫星其实没想到女人的友谊会进展得这麽快燕儿离去後,三人一路悠闲的往釜镇前进′然不知道去那里做什麽,但白若兰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跟着小星,而不管目的地是哪里出发前小星把解药给白若兰吃下,然後冰儿就腻在了白若兰身边,说要照顾白姐姐瞧她那破瓜之後踉踉跄跄的奇怪样子,路上谁照顾谁多一些都还很难说,但白若兰没有意见,小星也只好走在一边,无奈的看冰儿和白若兰挽着手臂亲亲热热地走在一起≡己落了个冷冷清清

    路边一片郁郁葱葱,野花开得异常绚烂,不时有粉蝶穿梭其中,柳树虽然尚未抽芽,却也能稍稍见到枝头的浅绿,这一片浓春美景,引得两个本就活泼的少女时不时地停在路边,对着或是一朵新奇的小花或是一只陌生的小虫嬉笑不已

    燕儿不在身边,冰儿此刻想要与人动武武功应该也会大打折扣,白若兰解药吃下不过半日,武功能有三成便是万幸,小星只有担负起戒备的责任,尤其是知道了白若兰是狙击的对象的时候,一路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白若兰片刻

    所幸一路无事,倒是两个少女因为一路的玩闹额头汗湿,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釜镇是一个很普通江南小镇,石板路两边是平凡的民居,一条小河从镇中经过,上面有一座长满青苔的小桥连接着镇西和镇东镇东有一家伏龙镖局,名气并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响亮,但却是这里唯一可以和武林扯上关系的地方,因为镖局的总镖头,是隐龙山庄中人的亲戚

    隐龙山庄在江南的名头,并不亚於朝廷之於天下因此这镖局虽然不大,但也算在这镇子上称霸一方了

    小星却并没有去找伏龙镖局,而是在冰儿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简陋的民居屋子里没有什麽像样的东西,门也大开着,小星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一个憔悴的少女迎了出来,一只眼睛还缠着纱布,手上端着一碗药

    小星从腰间拿出一朵银芙蓉,笑着问:「这位姑娘,请问张老汉在麽?」那少女怔了一下,然後看着那银芙蓉,颇为惊讶地说道:「难道……难道是如意楼的公子麽?」小星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便是来解决张老汉的事情的,你们可以把银芙蓉交给我了」没想到那少女退了两步,手上的药碗咣当一下摔在地上,跌得粉碎,她疑惑地说道:「这……这是为什麽?明明……明明前天已经来过了翱」「什麽?」这下惊讶得变成小星了

    那少女引着众人进屋,躺在床上的张老汉听到小星是如意楼中人,也十分惊讶,再三确定了小星确实是如意楼中的人,他爷孙二人才缓缓道出了发生的事情

    白若兰在旁听着一头雾水,只好向冰儿问了个大概

    原来这爷孙二人相依为命,孙女虽然不是美人,但清秀温婉在小镇中也颇招人注目一日傍晚在桥边洗衣的她恰好被赶镖归来喝得醉醺醺的几个镖师看到,竟然就那麽劫掠回了镖局在那个散发着酒臭和汗骚的狭小房间,这个柔弱的姑娘足足被那几个五大三粗的镖师蹂躏了整整一夜次日在後巷张老汉找到她的时候,他可怜的孙女已经不成人形张老汉登门去向那镖头讨个公道,那些镖师竟然矢口否认,总镖头答应他调查这事之後,张老汉满怀消的离开,但那天晚上,那些镖师就找上门来,在他家中把张老汉毒打了一顿

    这小镇唯一的捕头是总镖头的拜把兄弟,绝望的张老汉几乎想到了死的时候,却在第二天的早晨看到了一朵银芙蓉和如意楼留下的短笺,告诉他数日後会有人过来,以银芙蓉为记帮助他复仇

    然後前天几个劲装男子过来,从他这里收去了银芙蓉,告诉他这件事他们会办妥张老汉并没有怀疑什麽,再加上确实第二天,张老汉就看到了结果,他便打算将这个事情彻底遗忘』想到,小星他们又找了上来

    「那些人有向你出示这银芙蓉麽?」小星沉声问

    张老汉摇了摇头,哑声道:「有人替我们出头……我们哪敢问那麽多」「那……那些镖师最後怎麽样了?」冰儿插口问道,按他们的处理,这些镖师其罪当诛,有人代劳也未尝不可

    张老汉面上突然浮起一阵不忍,他咳了几声,挥手道:「不要问我老汉了……你们自己去看吧,太惨了……若不是你们今日出现,我当真要以为那替我们两个出头的人,是地狱里的恶鬼了老汉心里愧疚艾太惨了!我逢人便说……是我害了他们艾我不该答应那什麽如意楼啊咳咳!」看张老汉说着说着激动起来,面色通红一阵咳嗽,小星他们连忙退了出来

    心下疑惑,自然要往镇东镖局处去↓桥不远,便看到了那红瓦白墙显得十分气派的镖局

    「便向那镖头问问好了」小星说道,领着二女过去,走进才发现按理应该人来人往的镖局大门敞开,门外没有趟子手迎门,甚至门内也是一片死寂

    心知不对,三人连忙走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正张望着,身後不远一个在门口烧饭的老妪向他们用浓重的水乡口音招呼道:「不要看了,那里面没人了,只有冤魂不散艾很邪门的啊」「老婆婆,里面的人呢?」冰儿走过去问她,那老妪脸上一阵恐惧,道:「不要问了,那晚吓得我和我孙子要死那大屋子里面,一直有叫喊传出来,叫的好像杀猪一样街坊邻居又不敢进去,第二天早上去看,里面一屋子的人哎,死了个乾乾净净连只狗都没有放过的呀太惨了那个林捕头带着汉子们收拾了一天,才把死人收拾乾净哇那手脚艾断得满地都是肠子肚子更不要提了,走进去都能踩上去的哇我们老邻里几个提了一天的水,才把那血腥味冲了个差不多的,也不只是哪里来的人,造孽哇张老头说他找的那个什麽楼的,要我说都不得好死的哇这麽多条人命……」老妪絮絮叨叨不停地说了起来,冰儿只好站在那边听着,好不容易吐来喘了口气,冰儿连忙问道:「老婆婆,那些死人,都搬到哪里去了?」「死人?那些怎麽能留在镇子里的,自然是搬到镇子北面的破庙去了,那里阴森森的,正适合放这些东西的呀,你们是来寻亲戚麽?看你小女娃娃还带着剑,一定是找镖局的人吧,还是莫要去看了,看了那些死人,晚上要做噩梦的呀……」冰儿不再听那老妪说下去,转身回到小星身边,低声道:「少主,要去看一下麽」小星皱着眉点了点头,但马上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忙道:「糟糕,你们在这里等我」说完,身子好像一只大鸟一样拔地而起,点过几家屋檐,跃进了破旧的房屋间的陋巷中

    冰儿和白若兰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却也只有在原地等着身後就是一件死光了人的空宅子,两女不由得背後一阵恶寒,站得离门口远了一些,也靠得更紧了

    白若兰探头仔细看那院中的地上,虽然已经被洗过,却也能清楚的看见,青石板铺成的院中还隐隐能看到红色的印记一阵大风吹过,树枝摇晃,突然啪的一声,院子里掉下一件什麽,白若兰凝神望去,竟然是一条沾满暗褐色血块的手臂

    她惊叫一声拉着冰儿远远站开了去背後传来小星的声音,「兰儿,怎麽了?」白若兰脸上红了红,不愿承认自己被吓到,岔开话题道:「你去做什麽了?

    把我们两个丢在这阴阴森森的宅子前面」小星却面色凝重,缓缓道:「我去看那张老汉和他孙女了」冰儿啊哟一声,忙问:「他们呢?」小星摇了摇头,有些沉郁地说道:「不见了就好像刚才咱们看到的是幻象一样那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都不见了」三人站在街中,风一阵阵从对面镖局里穿堂而过,呜呜有声,明明是正午,却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三人心中都有些惴惴,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眼睛正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牢牢地盯着他们,盯着如意楼……(五)「应该在不远处了」小星拉着白若兰上岸,河水甚浅,轻松便可步行度过,他看了看白若兰提起的裙脚下露出的晶莹粉嫩的小腿和带着水滴的小脚,回头看着北方说道

    在那镇上用过午饭,三人回到张老汉家里仔细的搜索了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好像那两个人是凭空消失的一般找到了林捕头去问那破庙的走法後,三人匆匆赶了过来临行前林捕头有些消沉地对他们说道:「你们去看也看不出什麽的隐龙山庄的人估计快要到了,让他们去看吧如意楼……不是我这种小捕头敢得罪的……我那把兄,你若在天有灵,不要怪兄弟我不仗义啊……」这番话让小星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一路上话也少了白若兰和冰儿都颇为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渡河後,两女弄乾脚上的水穿回绣鞋,和小星走上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走不多远,便看见一座破败的小庙小星叹了口气,引着二女走了过去

    到了门口,白若兰有些踌躇道:「真……真的要进去看麽?不过是些死人而已……」小星淡淡道:「死人,也是可以留下很多信息的兰儿,你若不愿进去,便和冰儿在外面吧」白若兰看着他的脸色,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我陪着你」小星拍了拍她的手背,苦笑了一下,走了进去

    庙内四处布满灰尘,佛像破碎的散落在神案上,屋角尽是蛛网,布幔破败的垂在厅堂中厅堂的地上,几块巨大的白布遮盖着下面一字排开的东西,想必便是那些屍体

    小星示意白若兰和冰儿转过头去,然後上前一把掀开了白布白若兰忍不住心中好奇微微转过头,然後秀目大睁,再也挪不开视线只觉得胸中一阵烦闷,几乎要呕吐出来冰儿更是摀住小口,闷声道:「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白若兰并未亲手杀过人,但纵然是杀人无算的刽子手,怕是看到这情景也不能无动於衷地上散落着的,与其说是屍体,不如说是屍块,没有一具屍体是完整的,四肢能有一条留在身上的都没有几具一具看起来是女子的裸屍没有了头颅,其余到还完整,只是下体一片狼藉,满是血污,明显死前惨遭淫辱又一块布掀开後,下面除了男子的碎屍外,也有两具女屍,一具被斩去双手双乳,下体也被弄得血肉模糊,另一具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屍则衣物尚且完整,只是裤裆处被撕开,还没长出毛发的下体血痕斑斑,上身衣服敞开,雪白的胸膛上被利刃刻上「淫人女者女必为人所淫」的字样

    小星忍着心中的不适揭开最後一块布,下面的屍体到大部分还算完整,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满脸惊讶双目圆睁,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恍如被人凌迟一般←身边一具娇小的女屍,竟然是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梳着一双羊角辫儿,稚气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幼小的身上竟然也是完全赤裸的,细嫩的双腿间,生生被人插进一根木棍,木棍被血染遍,看起来大半到已经成了褐色

    三人不忍再看,转身出了庙门,冰儿和白若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烦闷,冲到一棵树边,一起呕吐起来小星也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拳捶到门框上,打的小庙一阵摇晃

    小星并没能从这些屍体上得到有用的讯息,这镖局的人武功低微,再加上屍体大部分都如此零散,甚至连伤口都难以分辨,更不要说去认凶手的家数兵器和武功了要是有人看到过那些行凶的人就好了……现在想必消息已经传到隐龙山庄那边了,一旦隐龙山庄因此参与到剿灭如意楼的一方,明显那边将胜算大增小星虽然并不打算接掌如意楼,甚至对如意楼内大部分东西颇为排斥,但如意楼造此大难,他至少要担起身为少主的那份责任

    「冰儿,你把这件事报告给最近的暗哨我和兰儿先回釜镇,咱们今晚在镇上的那家客栈汇合我要回去问一些事情」「冰儿要怎麽报告?」小星沉吟了一下,道:「通知他们我的位置,另外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师父知道」「是,少主」「去吧,一路小心」冰儿辨了一下方向,往西去了小星则带着白若兰往回返去

    走出一段路,白若兰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麽人,这般处心积虑要嫁祸给如意楼?」小星皱眉道:「如意楼结下的仇家并不少,看如意楼不顺眼的帮派也大有人在但是,有如此深仇的,我并不知道」「那……不是为了报仇?」白若兰猜测道,毕竟江湖中的阴谋,只要相关名利权位,没有仇恨也会有足够的动力去做

    「没有意外的话,想必是要挑动如意楼和可被利用的武林正道之间的争斗

    最後渔翁得利」「会是什麽帮派所为呢?」小星沉吟了片刻,这个势力应该是置身事外的一方才对,但偏偏目前关系到的帮派几乎全都卷了进来,北方武林触手不会伸的这般遥远,也就是说江南一定有什麽他所不知道的势力在暗中布局江南还没被卷进此事又有可能有称霸野心的,寥寥无几,再去掉和如意楼不曾有过交集的,就事赤焰帮柳家庄和七星门而已▲这三个势力,都不具有足够的实力

    「不知道,很可能并不是现今武林已经有名号的组织」小星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一个秘密的地下势力,那麽解决此事,又变的更加困难了

    白若兰安慰他道:「一切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暮剑阁我去说服,爹爹一定会相信我的」小星握着她手的手紧了紧,笑道:「兰儿,谢谢你」她故意嗔道:「这般客气,是第一天见到我麽」小星突然回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颈窝里,低声地重复道:「兰儿,谢谢你」知道他不是为了她说服暮剑阁的承诺而道谢,这次白若兰没再说话,而是任他搂着,任他汲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

    片刻後,小星才放开她,继续拉着她的手赶路,她红着脸跟在他後面,心下已经有了一分笃定,这份笃定让她莫名的心安←……是真正的需要她的那无关自己的身份,只是纯粹的,互相需要与被需要这……可以算是爱了麽?她看着他的背,蓦然这样想着真可笑呢……暮剑阁的白三小姐,竟然爱上了强要去自己身子的人

    心思有些混乱,竟然没注意到小星停步,悄挺的鼻尖一下子撞到他结实的後背上,又酸又痛,不禁娇嗔道:「你怎麽突然吐来了」小星苦笑了一声,道:「因为我发现,我打算回镇子去找的人,已经找到了」白若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得惊呼出声一棵歪脖枯柳下,一个男人坐靠在树下,浑身都是鲜血,生死难辨,「是……是林捕头!」小星走到他身边,伸指探了一下鼻息,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他已经毙命

    「为什麽?为什麽林捕头会被杀?」白若兰疑惑的问道

    「灭口」小星直起身子,苦笑道,「林捕头那晚一定是见到行凶的人了

    要知道这样的小镇街坊邻居都听到惨叫,作为镇上唯一的捕头,他不可能不去

    他没有对咱们多说想必是顾忌咱们的身份不明,但事後他应该是又发现了什麽,打算告诉咱们当时的情景,所以被人灭口」「是……是这样麽?」小星拉着白若兰往釜镇走去,淡淡的答道:「不,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白若兰本就已经是被狙杀的目标,现在对手毫无疑问也知道小星便是如意楼的人,那麽出击的力量,想必会更加强大

    过了河,小镇近在眼前依然古色古香,依然简朴天然,但那青石板铺就的小路,那长着青苔的石桥,那残旧青砖的民房,在二人的眼里此刻彷佛都笼罩了一层阴影张老汉、张老汉的孙女和林捕头,都在告诉着他们,那只隐藏在暗处的手,已经在他们周围张开彷佛有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出致命的一口

    真如意楼第七章(一)叶飘零也不答话,好奇心起,用力向前一探,大手已经盖上她的耻丘,那隆起的肉馒头一样的阴阜上摸起来柔柔腻腻,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探索着,紧闭的花瓣,敏感的珍珠,和周围娇嫩的软肉一处也没有放过,却并未觉得有异,不由得奇道:「明明没什麽翱难道你会不舒服麽?」她撅起嘴道:「你……你没发现,也没有洞麽……」叶飘零:「……」(二)她僵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消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道:「原来那陈妹妹竟然是个百合」门外传来人摔倒的声音

    (三)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更不要说……「噗~~~~」「我都说了……不要吃那麽多白薯萝卜……」(四)叶飘零仍然没有後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後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筋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麽样?」那车夫惨叫道:「熏死我了……这衣服几年没洗过了啊」(五)「你来了」叶飘零握紧剑柄,周身骤然绷紧,真气流转开始全神戒备

    「不错,我若不来按照情节进展估计就要领便当了」「……」(六)那少女怔了一下,然後看着那银芙蓉,颇为惊讶地说道:「难道……难道是如意楼的公子麽?」小星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便是来解决张老汉的事情的,你们可以把银芙蓉交给我了」没想到那少女退了两步,手上的药碗咣当一下摔在地上,跌得粉碎,她疑惑地说道:「这……这是为什麽?明明……明明前天已经来过了翱」「什麽?」这下惊讶得变成小星了

    「他们说是如意楼的,还……还骗走了我们家最後一头猪……呜呜呜呜……」(七)小星却面色凝重,缓缓道:「我去看那张老汉和他孙女了」冰儿啊哟一声,忙问:「他们呢?」小星罕见的脸红了一下,道:「他们在床上,我不好多看,就回来了」(蛇足)「好无聊……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你又找到什麽典籍了麽……」「嗯」「……你好闲啊……」「话说白居易写《琵琶行》一年之後,在江州与琵琶女再次相遇琵琶女此时已经和商人离了婚,开设了自己的乐坊,又精通了瑟的演奏,受到了广大慷慨的热爱音乐人士的大力资助琵琶女珍而重之的递给了白居易一块玉佩←很奇怪:」娘子送我玉佩为何?「琵琶女正色道:「这本是官人所佩,那日听我演奏,不慎失落我处,辗转多日,终得物归原主」白居易称谢之余,不尽感叹§赋诗一首,以抒其感:琵瑟夫谁得?慨客有爱丝,犹苟图还偶,不偶失一德」「……什麽意思?」「没什麽艾小故事而已……」「等等……你好像是学英语的啊」「啊……这……这和这个有什麽关系麽?」「给我读一遍这些「pieceofshit,kickyourass,yougotohell,bullshit」」「……」「果然……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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