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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一个被困的冷枪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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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夜里,黑漆漆的树林中,又走来五个肥胖的土著。看每个人的装束打扮、走路姿态,应该又是那种被赐予部落权力,却毫无作战能力的勇士。

    花梨莎坐在笼子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昆帕帕再也没来过,她无法确定苍图是否还活着。于是,她一直在心里想着各种自杀的方法。她不要像米莎一样活着,最后成一副鬼样子。

    五个肥胖土著,各自手里拎着鞭子,像狼审查自家圈养的羊,在每一个笼子面前阔步踱过,色迷迷地打量着关在里面的女人。

    花梨莎披散着头发,周身白莹莹的肌肤,以及丰满的乳部和臀部,在月光下更显得魅惑无比。五个土著几乎同时起了淫心,隔着笼子就想抓花梨莎的乳-房和屁股,

    花梨莎尖叫起来,踢打那些粗鲁的咸猪手。

    一个肥土著被弄疼了手指,很是生气,抬手喊来附近巡逻的卫兵,命令他们打开笼子,拽出了花梨莎和米莎。紧接着,就将她俩绑成了援交的姿势。

    花梨莎几乎要发疯了。她昏迷时,已经被雾鬃部落里的小头目强-奸甚至轮-奸过。现在意识清醒的她,又怎能忍受与半带兽性的土著交媾!

    她奋力挣扎,嘶叫声在夜空中回响,原始森林上空的繁星,依旧安静地眨着眼睛,犹如无数冷血看客。

    花梨莎感到下身吃痛,一个肥猪似的土著,已经抓牢了她的屁股,兴奋地顶撞起来。另外两个肥胖土著,像争吃奶水的羔羊,跪在地上吸吮花梨莎的乳-头。

    身边的几个土著兵,不免看呆傻了,似乎也被这种淫-靡的场面挑逗起了兽性,那盖在裆部上的兽皮,纷纷撑起老高。

    一个正蹂躏米莎的胖土著勇士,感觉出身边的土著兵也有了**,令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于是随手就扬高皮鞭,打他们的脸,踢他们的下身,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叫骂着。

    这群土著兵立刻胆怯发抖,纷纷跑回了各自巡逻的位置。

    苍图昨夜被血腥小丑打昏后,一直不省人事,仿佛是花梨莎在远处森林中传来的一声凄号,令苍图猛然打了个冷颤,突地睁开眼睛。

    黑暗的地窖,唐休昏昏欲睡,一直照料着苍图。他把苍图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是怕苍图脸上的伤口感染,二是怕他受了地底的阴寒。

    苍图木然地盯着唐休,干涸在唐休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只不过这张原本清秀的脸,已是血迹斑斑。^首发显然,他刚挨过一顿鞭子。

    “我没事!一点皮毛伤而已,比起咱们在酒店挨得那一下差远了,嘿嘿……”见苍图从昏厥中清醒过来,唐休立刻有了欢笑,只是他笑得时候,眼角失控地掉下了泪。

    现在的苍图,不仅伤势稍重,精神状态也不好,宛如一只摔伤翅膀的鸟儿。看上去远不再像昨夜那样,有着不甘心的潜逃**。

    唐休似乎也已经感知到,逃走变得丝毫不在现实。大家已经成了被野蛮人钉在案板上的活鱼,随时会有噩运来临。

    苍图好半天都不说话,只是空空地睁着眼睛,眼角那凄迷的绝望,直令唐休看得心酸。

    忽然,苍图莫名地坐了起来,去摸唐休的头顶。唐休这才感觉到,苍图虽然一直盯着上方,却并不是在注目着他,而是发觉了别的什么东西。

    一团豆大的莹光,被苍图轻轻握在手里,那是一颗橡胶球,里面有一点光亮。而且这个荧光橡胶球上,还附有一张纸条。

    唐休完全惊呆了,起先以为是一只会发光的毒蜘蛛,尾巴尖吐着蛛丝,想下来咬人。可等看清苍图手里,竟然握着一颗荧光球,这才赶忙将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果然摸到一根鱼线似的细绳,也正是这根丝绳,把小球递送下来。

    唐休稍稍用力扯动这根鱼线,居然能够引起反应,井口上面明显有活人。

    “别乱动!”苍图赶忙振作一下精神,提醒唐休道:“你来看!”说着,就把那张纸条用荧光小球照亮。只见上面写着:“整片雾鬃部落,已经被疯瞳扑克的人完全控制,方圆十里杀机四伏、血光冲天。如果你们还想逃命,就扯动三下绳子。”

    苍图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就要扯动那根鱼线,回应上面的暗号,唐休却一把将他拦下。

    “等等!我白天被拽上去挨鞭子的时候,四周布满了土著巡查兵和守卫兵。有个龅牙混蛋,把你的血样化验单拿给我看,逼问那是不是伪造的。我看他疯疯癫癫、性格古怪,会不会正是他在井口捉弄我们?”

    苍图沉思片刻,马上就摇了头,轻轻扯动三下丝线。上面很快回应,也抽动了三下。他对唐休解释说:“那个龅牙汉子,看似泼皮滑稽,实则用心极深,不会在我们身上浪费无聊的时间。无论井口的人是谁,今晚我们务必先逃出去,不然就再没机会了。”

    很快,一只大筐缓缓落下。

    唐休仰着脖子,脸上的鞭痕似乎和他的目光一起,焦渴地望着井口,既担心又兴奋。

    “No!不要上去,逃不掉的!你们这是在自杀,自杀!”蜷缩在角落里的尼克,见苍图正要坐上木筐,立刻扑了过来,拼命摆手。

    唐休一把拉住了尼克,用力按下他,“我们必须逃出去,没人愿意像你这样——我宁肯死掉!我们还有一个女同伴,得去救她的,不能让她留在这里被畜生强暴,生那些恶心的野种!”

    尼克内心的疮疤,似乎被唐休的无心之言残酷地揭开,他竟呜呜哭了起来,虚弱地瘫在唐休怀里,怀着一种本已麻木却又突然清晰彻骨的痛苦,祈祷起上帝。

    苍图已经缓缓被拉了上去,头顶开始掉落泥土。

    唐休安慰尼克说:“好了尼克,你听着!这地窖简直不是人受得滋味儿,我只睡了两天,就觉着要崩溃了,可你居然被囚禁五年,这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没人再会忍心丢下你,相信我好吗?我们也会救出你的妻子。但你现在要冷静,冷静。等逃出去了,想怎么哭都行!”

    涕泪横流的尼克,反而更加泣不成声。心中的希望死了五年,现在听唐休说这些话,悲痛欲绝是他唯一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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