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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集网 -> 都市言情 -> 黄蓉系列专辑

正文 黄蓉系列专辑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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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董:“哈哈哈!刚才她睁眼一瞪,可真吓死我了。www.luanhen.com他妈的!女侠就是不一样,你们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长得比别人秀气,嘿嘿!待会我可要温柔地,替她那小屁眼开个苞……”

    王董:“你他妈就净会吹牛,湿湿滑滑的嫩穴,你都捅不进去,你还想捅屁眼?”

    李董尷尬的乾笑两声,愤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儿,舌头都伸得进去;等到正式用屌去戳,却怎麼也进不去,难道这娘们下面还有密码?号码对了她才让进?”

    他这麼一说,王董、牛董闻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说她贞节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当然不让你进去囉!”

    黄蓉听3人淫声秽语的鬼扯,心中益焦急;以她目前的姿势而言,要想克敌制胜,那可比仰卧着要难得多。何况3人又小心谨慎,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的双腿,根本也够不着他们。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但面对此种情势,心中也不禁兴起无可奈何之叹。

    但局面展却对她愈形不利,3人交头接耳,一阵嘀咕后,竟然将电视挪至黄蓉眼前,放起a片来了!

    这是部中文音的古装色情片,片中叙述的,是寡妇欲情难耐,勾引小廝的故事。由於片中的时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饰、生活习惯,乃至一般用语,都是黄蓉日常所熟悉的。也正因如此,影片对她的感染力,也相对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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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明知3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怀好意,但却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随着剧情的进展,她心中也荡漾起淫秽的綺思遐想;这内心情慾氾滥,所引的熊熊慾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异常。

    身体蜷曲倒置的黄蓉,心中慾火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她下荫深处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春水沾湿了荫毛,也将诱人的荫户、雪白的下体,浸染的湿润滑溜。

    欲情已炽的黄蓉,粉脸通红、两眼朦朧,面部也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儘是春意,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

    3人见黄蓉入戏的媚态,彼此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他们小心谨慎的测好距离,而后王董、牛董,分别伸手握住了黄蓉的脚掌。

    已融入剧情的黄蓉,似乎毫无所觉,仍然紧盯着电视不动;二人受到鼓励,不禁有了进一步的动作。黄蓉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

    一旁掠阵的李董,见黄蓉眼盯着电视,身体一动也不动。心想:这娘们大概是身体蜷曲摺叠过久,已经麻木了。

    便也大着胆,靠近黄蓉身边。他探手抚摸黄蓉湿润的荫户,触手只觉湿软滑溜,手指轻易的便伸了进去。手指进入的剎那,黄蓉竟然还唉的一声轻呼,出了愉悦的呻吟。层层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黄蓉体内的律动;这使他更加相信,黄蓉如今已是慾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他乐不可支的挤进黄蓉两腿之间,将阳具抵着湿滑的荫户,缓缓的在肉缝中磨擦了起来。此时王董、牛董两人,也顺着黄蓉的脚踝,向上抚摸黄蓉圆润的小腿。色慾熏心之下,警觉性不免稍差,3人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黄蓉的双腿攻击圈。

    忍辱负重的黄蓉,心情一鬆,开始选择最佳的攻击时机。方纔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当王、牛二人舔吮脚趾时,那股子搔痒由足趾漫延全身,简直要了她的命。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转变成强烈的性刺激;那强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yd肉壁,都為之抽搐痉挛起来。

    李董的阳具在黄蓉湿滑的荫户来回磨擦,那沾满淫水的龟头显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缓缓向黄蓉穴内插去;龟头顺利的划开肉缝,向前继续挺进……此时黄蓉展开了凌厉的反击。

    她双腿分别圈转,挣脱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随后双脚一缩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点倒了王、牛二人。紧接着两腿一抬,双脚一合,便紧紧夹住李董的脖子。

    正準备长驱直入的李董,龟头前半截已进入黄蓉肉缝之中,那股软滑温暖的感觉,使他怒张的阳具更為茁壮;他深吸一口气,準备作最后的突破。

    坚硬的阳具逐渐没入黄蓉体内,龟头已感受到湿滑嫩穴的温暖,再进寸许,他即将彻底攻佔黄蓉的爱巢。

    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夹住,却使阳具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他惊慌失措之下,简直无法接受这戏剧性的变化。

    李董:“女……侠饶命啊!我已经遵照吩咐,解开你的手銬,你可不能杀我啊!”

    黄蓉揉着久銬的手腕,轻蔑的望着李董道:“你放心!你们3个我一个都不杀,待会还有奖励呢!”

    李董:“啊!他们两个没死啊?女侠……有……什麼奖励?”

    黄蓉解开王、牛两人的晕穴,命3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点了3人穴道:3人能说、能听,一切如常,但就是无法行动。黄蓉反败為胜,心情可好得狠,她俏皮的道:“你们3个色玻p'的,在我身上又摸又舔,噁心死了!现在我要先洗个澡。嘻嘻!让你们看着我洗澡,算不算奖励啊?”

    3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黄蓉要如何整制他们,但黄蓉赤裸裸的在他们注视下沐浴,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望着黄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挺立的乳房、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白嫩的臀部;光着身子站立的3人,早已是全体肃立,举枪致敬了。

    此时黄蓉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荫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3人打了个照面,3人身不能动,手不能移,慾火难耐之下,不禁出浊重的兽性喘息。

    黄蓉心中极端鄙视3人,在她眼中,3人就如同情的野狗一般。

    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已让3人看过摸过,就算再让3人多看几眼,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何况既当他们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让3条野狗看见,又有什麼怕羞的?倒是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着,那才是最佳的惩罚呢!”

    她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清洗乾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

    黄蓉虽然赤裸着身体,但自有一股雍容端庄的气派,她望着丑态毕露的3人道:“怎麼样?这奖励好不好啊?”

    3人既覬覦黄蓉美色,又畏惧其高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諂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王董先制人,来了个以进為退之计。

    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应,起码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们吧!

    王董:“女侠,你实在是太美啦!太性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让我们看看好吗?”

    王董这一开口,其餘两人也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又是要求黄蓉穿上裤袜,又是要求黄蓉拿鞭子抽打自己,还说3人愿意扮狗,舔食黄蓉的排泄物。搞得黄蓉莫名其妙,心想:这3人难道疯了?

    此时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黄蓉让他出去,好準备必要的用具;他又是誓,又是赌咒,保证绝无不良企图。一旁的王董、牛董也愿意以生命担保,李董绝不会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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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花枪?”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

    不一会,李董兴冲冲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约返回;并且还详加说明,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黄蓉听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变装完毕的黄蓉,手持马鞭命3人抬起头来,3人趴伏着由下往上仰视,当目睹黄蓉的变装妙姿后,不禁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黄蓉腿部的肌肉,因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延伸;那白晢光洁的大腿,就像浑圆的玉柱一般,肉感十足的耸立在他们面前。玉柱顶端,黑色的窄小3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週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

    此时在他们眼裡,黄蓉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3人全身颤抖,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流露出极端的色慾渴望。

    浴后的黄蓉,全身散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那中空的胸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奶,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傲然的耸翘,随着身体的摆动,颤巍巍的直抖。她额头上戴着金色的髮箍,几丝飘逸的长髮,不时拂过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双眼灵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风韵。

    黄蓉既有贵妇的雍容华贵,也兼具荡妇的风骚冶艷,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嫵媚霸气,3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得弦然欲泣。

    3人自幼混跡黑社会,在崭露头角之前,忍辱受气本是家常便饭,至於諂媚奉承黑帮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见惯,不足為奇。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祟下,不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事实上,3人均有强烈的受虐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适对象。如今黄蓉既美貌性感,又身手高强,3番两次交手,又均能大佔上风,反败為胜。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选,3人又怎能不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呢?

    黄蓉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麼叫作“贱”。这3人不但卑微的请求黄蓉责骂鞭挞,甚至还彼此争风吃醋,斤斤计较谁多挨了一鞭,谁多被踢了一脚;责骂鞭挞,倒像成了极端荣耀的奖赏。鞭挞越重,责骂越凶,他们丑陋的下体,也相对翘得越高。

    起初黄蓉还以為自己下手太轻,3人不痛。但看到3人身上带有血跡的鞭痕,却也不禁愕然。黄蓉惊讶的觉,自己在凌虐的过程中,竟然產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穴道已解的3人,赤身露体的环伺在黄蓉身边,如狗般的摇尾乞怜,行為也愈趋变态。黄蓉内急如厕,3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观看,并抢着要為黄蓉作善后清理。

    黄蓉在3人面前虽不吝惜裸露胴体,但当着3人如厕,却总觉不好意思。但3人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并且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黄蓉詏不过3人,也只得勉為其难的答应了。

    黄蓉终究觉得害臊,因此面向墙壁背对着3人,彆扭的蹲在马桶上。3人则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贪婪的望着黄蓉硕大白嫩的屁股。

    大解完毕,黄蓉赶紧按钮冲水,并取厕纸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侠!慢点!我猜拳赢了,让我服侍你!”

    黄蓉还未会过意来,他已将嘴凑上了黄蓉的肛门。当舌尖舔舐肛门的剎那,黄蓉一惊之下,几乎从马桶上跌了下来。

    王董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他仔仔细细的,将黄蓉的肛门舔得乾乾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将舌尖伸入肛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清理。黄蓉从无此种经验,只觉又是尷尬,又是噁心;但舌舔肛门所带来的异样滋味,却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说不出的舒爽。

    当舌尖舔舐着肛门时,立刻就会引体内阵阵抽搐,那股酥痒的感觉,有些类似交合时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

    黄蓉只觉快感由后庭迅漫延至前方荫部,并直达子宫,穿透五臟六腑。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那灵巧的舌头。

    第十3章3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黄蓉则有了3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自经黄蓉施虐后,3人表现得中规中矩,言听计从。

    面对已逐渐神格化的女皇,他们虽仍充满色慾的渴望,但却再也没有横施强暴的念头。代之而起的,却是极端的諂媚讨好,以希冀获得女皇的慈悲施捨。

    船上的生活圈狭小,除了3人之外,黄蓉只能接触到少数服务人员;在这种情形下,她思乡的情绪越来越浓,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阳。

    3位董事聚集在黄蓉房裡,正準备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统传来急促的呼叫:“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本船遭受热带风暴侵袭,海上风高浪大,请各位旅客尽离开甲板,进入舱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请至船长室……各位旅客请注意!……”

    黄蓉看见3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紧,走!我跟你们瞧瞧去!”

    一进船长室,只见船长正拿着电话,呜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麼迷航?你搞清楚,我们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统也!什麼叫不可思议的现象?你他妈科幻小说看多啦?他妈的!你大副怎麼当的?……”

    船长一见四人进来,便道:“各位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到驾驶台去看看。”

    驾驶台除了各种仪表外,视野也特别广阔,可看清海面的状况。四人虽然外行,但也逐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船长看了看仪表板,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大副、二副、轮机长一番嘀咕后,转身向四人作了简单的报告。swisen.com

    “罗盘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停地胡乱旋转;自动驾驶系统及全球定位系统也都出了问题,目前根本分不清身在何处。电机运转正常,但却没有一丝电力……”

    黄蓉根本听不懂船长说些什麼,但透过驾驶台的大玻璃窗,却现海面有了异常现像。远方的海面突然汹涌翻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像一朵大花椰菜一般。其餘眾人此时亦现情形不对,面上均露出惊惧神色。

    突然,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地平线已全不可见,海水、天空、地平线全部混成一团。海面呈现出怪异的牛奶色,并出朦朦朧朧的蓝光,浓雾突如其来的涌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着船头。

    船长惊惶的叫道:“! !糟糕了!这是藻海!这是藻海!怎麼会这样?怎麼会这样?”

    藻海是百慕达3角洲特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至於為什麼这一海域会聚集了如此多的海藻?则眾说纷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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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现自己的船隻,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名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彷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眾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顏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

    眾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顏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如果不是,那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她愣愣的盯着完顏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之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彷彿是可直达地狱的通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產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顏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

    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顏智的尸体,一拉舱门,衝上了甲板。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

    像是永恆,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黄蓉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顏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

    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顏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顏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自然而然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顏智面上现出曖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麼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顏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顏智穴道,完顏智走到墙角,晞哩哗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道:“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

    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顏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阳具。饶是她熟知后续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黄蓉交待将完顏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任何人等入内。

    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顏智向牢房走去。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顏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掛,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寧静。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出梦囈:“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狠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性的本能,在黄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衝动。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性事上已益趋成熟,对於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

    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过真正的闺房之乐吧?”

    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麼可以又这麼衝动呢?

    黄蓉熟知其性,见他那进退尷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

    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当下也不再囉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艷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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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肉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吮又舔了起来。

    郭靖吃了一惊,嘴裡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黄蓉见肉棒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慾,她放浪形骇的採取主动。她柔软的纤腰,快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於是打起精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衝刺。

    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迴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掖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於黄蓉铮实陌病?br />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顏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覆命。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裡灯火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

    便连袂往卧房走去。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屏息以待。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躡手躡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

    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的挺耸蠕动。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產生无比的诱惑力。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賁张、慾念勃。

    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

    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更可虑的是那完顏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两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根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麼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

    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六、七岁的小童一般。其幼时為父母拋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

    贾侍郎掌理搜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两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啟稟爹爹,那吕夫人系死於完顏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洩洩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精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蹺,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淫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麼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根驴样的阳具。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五岁起,便四出採花洩慾,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残害人命。二、不御处女只找妇人。其事前均制住对像经外奇穴,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為作梦,而不知已遭姦淫。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顏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逕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

    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顏智3兄弟,及戒护3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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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侍郎:“完顏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目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顏兄弟及戒护3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道:“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顏兄弟武功不弱,3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跡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蹺。”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

    两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顏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為高兴。

    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鬆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麼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

    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3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鬆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槓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慾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裡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

    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两人双腿一缩,均以為是对方碰触。

    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

    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

    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襠。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

    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淫乐的味道。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產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

    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荫户,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

    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荫核。

    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

    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的情慾。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

    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跡,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褻了起来。

    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尷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襠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

    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衝穴,腿上穴道虽未能衝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復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褻多时,慾火炽烈,便掏出阳具,準备姦淫。

    他经过方才比较,认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

    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肉棒对着黄蓉已湿的荫户戳了过去。

    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荫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荫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髮釵,一抖手,便劲射而出。

    髮釵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

    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麼玩意!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

    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

    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為什麼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瞭解其中利害关键。

    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髮釵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臟;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

    他一面取出髮釵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麼碰到黄蓉就不灵了?”

    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3,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產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

    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慾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彿仍残留在指端。

    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慾火更难平息。

    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洩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

    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乾乾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裡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為国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3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麼巨灵神在襄阳,又什麼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閒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餘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跡象,大伙乐得轻鬆,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閒,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為他接风。

    3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染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麼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麼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狠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狠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麼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麼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顏萍、耶律燕等,更為美艷。

    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在打手悖保匆捕枷胱潘d阋遣恍牛掖闳ジ龅胤娇纯矗憔颓宄耍 ?br />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

    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麼好?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3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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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

    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為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

    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嘿!……嘿!往裡面看,往裡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嘿!……嘿!往裡面看,往裡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烧。

    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眾人均聚精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於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徵,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眾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悖?br />

    耶律齐细一观察,现听眾中倒似以当兵的為最多,其餘则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3人均觉得慾火炎炎。

    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麼?有这麼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為淫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

    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閒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麼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裡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3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洩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裡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艷岳母。

    说书人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3的,竟然来了个梅花3弄。

    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閒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麼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麼?”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3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麼样?”

    耶律齐:“什麼?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淫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

    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麼地糟蹋我?”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鬍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3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躡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為患,根本已无空餘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

    此时尚未开始说书,眾人七嘴八舌彼此閒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麼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癮。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麼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悖瑳獩鹉兀 ?br />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裡八成都是咱们的袍泽弟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為国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了,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艷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哪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為心中猥褻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噹”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為虚构,纯為解闷助兴,绝无褻瀆之意。

    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

    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捨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颳风下雨不能躲,韃子来时要拚命。唉!夜裡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衝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慾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襠,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眾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眾反应,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3下四的军汉,她也肯捨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洩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

    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裡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佈,有听眾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裡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麼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麼?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眾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乾脆就睡在那大坑裡,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裡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麼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裡包準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荫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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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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